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熹听到傅寒夜说麻烦,就拧了拧眉头。傅寒夜很快发了个地址过来。她挑眉:“玫瑰公馆?”这是什么风情之地?她不大高兴,不过,傅寒夜答应把外公外婆还有小舅舅一手包接到云江医院去,是帮了她大忙。她也得给傅寒夜这个无利不起早的商人回馈同等的价值,才算是一个公平的交易。她让林筱筱先去松山医院帮外公外婆办转院。自己则风驰电掣去找傅寒夜。在去玫瑰公馆的路上,她也不闲着,在手机上把松山医院的医药费给算了一下,把那一百多万给退回了自己的卡上。松山医院的人知道她要转院,专程打电话来问她:“秦小姐,您真要给老人转院啊?”秦南熹笑笑:“是。”“松山疗养院的配套在北城已经是首屈一指,”工作人员不无骄傲,口气也很大,“除了松山疗养院,秦小姐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云江医院怎么样?”秦南熹问。那边的工作人员一怔,随即开口:“云江医院费用高昂,不如松山疗养院的性价比高啊,虽然我们医院之前因为您欠费跟您的家人发生了一些小的不愉快,可是我看您那边已经缴清了费用,也续费了一年的医疗服务,您为什么又要退出费用选择云江医疗?众所周知,云江医疗接受的任务非富即贵,一百多万在我们这里可以用一年,在云江恐怕一个月也不够。”“那就不劳您操心了,把出院手续办好就行,”秦南熹将车停好,打开车门往下走,“谢谢贵院多年来的照顾,我想给我的亲人更好的医疗服务。”说完,下车,收线。车门被关上。地库的门口已经有个人焦躁不安的等了很久。看见秦南熹下车往电梯边走,赶紧如释重负的迎上来:“太太,您总算来了。”秦南熹抬眼,看见是鲁岩,问:“什么事啊,这么着急?”鲁岩在傅寒夜的身边已经有许多年,办事稳重是闪光点。多年来,她也没见鲁岩这样着急过。“太太跟我上楼就知道了。”鲁岩一言难尽,不敢多说。秦南熹进了电梯,电梯里面是镜面墙壁,将她优越的五官照得清楚至极。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她听见里面一个熟悉的声音:“真要走吗?寒夜哥哥。”鲁岩额头冒汗。秦南熹笑着看了一眼鲁岩:“傅总欠了风流债?”鲁岩干巴巴的:“太太您还有心情开玩笑。”秦南熹当然有心情开玩笑。现在傅寒夜是乔晚月的男人,除了跟她有表面上的婚姻关系,心早就不是他的了。她干嘛要自毁心情,再去为了这男人争风吃醋。“寒夜哥哥,我好像有点醉了,你扶我一把。”身娇体软,穿着洛丽塔小裙子的女生一个夸张的晕眩动作,就要倒在傅寒夜的怀里。傅寒夜身材高大。却不解风情,闪身错开。眼看着女生就要歪倒在地。忽然,一只手伸过来,将她的腰揽住。女生睁开眼睛,黑眼珠溜溜转,看着突然出现的秦南熹,成了斗鸡眼:“你是谁?”秦南熹微笑:“我是你的嫂子呀。”女生睁大眼睛:“嫂子?!”旁边傅寒夜大方介绍:“如钥,她就是我跟你提过的,秦南熹,我的太太,你的嫂子。”“啊?!”祝如钥备受刺激,恼羞成怒又眼圈发红的看着秦南熹:“你真是我寒夜哥哥的老婆啊?!”秦南熹将她扶稳:“你对你寒夜哥哥也太不关心了,他结婚你都不知道?”祝如钥被反将一军,嘴巴瘪了瘪。看向傅寒夜,给秦南熹告状:“寒夜哥哥,嫂子的嘴巴怎么跟刀子一样,她好凶啊。”“没办法,我喜欢这一款。”傅寒夜叹了口气,把秦南熹的腰侧一捏。秦南熹腰窝格外敏感。被他一捏,瞬间就软了身体。傅寒夜把她抱在怀里,夫妻恩爱,郎才女貌。祝如钥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咬了咬嘴唇,却还是不肯屈服:“真结婚还是假结婚?”她对秦南熹发出致命一击:“寒夜哥是傅家的继承人,若是真结婚,婚事肯定要风光大办的。我家跟傅家是世交,不可能听不到消息,寒夜哥哥你肯定是骗我吧?她是你哪里找来演戏的对不对?”秦南熹无奈的看向傅寒夜。当年傅寒夜跟她结婚,确实没有公开大办,只是邀请了近亲小办。是有许多人不知道风声,也没见过她。尤其是那些出国在外的。“寒夜哥哥……”祝如钥又开始哼唧。并且要把秦南熹从傅寒夜的怀里挤出去。傅寒夜把秦南熹牢牢摁在怀里,在祝如钥要把秦南熹拱到一边儿的时候,把秦南熹的手给晾了出来:“这是我跟你嫂子的结婚戒指。”小猪一样拱人的祝如钥一愣。眼睛看着那结婚戒指,如遭雷击:“你们……来真的啊?!”秦南熹看她心碎震惊的样子,觉得颇为无奈。又抬头看傅寒夜。这男人除了一张好看的脸,跟馋人的身子,到底还有什么,吸引的小姑娘一波波的往他怀里拱?“送祝小姐回家,鲁岩。”傅寒夜拉着秦南熹走。秦南熹被他的外套裹在怀里。外面风冷。秦南熹出了门,才问:“为什么不去地下车库?”“祝如钥找了媒体过来拍照片。”傅寒夜低头,笑着看她,眼神狡猾,“我带你亮个相。”秦南熹闻言,就脊梁发毛。立刻要往傅寒夜的怀里面拱。傅寒夜却动作更快,一手揽住她的后腰,把她往怀里摁。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双唇强势的吻了上去。早已埋伏好的媒体狗仔,正等着把留学回国的祝小姐跟傅家大少私会的照片拍下来上头条抢流量。一见傅寒夜怀里裹了个身娇体软的女人,纷纷涌出来,将其包围。猛猛拍摄。秦南熹恼火:“你疯了?!”她跟他结婚三年,他都无意让她在公众面前出现。现在陡然做出这样亲密的行为,并且公之于众,一定是阴谋!秦南熹挣扎,傅寒夜把她抱得更紧,唇舌火热的在她耳边狠狠亲了一下,低语:“挣什么?怕被你姘头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