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櫟,你快教我,怎麽製造……弓箭。”嗷興奮道。 “不急,等我再改進改進。” “還要改進?是嫌他不夠厲害嗎?”嗷有些不敢相信。 要是再改進,恐怕可以射殺中級圖騰戰士吧! “不是,跟你說不明白,你去叫十個普通部落人來,五個男的,五個女的,要力氣一般的。”陳櫟說道。 “好!”嗷沒多想,很快就進了小樹林,從采集隊叫來十個部落人。 “你們看好。”陳櫟揚了揚手中的牛角長弓。 十個部落人面面相覷,這啥玩意兒。 不過他們還是很聽話地點了點頭。 陳櫟看了看他們,隨後開始彎弓搭箭,瞄準三十米外的一棵巨樹。 “嗖!!” 響亮的破風聲驟然響起,羽箭猛然射出。 “嘭!!!” “這……這是什麽東西?好厲害!!”一個部落人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這種武器叫做弓箭,你去把剛才我射出去的羽箭拿回來。”陳櫟指了指剛才出聲的部落人。 “好、好……” 很快,羽箭被帶回來了。 “櫟!這弓、弓箭好厲害,我剛才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這……羽箭,對,羽箭,拔出來!”土很激動。 “土,給我看看!給我看看!”一個婦人上來就奪。 “哇!石頭都碎成這樣了!” “那是,你們還沒見過那邊那個洞呢,很深!”土有些驕傲地說道。 “你們過去看看。”陳櫟對剩下的九個部落人說道。 很快,幾十米外又爆發出一陣驚呼聲。 “好可怕!我投擲石矛的時候,都不能弄出這麽深的洞!” “是啊,這要是扎在老子身上,老子就要回歸偉大的圖騰神的懷抱了!” “好厲害!” “……” 待他們消耗完震驚值,陳櫟把他們叫了回來。 “剛才都看到我怎麽使用這種武器了吧?” “看到了。” “看懂了嗎?” “不懂。” 陳櫟:“……” “這次給老子好好看著!” 陳櫟再示范了一遍。 “好了,你來。”陳櫟把弓箭遞給土,剛才就是這貨說不懂。 “好嘞!”土興奮地搓了搓手,褶皺的老臉像綻放的山菊。 土學著陳櫟彎弓搭箭。 “左手抓著弓身中間,對,就是這樣……然後把右手……” 教了半天,土終於別扭地射出了一箭。 “好!我射出去了!”土激動得大叫。 “別叫,繼續射!”陳櫟說道。 “對,每一次都要把這根繩子拉到盡頭。”陳櫟再次說道。 一道又一道的破風聲響起。 半晌後,土垂著雙臂,呼呼喘氣,被榨幹了力氣。 “輪到你了。”陳櫟指了指一個部落人。 直到第十個人累倒後,陳櫟才結束了這次試驗。 “櫟,你要幹嘛?”嗷詢問。 “我要測試出,普通人連續射箭,能射幾次。”陳櫟說道。 結果已經出來,普通人連續射箭的,平均每人就射個八箭,手臂就乏力了,當然,女人的話,射得少一些,但也有五箭左右。 這張牛角長弓,更適合圖騰戰士來使用。 但同樣適合普通人使用。 只要不把弓弦拉滿,他們的續航能力還是很好的。 拉滿可以射殺圖騰戰士,拉到一半,可以射殺普通人。 以後有魚部落的弓箭,如沒什麽意外,就決定是這種類型的了。 至於什麽複合弓,反曲弓這些,他暫時不打算製造,雖然它們的威力可能會更大,但目前來說,牛角弓已經適用了。 而且,那兩種實在是太複雜了,陳櫟沒有信心製造出來,即便有技術,但很多工具零件,都是這個世界不能解決的,花時間一一打造出來,太費時間了,得不償失。 牛角弓才更加適合原始部落野蠻粗糙的畫風,複合弓反曲弓什麽的,一聽就不倫不類。 “櫟,現在可以教我製造弓箭了吧?”嗷說道。 “現在還不太行,偉大的圖騰神剛才召喚我了!我可能要離開部落一段時間!”陳櫟嚴肅道。 “圖騰神召喚你?!”首領有些難以置信。 怎麽圖騰神老是召見同一個人呢? 老子當了這麽多年首領,都還沒見過圖騰神的真面目呢,就只是見過數次大發神威。 首領對陳櫟很是羨慕加嫉妒。 “對!”陳櫟認真地點了點頭,道:“不信你去詢問巫,巫知道圖騰神要召見我。” “不不,我當然相信。”嗷連連擺手,誰敢拿偉大的圖騰神來撒謊啊?所以陳櫟說的肯定是真的。 “嗯,等我回來我再把製造弓箭的技術教授給部落,你們做好準備獵殺猛獸吧!”陳櫟拍了拍首領肩膀,然後走向了自己的山洞。 “小袖子。”陳櫟叫了一聲。 此時小袖子正在和幾個大嬸把肉干搬出來晾曬。 “怎、怎麽了?”小袖子偷偷看了看周圍。 大庭廣眾之下,偉大的圖騰神叫我了… “過來一下。” 小袖子來到陳櫟身前。 陳櫟抓了抓她的小腦袋瓜,小聲道:“接下來我要回去一段時間,具體是多久我也不知道,但我會盡快回來的,你一個人要乖乖的,知道沒?” “哦…” “放心吧,我很快就會回來的,這樣吧,你要是想見我了,就去巫那裡,衝著圖騰柱叫我的名字,我就會知道了。” “嗯嗯!” “那好,去幹活吧。” “好。”小袖子點了點頭,然後就去幹活了。 陳櫟笑著看了她一會兒。 這小妮子,平時挺怕自己的,但現在卻又舍不得了。 陳櫟回到山洞,召喚出門框,一步跨了進去。 地球。 陳櫟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太陽已經升起很高了。 早上八點四十三分。 陳櫟打開窗戶,看了看外面,隱身,朝窗外一縱。 跳樓的感覺很棒。 陳櫟在高樓大廈間穿梭,路過沒拉窗簾的房子,偶爾會看到裡面女主人的春光乍泄。 這都幾點了,還在睡。 真是的,睡就睡啊,還不拉窗簾。 陳櫟默默地記住位置,下次做個好人,幫她們把窗簾拉上。 這年代,像這樣的好人不多矣。 大概花了五分鍾,陳櫟來到公司。 陳櫟一路隱身,輕車熟路地來到廁所,隨後解除隱身,從廁所走出來。 “誒?陳櫟?” “陳櫟!你小子哪去了?” “……” 一路上,很多以前的同事都紛紛跟陳櫟打招呼,陳櫟微微笑著回應。 “陳櫟,你特麽這幾天死哪去了?電話也不接,微信也不回!” “雷子。”陳櫟停下腳步,笑著跟張雷打了個招呼。 “嗯,你小子終於回來了。”張雷捶了捶陳櫟。 他和其他人不一樣,其他人和陳櫟是同事,他和陳櫟還是朋友。 “之前回老家了,有點事,今天回來辦離職。” “啊?哦好吧……”張雷點了點頭,道:“我們今早已經得到消息了,咱部要換主管,是梁斌那王八蛋!” “我就知道是他。”陳櫟笑著說道。 張斌是老人了,如果沒有陳櫟黑馬般崛起,主管位置本來就是他的。 他資歷老,但為人就不怎地,部裡跟他對著乾的也有不少。 “你好好乾!我不在了,你可別和他杠啊。”陳櫟提醒道。 “知道了,咱也不是那些剛來的愣頭青。”張雷鬱悶地點點頭。 “行了,有時間一起喝酒,去工作吧,被逮到就不好了。” “行吧。” 張斌走了。 陳櫟一路穿過辦公區,來到劉主管的辦公室。 劉主管管三個部門,陳櫟以前只是這三個部門的主管之一。 “篤篤篤!” 陳櫟敲了敲門。 “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