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妃之王爷请纳妾

【生活随性的女人vs两位男权至上的男人】她度量狭隘,拈酸吃醋,恨不得夫君的妾室死绝,却无胆量真的那么做,最后被妾室活活气死。她是餐饮龙头,常来食业总裁,一手厨艺出神入化,从不寄托于男人。

第92章
    “是,王爷。”

    水鸳看了奶娘一眼,奶娘沉思了一下,也带着众人下去。

    元谨恂坐在位置上品茶,神色与往常无异。

    静默的气氛在两人间流转,除了蜡烛燃烧的声音,只剩冬风chuī过窗户,发出僵硬的沙沙声。

    王云雪等了很久,见他迟迟不动,不禁抬起头:“王爷……”

    元谨恂闻言顺目望去,目光严肃平静,古井无波,但在视线对上chuáng边姿容不俗的美人时候,脑海里瞬间想起林逸衣的说辞,‘艳福不浅’‘萝莉漂亮’。

    元谨恂看着她,竟然觉得什么冲动都没有。

    王云雪见他看过来,心里陡然一凸,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对上他淡漠的目光,险些溃不成军。

    王云雪快速移开目光,脸颊闪过一缕红晕:“妾身王氏云雪见过王爷。”

    “恩。”元谨恂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桌上的茶杯神色淡淡。

    王云雪等了一会又不见他说话,心里的旖旎顿时变成羞愤,她长的很难看吗!还是见不得人,让他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

    王云雪再怎么做心里建设,这时候也是一位刚刚成婚等待相公怜悯的小姑娘,却迟迟等不来老少配该有的怜惜,王云雪终于忍不住落下了眼泪,眼泪越来越多,最后她想止都止不住。

    元谨恂巍然不动,哄?他今天很累,一动都不想动。

    王云雪坐在chuáng边掉泪,从极度容忍让自己不哭却总是停不住,到小声的委屈哽咽。

    元谨恂一直坐在位置上,仿佛房间里没有这个女人般慢悠悠的喝着茶。

    温柔如果不喜欢被共享,冷漠呢?共享了冷漠是不是也觉得难以接受!矫情的女人!

    元谨恂冷冷的一笑,饮尽杯里的茶,直到壶里再倒不出一滴,元谨恂站起来,觉得他恐怕是被林逸衣洗脑的不轻,竟然还没有清醒过来。

    王云雪见王爷动了,吓的顿时止住了哭声。

    元谨恂冷漠的身影从明亮的烛台前走过,镇定的开门,然后出去,直到天亮都没有出现。

    王云雪便一直坐着,谁劝都没听,翌日眼睛浮肿一片。

    叶奶娘和水鸳不断的给侧妃敷脸上妆,掩盖她脸上憔悴的痕迹。

    水鸳看着小姐怎么化也浮肿的眼睛,心里顿时一酸,放下墨笔,赶紧出去,不像让小姐看见自己哭。

    王云雪冰冷麻木的脸,顿时漠然的一笑,他竟然晾了她一夜:“眼底涂些粉就行了。”

    奶娘闻言顿时喜极而泣:“娘娘,您终于肯说话了,奴婢打听过了,王爷昨晚睡在书房,哪里都没去。”不过天一亮就出去了,不知去了哪里。

    王云雪嘴角冷漠的扬起,讽刺的一笑,她该为这个消息高兴吗?是不是该感恩戴德?五体投地?到底是她小看了他,那个敢把她扔在地上的男人,不是欲擒故纵,不是另有所图,是真的对她不感兴趣。

    她的美色她的才学她的年轻根本不足以吸引那个男人!

    王云雪为这个认识挫败不已羞愤不已,王妃嘲笑她的话犹如在耳边不断的回响,说她太涩、太小,太糠,就差没说她没长开,引不起男人的兴趣,她丑吗?

    王云雪看着镜子里的容颜,就算哭了一夜也自然比某些过气的女人好看,凭什么被抛弃的是自己,可那个女人还有王爷每个月的怜爱,永平王的眼睛瞎了吗!

    王云雪紧紧地攥着手下的chuáng单,气的浑身僵硬,这口气她绝对不会这么算了!她要让王爷知道,她王家不是好欺负的;更要让王妃知道,她王云雪才是永平王最该宠的女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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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7撞破

    天还未亮,灰蒙蒙的清晨伸手不见五指,王家府邸内,已聚集了全部王家在政的官员,一个个脸色灰白、心中惊恐,如临大敌的坐在书房内,频频看向主位上的主心骨。

    这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

    王侍讲传回来的消息太惊悚,如果是真的……那他们这些天的等待在永平王眼里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

    王阁老qiáng自镇定的咳嗽一声,压住众人浮躁的惊慌,心里同样翻滚震惊,想不到当年十二州一役时永平王已经有如此作为,向西十二州是圣国对外第一道防线,将士矫勇善战,将领趾高气昂,打着将在外君命所不受的旗号,狂妄的让皇上咬牙,想不到永平王十年前已经在哪里站问过脚跟!

    王阁老深吸一口气,心里何尝没有打鼓,向西十二州几乎涵盖了圣国一半兵力,如果他们真是永平王背后的一股力量,谁能于此抗衡,就算将来皇上的旨意有所偏颇,永平王极有可能凭借这股势力,改朝换代。

    一个十年前就已经手握这样的兵力,依然不显山不漏水的王爷,王阁老从心底变的发憷,前些日子的豪言壮语在现实面前如纸一样薄弱的可怜。

    他们王家竟然自视甚高道等着这样一直猛虎向他们低头,何其可笑,永平王是不屑于他们计较任由圣都的留言论说罢了,人家自始至终就没看上众方瞩目的王家权势。

    恐怕在永平王心里,如今圣都频频看戏的人们就如一个个跳梁小丑在他眼皮下蹦跶,他连挥挥手的兴趣的都没有。

    中年沉稳的翰林院侍讲,见家主久久没说话,想了想,觉得该把自己没有差实但听闻的话说出来,虽然他觉得这件事不可信,但是能让他好几天睡不踏实,家主也回重新评估此消息的重要性。

    王侍讲在众人的沉默中突兀的开口:“家主,愚侄有话不知该不该说。”

    不等王阁老说话,立即有人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该不该说!说!”

    王侍讲紧张的咽口吐沫,组织了下语言道:“愚侄听说,永安王落马,就是因为永平王不高兴他往自家井里扔了根笋……”

    此言一出,书房内王家众亲信顿时哗然。

    “谁说的?!”

    “你从哪听来的!不要信口雌huáng!?”擦擦冷汗,后背一片冰凉!

    王家第二掌权人也坐不住了:“这话能乱说吗?永安王现在可是家破人亡,安妃一脉现在都没人敢进圣都!如果这是真的……如果这是真的!永平王岂不是顷刻间能翻天!”

    霎时!书房内一片死寂!众人都觉得手脚冰凉、心里发颤!如果那是真的!如果……仅仅这一个如果,就足以撼动圣国一半江土!

    王阁老彻底坐不住了,几乎是没有任何威严的询问:“你从哪里听说的。”

    王侍讲擦擦额头上的汗,隐约觉得自己接下来的话至关重要:“愚侄……愚侄……是打听完十二州的事后,经过翰林书斋在窗户那听到的,但愚侄进去看的时候,什么人都没看见,所以愚侄一直没敢对任何人说……”

    王阁老闻言险些从椅子上软下来,手心都是汗,嘴角颤颤巍巍的抖着,不停地嘀咕着一句话:“这是在敲打我王家啊,这是在敲打我王家啊……”看不惯王家对永平王高高在上的态度,给他们王家下马威了。

    人家放出向西十二州和一件让王家捕风捉影的事,就是让他们王家知道,他们王家在王爷眼里什么也不是,不要以为嫁了一个嫡女就让王府感恩戴德。

    王阁老紧紧的抓着古老的红木座椅,才让自己勉qiáng没有下去,他在朝中臣服一辈子竟然老了老了让鹰啄了眼,看不清这朝堂背后竟然隐藏着这样的人物。

    都说皇子心中千般窍,他现在算是见识了,什么是真正蛰伏在暗处的皇子!

    对方既然敢放出永安王一事的消息,恐怕也是看在王家已经上了他们的大船,不得已顺便敲打敲打罢了,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王家嫁了位让对方人脉觉得过得去的嫡女,恐怕敲打都不会,直接把他们王家扔水里淹死,为王爷再博一个不靠外戚的好名声,更能得皇上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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