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是星际雌虫

作家 闻醉 分類 玄幻言情 | 45萬字 | 149章
第三十八章 王家的纨绔子
  第三十八章 王家的紈絝子
  章言不讓他說話, 藍因乖乖的閉了嘴。
  但心中卻充滿了猜不中雄主想法的挫敗和自我厭棄,他真不是一個合格的正君。一個合格的雄蟲正君,應該善於體察雄蟲的心意, 能在最恰當的時候做出最恰當的事,在該說話的時候說出讓雄蟲覺得合適的話來的蟲。
  不像他,總是讓雄主生氣。
  藍因覺得很苦惱,同時心中危機感爆棚。
  他覺得他似乎怎麽做都無法成為雄主心中的完美正君。若是雄主將來遇上更合適他的蟲,就可能會拋棄遺忘他。
  他想搶救下在雄主心裡對他的看法,為了不讓雄主發現他的失職和失望, 亦步亦趨的跟著章言, 靜靜地不發一言, 做一只聽話的乖乖蟲。
  但他同時又覺得自己很壞, 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足, 竟然開始對雄主藏心眼了。
  可為了能在雄主身邊,做他最最喜歡的蟲, 藍因覺得他可以承擔這樣的自責和愧疚。
  章言要去赴約, 並不知道小蟲子的腦子裡腦補了怎樣一場大戲。若是知道,章言真的要停下來,好好研究一下小蟲子的結構, 讓他既可以情感豐富、敏[gǎn]多疑、患得患失, 一點小事兒都能像打星際大戰一樣,虛情假意也當做真心真意一樣對待,總把他當渣男覺得隨時會被拋棄,又可以自圓其說、無怨無痕, 直接把所有問題的源頭都扣到為了雄主這一個理由上, 就可以理不直氣不壯的繼續自己那些讓人困擾的行為。
  然後, 章言會一再二再而三的得出同一個結論, 他當初對小蟲子說會試著喜歡上他,是他這輩子所做的最輕率的一件事。因為,這可以是世界上最簡單的事情,也可以是世界上最困難的事情。
  刁光宗見到道,“章兄,你已經到了,等許久了吧。”
  “刁兄,你今日怎麽有空約我出來了,這次院試可是十拿九穩了。”
  夫夫兩人到約定好的包間時,刁光宗還沒有來,章言叫了兩杯茶水兩人喝茶等待,酒樓的茶葉比起藍因親自炒的那些要差許多。
  “王兄說的是,在下的確是十拿九穩了,不過是十拿九穩的落榜。”
  包間外交談的聲音越來越近,藍因詢問地看向章言,“相公。”
  章言點頭,“是他們。”
  “哦?”王熠來了興趣。
  刁光宗要為章言介紹的王家人名為王熠,在讀書習武上沒有天賦,又因為出生的晚,年紀較小,幾個堂哥早早的就進入了家族的生意裡,等他長大酒坊早就沒了他的位子。自覺抑鬱不得志懷才不遇的他,常和一幫同為狐朋狗友的紈絝子弟在一起吃喝玩樂胡天胡地,日子過得十分愜意瀟灑。
  “王兄,你快別羞我了,臊的我都沒有臉見人了。我這點兒本事,和那些真正有學問的學子比,一點兒都不算什麽。我今日請王兄過來,是想給王兄介紹個朋友。”
  章言和藍因剛站起來,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就勾肩搭背的走了進來。
  “刁兄,你這太不自信了,咱們的朋友哪個不說你的學問好,區區一個院試,怎麽能難住你。”
  章言:“我們也是剛來不久。”
  “那就好,那就好,我還以為我和王兄來遲了。王兄這就是我要給你介紹的朋友章言,章兄。章兄也是來參加院試的考生,聽聞王兄的大名想要和王兄結識一番,於是讓我代為引薦。”然後刁光宗又轉向章言,“章兄,我身邊這位是王家酒坊的少東家,單名一個熠字。”
  “王熠兄,久仰大名。”章言道。
    王熠上前,對著章言拱了拱手,沒有喝酒卻一副宿醉的樣子,“久仰不敢當,章兄,幸會。”
  然後像是發現了什麽一樣王熠轉頭看向旁邊黑黝黝的藍因,玩味地道,“章兄出門,還帶著家中壯仆 。”
  “我外出赴宴,將內子一人留在租住的小院不放心,就帶他出來見見世面。素聽聞王兄不拘小節,請多包涵。”
  王熠的確不在乎章言帶家眷來,“原來是嫂夫人呀,章兄和嫂夫人伉儷情深,是我冒險了。嫂夫人自便,自便。”
  “多謝。”章言道。
  “好好,大家如今也算是認識了,都別見外,快坐下來,讓人上菜。王兄,我專門讓人去買了你家酒坊新出的玉樓春來,一會兒咱們都嘗嘗,你也給我們講講。”刁光宗活躍氣氛道。
  王熠聽到刁光宗讓他給講玉樓春,不在意的道,“玉樓春算什麽,無非就是幾種花兒果子混在一起,甜絲絲的沒一點兒喝頭,要我說還是韓家的燒刀子正宗,夠辣,讓人上兩斤燒刀子來。”
  刁光宗聽王熠這麽說,驚訝地道,“王兄,玉樓春可是你家酒坊新出的,你不誇自家的東西怎麽反而捧起對家了。”
  “王兄呀,我這個人是個實在人,隻說大實話從不說謊。我們家的酒比不上韓家這就是事實,我說的天花亂墜也改變不了。我堂兄他們就愛整這些花裡胡哨的,要是把這個心思多花在鑽研方子,學人韓家買地種糧食上,哪用得著做這些哄女人哥兒小孩兒的酒。”王熠推心置腹的對刁光宗道。
  章言聞言輕輕勾起嘴角,王熠話雖說的冠冕堂皇,章言還是從他的情緒中分辨出一絲抗拒和嫌棄,王熠對自家的酒的態度似乎是避之唯恐不及啊。
  這就有意思了。
  一些志大才疏時常感歎自己懷才不遇的人,喋喋不休起來十分讓人討厭,這位紈絝少爺不喜自家的酒,偏偏做出一副很懂行很會經營但家人不理解不重用他的樣子,很難不讓人覺得,他是以此為借口給自己謀取好處。
  王家酒坊這一輩同代人之中,大概沒人比他過的更好了。
  “王兄不喜哄女人哥兒的酒,現在有個機會可以不做一些,和韓家並駕齊驅甚至超過韓家,王兄可願意一試。”章言道。
  王熠遲疑地看向章言,又看看刁光宗,刁光宗擠眼讓他看章言。
  王熠見狀,也明了刁光宗今天組這個局的目光了,這個章童生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或許和刁光宗以前的朋友不同,是有真材實料的,若是他真有好方法讓他們王家趕上韓家,他把法子帶回去,他爹一高興,他的紈絝日子說不定會更好過。
  想到這裡,王熠殷勤的對章言道,“章兄若是有什麽法子,還請知無不言,兄弟還有兄弟的家人絕不會虧待了章兄你的。”
  章言目的就是如此,自然不會拿喬,“王兄可知葡萄酒。”
  “知道知道,葡萄美酒夜光杯①嘛,酒詩裡說過的。據說葡萄酒是西域那邊傳來的美酒,一定要用夜光杯才能喝出其美妙,可以延年益壽美容養顏還能治病,有傳言說曹操殺了華佗後就靠喝葡萄酒緩解頭疼。但我聽說,這酒只有西域能釀,咱們中原有先人想要仿造,做出來的卻是一缸又一缸的葡萄汁。”王熠雖然不學無術,但是該知道的東西都知道。
  “章兄的意思是你知道葡萄酒的做法。”王熠懷疑的問。
  章言遞給王熠一張紙,上面畫的都是釀造葡萄酒需要的器具。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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