靠近李峰左邊的那一名安保在看到自己的同伴紛紛倒飛出去,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 “你也想玩玩?” 李峰一邊說著一邊將頭扭向了另一邊的安保,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安保聽聞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液,整個人的心跳加速到了極點,甚至心臟都快要從嗓子眼跳了出來。 “我……我也……” “行了,滾吧你。” 說罷,李峰用另一隻手抓住安保的後腦杓將他的頭重重的砸在一旁的石柱上。 最後一名安保人員在受到這突如其來的重擊後整個人瞬間眼前一黑昏厥過去。 一旁的薑興強看著自己的三個救星瞬間被面前的李峰所打敗,整個人頓時愣在原地,一時間張著嘴巴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李峰……你究竟要幹嘛你是不是想造反。” “我想幹嘛難道你還不清楚嗎?別的我不多說只要你把牡丹圖交出來我們就可以立馬離開這裡,這份工作我不要也罷,但你今天如果要是不交出牡丹圖的話今天誰都別想好過。” 李峰鏗鏘有力的說道,絲毫不畏懼面前的薑興強是自己的老板。 “你這家夥……不管你怎麽說沒有就是沒有,這老頭分明就是在無理取鬧他就是一個瘋子難道你們就看不出來嗎,虧你們還都是成年人。” 薑興強看著面前的李峰大聲咆哮道。 “你無恥你不要臉你就是個畜生,你這個家夥偷了我的東西還居然不承認,有本事大男子漢敢做敢當。” 老頭在聽完薑興強說的這番話再也忍受不了,沒想到經歷了這麽長時間他居然還是不肯承認偷了自己的牡丹圖。 “沒有。” 薑興強沒有再說多余的廢話在撂下兩個字後便自顧自的走到一旁的座椅上坐了下來,順帶從懷中掏出一支煙緩緩的將其點上,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眾人。 “今天你們要圖沒有要命一條,如果你們真的想要的話就把我這條命給取走吧。” 薑興強面無表情的說道。 老頭子見狀作勢就要站起,準備朝著薑興強的方向衝去。 一旁的李峰見狀連忙伸出一隻手,將其攔了下來。 “小夥子,你這是……” 老頭子一臉詫異的看著身旁的李峰,他不明白為什麽把自己給攔下來,不讓自己去找薑興強討回一個公道。 “這家夥現在既然已經不承認了那麽就算你衝到他面前,他也是依然不會承認的,你這樣做只會引起他的更多憤怒。” 李峰開口緩緩的說道。 “那我能怎麽辦?難不成他要是一直不承認的話這個牡丹圖我就要拱手讓人嗎?你可知道這個牡丹圖對我有多重要。” 老頭子一臉焦急的說道。 李峰聽聞略有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開口到:“幫你我肯定是會幫你的,但不是用這種方法,你這樣去招惹他的話說不定反而會讓自己受一身的傷。” “再說了,狗急還跳牆,別說是一個人了,你真的是要把他惹急了我也不敢保證他會做出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 李峰開口緩緩的說道。 剛剛老頭子處於氣憤之中,當他在聽到李峰說的這番話後也心平氣和的回想了一下整件事情的經過,確實如李峰所說。 如果今天自己真的把面前的薑興強給惹急了,不僅拿不回自己的牡丹圖反而還有大概率會受傷。 想到這裡,老頭子才一臉不甘的點了點頭,略有沙啞的說道:“行吧小夥子,你說的也有道理,我今天也就不跟他鬧僵了。” 李峰聽聞,輕微的點了點頭,將伸出的手臂緩緩放下。 “那你打算接下來怎麽做,你之前不是說要幫我找回這個牡丹圖嗎,現在犯罪嫌疑人就在面前。” 老頭子轉頭看向一旁的李峰,一臉疑惑的詢問道。 “您放心,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既然我說出來了要幫你找回這個牡丹圖那麽我一定不會失信。” 他頓了頓繼續道:“既然這家夥是用偷盜的方式來將你的牡丹圖轉為己有,那麽我們也可以同樣通過法律的方式來找回你的牡丹圖。” “法律?可是我不懂法律啊……況且我也不知道怎麽去打官司,要是請律師的話肯定還要花很大一筆錢。” 老頭一臉無奈的說道。 “這個你放心。” 李峰拍了拍老頭子的肩膀:“只要我們能找到卻找到證據就能打贏這場官司,而且,只要這場官司你勝利了,那麽你所出具的律師費全部由對方所賠償。” “原來是這樣啊。” 老頭子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那行吧,小兄弟,我今天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先不跟他計較了,但是我還是希望懇求你可以幫我找找這些證據。” “放心,包在我身上。” 李峰拍了拍胸脯一臉自信的說道。 老頭子看到這裡輕微的笑了笑,也沒有再說些什麽,他不知道為什麽從從第一眼在看到面前這個小夥子的時候就能給自己帶來一種十分強大的安全感。 “那這樣吧老爺爺,您先回去休息吧,這幾天我會陸陸續續幫您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和確鑿的證據等有線索了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李峰開口道。 老頭子聽到這裡欣慰的點了點頭:“可以,只要你幫我打贏這場官司,那一罐銅錢就是屬於你的。” 說罷,老頭子拍了拍李峰的肩膀轉身離開了此處。 李峰見狀,轉身繼續回到了自己的崗位,開始忙活著自己的手頭上的事情。嗯 此刻。 坐在一旁的薑興強,在看到老頭子離開之後眉頭微微一皺,他也不知道剛剛李峰跟老頭子兩個人之間到底在嘀咕些什麽,但絕對是對自己不利的一面。 “噠噠噠……” 隨著一陣陣倉促的腳步聲響起,薑興強的父親薑大海匆忙的從樓下跑了上來。 他看著躺在地上苦苦哀嚎的保安又看了看一旁圍觀的群眾,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縣城的流水線怎麽都停了下來,客戶那邊的訂單還催著要呢你是幹什麽吃的。” 薑大海看著坐在座位上的薑興強,惡狠狠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