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件我没有阻止,也难辞其咎。”揽着妻子的手是qiáng而有力的,把铃奈护在怀中狱寺目光笔直且坚定。 “我愿意承担下她、承担下我妻子所要背负全部的罪责。” 铃奈彻底的呆住了。 (他在说什么啊?) (这个人、在说什么啊?) (不可能的……一定是我听错了……因为、因为——!) (隼人最重要的人,) (是纲君啊。) “十代目,万分的抱歉,”再度朝着纲吉的方向深深地低下头去,狱寺道:“作为左右手我失格了。被您剥夺守护者的资格也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即使我不再是彭格列的守护者,我和我的妻子再不能踏入彭格列的所有地内一步,我也会贯彻岚之守护者的义务,为彭格列战斗到底。” (啊……我忘记了,)铃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 (我也是“同伴”之一啊。) (隼人在为“同伴”的我分担过错。) 即使是虚幻的幸福也给到了最后,铃奈觉得自己没有爱错人。 (我不后悔爱上隼人。) 铃奈不后悔自己将一生的爱都给了或许永远都是透过自己在追寻着他人影子的狱寺。 “说的好听……”“谁知道是不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勾当……”“狱寺隼人!你这是在威胁BOSS吗?!”“杂种就是杂种,不值得信任!” 伸手想要推开揽着自己的狱寺,却怎么都推不开的铃奈轻叹一声后以劝慰的口吻对狱寺轻道:“谢谢,隼人。” “已经够了。”凝视着狱寺的绿眸,铃奈微笑,“谢谢。” “我的过错不能推给你或者任何人,况且,”铃奈再度试图推狱寺,“隼人还有需要守护的人吧?” “不要弄错了自己真正想守护的人是谁。” “……笨蛋家伙。”握住铃奈推拒自己的手,狱寺当着众人的面吻上了铃奈的唇。 “隼——?!”被qiáng硬的撬开了唇舌,推不开狱寺的铃奈连呼吸的时间都不被给予。因缺氧而难受的皱眉,铃奈可以听到元老们的声音。 “……看来是真的要和彭格列作对了啊,岚之守护者。”“为了区区的一个女人——” “不对……”猛力挣扎的铃奈终于离开了狱寺的怀抱,头一次在元老们的面前露出慌乱的神情,铃奈试图阻止事态继续恶化下去,“不是这样的……!” 无视说话的元老们,重又揽住铃奈的狱寺像是十年前的少年那样朝着纲吉露齿一笑,“抱歉,十代目。” 『狱寺君,变了啊。』 在去确定京子平安无事的路上,纲吉忽然这么说了一句。 『是的?』开着车的狱寺从后视镜里看向了纲吉。 『以前的狱寺君的话,一定会让我留在安全的地方,自己去为我察看状况的。』 『啊……对不起,十代目。如果十代目觉得那样比较好的话,我——』 『不,』打断狱寺的话,纲吉笑着摇头,『狱寺君现在的决定才是最好的。』 『想守护的人要自己应该由自己亲自守护才对。』 回想起十年前的狱寺与铃奈,又想到现在彭格列第一夫妻档,纲吉露出了羡慕的笑容。 『铃奈前辈果然是很棒的人啊。』 『……哈……?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十代目。』 『紧张了吗?』闻言的纲吉坏心眼的挑了挑眉。 『不,怎么可能。我怎么会紧张呢?』这么说着的狱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是眉头紧锁。 看透了狱寺心中所想的纲吉捂着肚子笑了出来。 『不过,狱寺君,』 『是的?十代目。』 『有些事情是不用语言传达不了的。』纲吉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铃奈前辈似乎还在以为你之所以重视她是因为她和我、我们两个人某些地方很像的缘故。』 『……唉?』 『不过真相是反过来的才对,』这么说着的纲吉又一次笑了。 『现在的狱寺君不能丢下我不管是因为在我身上看到了铃奈前辈的影子吧?』 『……没有的事。』嘴巴上这么回答着,狱寺却是在默默的在心中思考着纲吉所说的话,并很快得出结论:纲吉是正确的。 “我要和这家伙在一起。”握紧铃奈的手,狱寺不给铃奈任何甩开自己的机会。 再度在铃奈的唇上烙上一吻,重又把婚戒戴回铃奈的左手无名指上的狱寺轻抚着铃奈的脸颊。 “我要和我的妻子在一起。” 一直压抑着的眼泪汹涌而出,铃奈的泪腺与理智彻底的被洪水冲垮了。曾经的痛苦、折磨、猜疑、嫉妒、不安全部被抛到了脑后,留在心中的只有满满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