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他被迫圈养了

曾经的容家小少爷飞扬跋扈,持靓行凶,强迫迟珩不能离开自己半步。 几年后,落魄穷困的容初被迟珩拾回家,他却发现迟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凭自己摆布的小保镖。 迟珩现在不仅帅气多金,而且身居高位,重要的是,他出手阔绰,指明要买下小少爷几个月。 买就买呗,虽然小少爷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做,也帮不了迟珩,但是跟在他身边每天看看帅哥也挺不错的,主要是自己还有钱挣,不用再因为交不起房租被赶得满大街跑,也不用担心被人追杀东躲西藏。 可看着看着,小少爷就被拐进了家里。 还揣了个崽。 容初:当时协议里面可没有生孩子这一条,得加钱。 迟珩:嫁给我,容家和迟家都是你的。 Tips: 1.双洁,双向暗恋,先虐后甜 2.非渣攻贱受,伪替身 3.日二更四千+,一般晚上更新,随心情加更 4曾经娇纵直率现在隐忍坚强小财迷受x成熟稳重外冷内热忠犬霸总攻

第二十七章 混沌的一夜
第二十七章混沌的一夜
浴室中,红色液体漫出了浴缸,随着哗哗的流淌声,溅落在白瓷的地板砖上,带着奢靡又残忍的美感。
浴室边上雕刻着小天使的墙壁镀着金边,浅色液体滚动到墙脚,拍了拍墙壁激起了小朵水花。
医护人员开着救护车赶到时,和***的商务车擦肩而过,萧瀚海阴鸷的目光望向车窗外,心里盘算着什么,被救护车的红灯闪了下眼睛,到嘴的脏话险些脱口而出,他身旁的检察人员低声说了句什么,吸引了他的注意。
萧瀚海被从派对上带走调查时,萧厉铭正在酒店内的赌场为新专辑取景。
休息时,萧厉铭拿着瓶汽水坐在赌场外看手机,他无意间抬头,看到上行的观光电梯中的人影,觉得莫名熟悉,几分钟后,紧急通道里传来了嘈杂的人声,正在娱乐的人们纷纷聚集到了一起。
“厉铭,听说是有人在酒店割腕,啧啧啧—真是晦气!”助理一手摇着拍摄照片用的道具扇子,一边向萧厉铭走来,脸上的嫌弃显而易见。
萧厉铭倒没觉得多么晦气,他心里有正在思考的事情,没搭腔,随手把汽水瓶仍在垃圾桶里,转身回了片场。
——
医生说这已经不是容初第一次寻死,他的手腕上有一道旧伤。
而且,没有查到他有任何咨询心理医生的记录。
迟珩拿着容初的检查报告从医生那里出来,天已经快亮了。
幸好人发现的早,没有失血过多,再晚发现一会儿,容初可能永远救不过来了。
迟珩脚步虚浮,走在住院部的走廊里,眼前依然是整片整片的红色海洋,他用力闭闭眼睛,再次睁开时,心脏依然闷闷的,自责,后悔,各种乱七八糟的心情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随着脚步逐渐靠近病房,迟珩一眼就看到了等在病房门口的人。
“钟文泽?你怎么……”
钟文泽看上去像是刚刚审问完萧瀚海,身上的制服还没有换下来,胸前检徽上的红色和领带上的红色都让迟珩感觉到不适,他刻意别开了目光,径直看向病房内的容初。
钟文泽看出了他的回避,静静叹了口气,“萧瀚海不是那么好查,他太狡猾了,还需要些时间。”
迟珩沉默许久,抬手落在窗边的辅助栏上,“没有更快的办法?”
“他国内外关系链复杂,目前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在走私,要等我们掌握更多的证据后再对他调查。”钟文泽顿了顿,语气轻松了一些,“今晚的行动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萧瀚海入股了三家娱乐公司,其中一家和前段时间出了点事情,我们查到了这个。”
迟珩看到钟文泽递过来的东西,目光一紧,“死亡证明?”
“准确来说,是一份伪造的死亡证明。”
钟文泽深深看了眼迟珩,“W市有人看到过和这个已经死亡的艺人长相一模一样的人,W市也派人去查了,我只能跟你透露这些,其他的,属于机密。”
迟珩点点头,他对另一件事显然并不关心。
“怎么弄成这副样子?”钟文泽指指迟珩的衣服,“容初他到底哪里受伤了?”
气氛再次陷入沉默,迟珩坐在病房前的长椅上,双臂撑腿,两手掩住了脸,肩膀塌了下来,钟文泽很少看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我吓了吓他,骗他说把他送给萧瀚海,结果他……”迟珩再也说不下去,咬着牙紧紧地盯着地面,悔恨懊恼占据了他整个身体。
迟珩深深叹了口气,双眼中的神采渐渐褪去,浑身散发着颓废的气场。
“钟文泽,你说……我是不是不应该留住他……”
钟文泽的右眼猛地跳了一下,他金丝眼镜后的目光从白花花的病床移到了迟珩身上,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做了错事的男人。
钟文泽是迟珩的大学室友,两人关系很好,毕业后,钟文泽进入了市***工作,却听闻好友成了一位富商的保镖,钟文泽那时候非常不理解迟珩的选择——他其实有更好的路可以走。
两人毕业各自稳定后再次相见是在容家的宴会上,钟文泽作为钟家的长子和容寍的朋友身份参加了宴会,他一走入庭院,就看到正在耐心跟容家小少爷讲道理的迟珩。
迟珩身穿保镖统一的黑色西装,但和容初站在一起,反倒像个哄孩子的幼儿园老师。
钟文泽故意没搭理迟珩,径直进入了宴会,宴会时容寍带着他去找容初玩,也见到了跟在容初身后形影不离的迟珩。
气氛很是尴尬,但心细的容寍发现了问题,拉走了容初,让两人单独相处。
迟珩跟钟文泽解释了所有的事情,钟文泽知道他的情况特殊,这才稍稍原谅了迟珩。
末了,钟文泽扬扬眉,看着在花园里和宠物狗玩的容初,感叹道,“容初可是个娇生惯养的孩子,一点都不好伺候……”
说着话时,钟文泽没有得到回应,他侧脸看迟珩,却看到了迟珩神色眼眸中温柔的光。
“不是吧?你认真的?”钟文泽心底讶然,想开口劝阻,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迟珩察觉到老友的异样,轻声叹了口气,“日月长映,风雪无关。这是容先生对他的希望,也是我的希望。”
看上去,容初成了迟珩的软肋,钟文泽没体会过这种感受,只是觉得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迟珩也终于有了归属。
“容初这孩子心肠不坏,就是有点骄纵,”钟文泽倒是很想看看小少爷和小保镖能擦出什么样的火花,“如果喜欢,早点追比较好,想和他在一起的人还挺多的。”
“嗯,我想也是。”迟珩站起身,远望着容初,突然笑了笑,“他值得更好的人。”
钟文泽也站起身,拍了拍迟珩的肩膀,“虽然可能性有点小,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容初和别人不一样,正因为从小生活得太过优越,他才不会戴有色眼镜去看人,能被他喜欢上的,应该是真心对他好的人。”
迟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有些牵强。
任谁都能看出两人之间的差距,它像条不可逾越的鸿沟,横亘在迟珩和容初面前,从前是,现在依然是。
钟文泽摇摇头,“你不留住他,忍心生生看他吃苦?”
许久,他没有得到迟珩的回答,抬头疑惑地看去,竟然看到了迟珩眼中将落未落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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