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中,最不能讓人忽略的還有一人,嵩山派掌門左冷禪。 左冷禪這個人一直自稱武林正道,但是其人及其門派弟子所作所為與禽獸無異,實為武林同道所不齒。 明眼人都看得出嵩山派,這個披著羊皮的狼,一直都與任我行的日月神教有所勾結的。 左冷禪這個人可謂是人面獸心,他的出場,從來都是勾心鬥角大計的主角。 如今東方不敗平白無故被江湖刺客帶走,如今是生是死更是沒有人知道。 左冷禪秘密派人前往日月神教,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的親信--向問天,更是親自接待。 他們之間的來往在武林中人看來已是見慣不怪的事情了。 “向副教主,如今東方不敗已被成功抓住,左冷禪掌門派我前來匯報。” 此人一副奸詐像,說話時陰陽怪氣,給人最初的印象就是奸詐小人的模樣。 當年五嶽劍派與魔教十長老兩度會戰華山,五派好手死傷殆盡,五派劍法的許多精藝絕招,隨五派高手而逝。 左冷禪匯集該派殘存的耆宿,將各人所記得的劍招,不論精粗,盡數錄了下來,匯成一部劍譜。 這數十年來,他去蕪存菁,將該派劍法中種種不夠狠辣的招數,不夠堂皇的姿式,一一修改,使得該派一十七路劍招完美無缺。 他雖未創設新的劍路,卻算得是整理嵩山劍法的大功臣。 嵩山劍法在武林人看來自是劍法中最為狠辣的劍法之一。 數十天后,蕭凌已經變得憔悴了不少,但他周身的強者之氣卻是一點不見減少。 漸漸地,不斷有探子來報江湖中事,其中最讓蕭凌懷疑的莫過於活動越來越頻繁的嵩山派。 嵩山派掌門左冷禪,蕭凌表面上不去招惹,其實早就在心底裡厭惡死了這種小人。 自譽為名門正派,卻老是乾些投機取巧,偷雞摸狗的小人之事。 早就想把他從名門正派中除去,蕭凌雖然表面不說,但是內心早就想做出點什麽來了,礙於沒有一個好的借口而已。 如今他插入人手在嵩山派中,自然不同於他當時派人在華山派當臥底的真小人之心。 他的野心昭然若揭,自然是要一統五嶽劍派,甚至不惜派人對付或收買其餘四派,是不折不扣的真小人。 誰知,不知算不算是巧合,蕭凌派去的人從嵩山派帶來消息,嵩山派掌門暗中勾結任我行,此事似乎還有關東方不敗。 蕭凌聽到此消息,他在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憤怒之氣,畢竟這只是猜測,還沒有得到證實。 沒有足夠的證據就去質疑嵩山派的話,他在武林中的形象該怎麽挽回。 “繼續待在嵩山派打聽東方不敗的下落,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輕舉妄動。” 他下達的命令只能如此。倘若不顧後果的打草驚蛇,怎麽來個甕中捉鱉,怎麽來個一網打盡。 看來這個任我行是死性不改啊,當初他對任我行的承諾已經實現,他蕭凌再也不欠任我行的什麽了。 “是。” 臥底退下。 蕭凌在武林處理了一天的瑣事,疲倦之色盡顯於臉上。 他大大方方的伸個懶腰後,並沒有急於去休息,反而又來到了山頂。 這個山頂是他和東方不敗親密無間過的山頂,這裡有他們共同的回憶。 他從來就沒有真正的懂過東方不敗,她內心深處有一道他明明知道,卻要裝作不知道的傷疤。 這道傷疤他也從不去揭開,他在等,在等到時機成熟的那天,東方不敗甘願說出來。 他猜想,那時的東方不敗才算是真正的放下心中的這個,這個深藏到已經生鏽了的鐵箱子。 這個鐵箱子裡所有的秘密,包括她憤怒到不願任何人提起的傷疤。 他不得不承認他每次看到東方不敗的清澈的眼睛的時候是躲閃的。 他並不是因為做了虧心事無顏面對,而是他知道東方不敗太聰明了。 她不知道這個女人知道些什麽,更不知道這個女人知道些什麽不該知道的事情。 從前東方不敗問過蕭凌一個問題。 “你覺得醜女人可憐嗎?” 她充滿期待的望著蕭凌,隻期待從他的口中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那時的蕭凌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是有點傷感的,他不願這種傷感被東方不敗看到,因此,那時的他是帶著壞壞的笑望著遠方回答的。 “醜女人不可憐。你知道什麽樣的女人最可憐嗎?” 他沒有如東方不敗所願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東方不敗。 她帶著充滿了迷惑的眼神,使勁的搖了搖頭。 “我就覺得醜女人挺可憐的。” “你想啊,她們沒有美麗的容貌,就不會開心的生活。她們能得到的也少之又少。” 東方不敗在仔細思考了之後緊接著反駁著說。 “想知道我的答案嗎?” 蕭凌戲謔的眼神裡,冒出一個壞壞的心思。 “你又想幹什麽?” “小娘子,你說呢?” “好好好,但是你不準耍花招啊,那我親你一下,你就得老實回答我。” 東方不敗的眼睛裡盡是認真。 “啵~” “喏,我已經親了,你該回答我了吧。” 蕭凌的目光聚集在遠處的一棵大樹上,開始仔細地回答。 “醜女人不可憐,可憐的反而是那種醜還很聰明的女人。” 東方不敗一時反應不過來這一句話的真正含義。 “醜,還很聰明?” 蕭凌心裡已經在偷偷地說她是個傻女人了。 “是不是聽不懂啊?那你想不想知道嘛?” 蕭凌故意逗她,明明知道她很是好奇,很想知道。 蕭凌指著自己的嘴唇敲了敲。 “你好壞啊,你趁機佔我便宜,我是不會上當的。” 我東方不敗也是聰明人啊,很想知道的事情總得付出點什麽吧。 她猛的湊上蕭凌的嘴唇,不料反被蕭凌摁住後腦杓,加深了這個吻。 從反抗到享受,東方不敗已經癡迷在了這個深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