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

与皇帝谈恋爱意味着什么?答:玩火。玩火意味着什么?答:自焚。*爱上不该爱的人,唯一一次不忍,结局就是……母子共赴黄泉。上天垂怜,让她的人生重来了一次。这辈子她只想打理好自己的事,不去管别人的事,不操心老天爷的事。原以为能过上清静日子,谁料我不犯人,...

作家 偏方方 分類 古代言情 | 101萬字 | 323章
第65章
    封氏胸口一闷,转身回了房!

    ……

    却说颜宽出了琉景阁,闷着头,一路疾步朝东侧门走去,很显然,他要出府,但又不想走大门。

    正好,二房就在府东。

    颜宽经过一处开满寒梅的园子时,碰到拧着篮子的颜姝,篮子里装着新采摘的梅花花瓣。月辉清朗,照着她娇丽容颜,也照着她粉红色妆花织锦长袄,生生透出一股动人的灵秀来。

    “父亲。”颜姝欢喜地打了招呼。

    颜宽怜爱地摸了摸她鬓角,另一手下意识地将密函藏在背后:“这些事jiāo给下人做便是,冻着自己了怎么办?”

    颜姝扬起美丽的笑脸道:“二哥最喜欢吃我腌的梅花腊肉,上次做的他已经吃完了,我再给他做些。jiāo给下人,怎么能体现我的心意?”

    颜宽看着和睦共处的一家人,心中分外偎贴,封氏虽然性格有些刻板,但到底心肠不坏,从未在宅子里兴风作làng,如此,他方无后顾之忧去料理朝廷的事。

    颜宽决定,以后都对封氏好点。

    颜姝清润的眸光落在颜宽若有所思的面庞上,问道:“父亲这么晚了……要出去?”

    “嗯。”

    “白云寺?”

    颜宽眉头一皱,眼神一闪,想反问颜姝为何这么说,颜姝却抢先接过了话头:“我们今天都去白云寺,就差父亲和祖母!”

    颜宽涌上的警惕缓缓消散,拢了拢女儿的发丝,和蔼地道:“我约了朋友喝酒,快点回去吧,冷得很。”

    颜姝行礼告别父亲,转身走向自己的院子,却边走边回想自己在寺里看到的情景,并止不住地低声呢喃:“不可能的,一定是我看错了,怎么可能是他……”

    清荷院

    华珠盘腿坐在炕上,面前是一张四方茶几,摆了笔墨纸砚,她在描红。

    对面的炉子里传来诱人的香气,是她的橙子烤熟了。

    她能听到植物油冒出来的咝咝声,像一只不解风情的蚂蚁,在她心头爬来爬去。

    好……痒痒!

    好想吃!

    砸了砸嘴,华珠放下毛笔,就要下地吃橙子。

    年绛珠弱弱地瞪了她一眼,yīn阳怪气道:“描完了?”

    华珠嘴角抽了抽,继续提笔描红,一边描,一边挑眉,年绛珠的心情她完全理解,被最信任的丫鬟摆了一道,无异于当众打脸,面子里子都丢光了。偏又一时逮不到机会治对方,谁让对方被大奶奶给领走了呢?大奶奶不可怕,可怕的是大爷啊!

    颜大爷,专业病娇三十年,横起来,连老太太的桌子都敢掀。谁敢到他的地盘儿去撒野,不是自讨苦吃么?

    封氏这招,真毒啊!

    年绛珠就是想明白个中厉害,又气又委屈,眼泪都冒出来了:“好一个贱蹄子!故意偷了我孔雀钗,引我调查,然后装可怜跪在大门口,把太太引来!还好巧不巧地晕倒!现在,太太肯定认为是我明知晴儿怀孕,却故意栽赃她、陷害他,想打死她和颜博的孩子!”

    不,应该是太太明知晴儿怀孕,与晴儿里应外合,演了一出好戏给余氏,叫余氏收留了晴儿。今日在寺庙里被罗妈妈换上的签,八成也与这事儿有关。

    华珠心中这样猜想,却不敢真的讲出来,不然,一个弄不好,变成挑拨封氏与年绛珠的婆媳关系就不妙了。

    但,也不能看着自己姐姐被人当了猴儿耍。

    加上,那伙人,似乎也打算把她一块儿耍进去。

    她都不好意思告诉她们,她也不慡她们很久了。

    瞧瞧年绛珠这六年都过的什么日子?除了颜博,谁真把她捧在掌心里疼过?

    难怪她第一天过府时,年绛珠一看到她,眼泪就哗啦啦地流了下来,怕是心里苦得不行。

    这回既然她们要往枪口上撞,可真别怪她不客气。

    华珠的唇角浮现起一抹冷笑,认认真真地描完字,递给年绛珠检查。

    年绛珠气归气,对华珠的教育却一刻也没松懈,写得好的用朱砂画了圈,写得不尽人意地,又叫华珠再练了几遍。

    华珠将桌上的笔墨纸砚收拾到小书房,回来时听到年绛珠在问银杏“有人说三奶奶有血光之灾?”银杏答了句“奴婢也是听说”,尔后,又问,“晴儿走得急,东西没收拾,四奶奶看,是给她送去,还是……”

    直接丢掉?

    开什么玩笑,现在人家是大奶奶跟前儿的人,丢她东西,不是在打大奶奶的脸吗?

    年绛珠忍住火气,冷冷一哼:“你把东西收拾好了给她送去!叫她再也别在我面前晃悠!”

    银杏得了令,却仍有些迟疑:“四奶奶要不……去看看?”

    言外之意是,刚出了盗窃的事故,她也怕惹一身骚。

    华珠缓缓走来,微笑着道:“我跟你去收拾吧。”

    银杏握着裙裾的手紧了紧,领着华珠去了晴儿房间。

    晴儿入府这么多年,东西不少,银杏收拾了满满两大箱子:“我屋里还有些她的东西,有时候我们在一起刺绣。”

    华珠跟她进了隔壁房间,看她累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偶尔也搭把手,“你跟晴儿关系不错吧?”

    银杏将晴儿的绣篮用包袱装好,点头道:“我们是清荷院最早的一批人了,平日里关系不错,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来,真是……唉!四奶奶待她不薄的。”

    “听你的口气,似乎确定金钗是晴儿偷的。很奇怪,你们两个不是好朋友吗?她自始至终都在喊冤,你为何不信她?”华珠走到chuáng边,四下打量。

    银杏的眼神猛地一闪,讪笑道:“我信晴儿,可我更信四奶奶。做奴婢的,怎么能做出背主的事来?”

    华珠的小手摸过叠得光滑平整的被子,按了按后,指尖挑开棉线,抽出一本账薄,翻了翻后,冷冷一笑:“不背主,这高利贷又是谁许了你胆子放的?”

    银杏转身,看清华珠手中的册子时勃然变色:“表……表……表小姐……这……”

    华珠翻开,仔细看着上面的字迹:“别说不是你的,上头白字黑字签着你的名字呢!最早的一笔居然在三年前!三年高利贷,呵,银杏,你肚子里可没踹个护身符,你说,太太会不会把你杖毙?”

    银杏的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许是惊讶或惊吓过度,竟一句完整的话也将不出来。

    华珠翻动着册子,余光瞟向银杏吓得惨白的脸,说道:“我和你无冤无仇,也不是非得为难你不可。这样,我们做笔jiāo易,只要你帮我办件事,我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但同时,你必须保证,停止在府里放高利贷的行为。”

    银杏战战兢兢地问:“表……表小姐想要奴婢做什么?如果太难的话……”

    “太难的话,你就主动找四奶奶坦白罪状了,不是?”华珠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放心,我没那么傻。只是让你帮我盯着晴儿而已,她这人看起来老实,暗地里却怀了我四爷的孩子,也不知除此之外,她还有没有旁的心思。万一她跟那个什么落花dòng女一样,弄点儿什么邪术诅咒我们可就不好了,你说呢?”

    银杏的脸一白,急忙辩驳道:“她怀四爷的孩子,也是真心喜欢四爷,她不会做出伤害四爷、伤害四奶奶的事来的!”

    “看来,晴儿怀孕的事,你一早知道。”华珠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底难掩一瞥寒芒。

    银杏低着头,不敢迎接华珠的目光,也不敢再为自己辩驳什么。

    “晴儿家中都有些什么人?”按理说,晴儿是大夫人选给年绛珠的,各方面应该拿捏妥当了才是,晴儿怎么敢背着年绛珠耍yīn招?

    银杏低头,轻声道:“她和我差不多,家中有兄长和娘亲,但多个小侄儿。她娘身子不大好,去年辞了年府的活计,与她兄长一并来琅琊投奔她。”

    “知道她住哪儿吗?”华珠问。

    “具体位置奴婢不清楚,她与奴婢虽情同姐妹,但极少谈及她的家人,这些,都还是奴婢从四奶奶那儿听来的。”
更多章節請下載APP
海鷗小說APP 海量小說 隨時隨地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