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妃之王爷请纳妾

【生活随性的女人vs两位男权至上的男人】她度量狭隘,拈酸吃醋,恨不得夫君的妾室死绝,却无胆量真的那么做,最后被妾室活活气死。她是餐饮龙头,常来食业总裁,一手厨艺出神入化,从不寄托于男人。

第17章
    年婳不敢捂脸,忍下心里的屈rǔ,再不敢开口。

    林逸衣毫无打人的压力,既然已经打了,多打一下少打一下有什么区别,林逸衣划动着杯盖,头也没抬道:“鹧鸪是不是?你先说,怎么回事?”

    鹧鸪整个瑟缩着,突然很怕不远处坐着的王妃:“回……回王妃,奴,奴婢……”鹧鸪颤抖着把她知道的事讲了一遍,无非是姨娘午睡起来梳妆,突然想戴王爷赏下来的簪子,却发现簪子不见了,她们在淳儿的房间里搜了出来。

    林逸衣看眼下面的淳儿。

    淳儿心里顿时一紧,急切的诉说着自己的无辜,无非是,她打扫卫生时,发现地上有支钗,就捡了起来,不是她偷得。

    林逸衣听完,目光在她们两人身上各自扫过。

    鹧鸪、淳儿顿时大气不敢多喘。

    下面人更不敢多嘴,唯恐今日抽风的王妃把她们也打一顿。

    ☆、020详秋(已修改)

    林逸衣再次开口,声音依旧淡淡的:“把那只钗呈上来。”

    没人敢有异议:“是。”

    沈千梦掩着脸,咬着唇一动不动,眼中的恨意委屈凝聚在眼眸,化成一颗颗泪落下,她多想有个肩膀让她靠靠,多想恂哥哥出现在面前,帮她打那个女人!

    沈千梦垂着头,所有的委屈不甘只能埋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曾经的天之骄女已经不在了,她不过是位姨娘,不过是位可随意让妾室拿捏的蝼蚁!

    可无论告诫自己多少次,脸上火辣辣的痛楚,和王妃的质疑都让觉得如针扎一样屈rǔ,而她唯一的依靠却不在府内。

    林逸衣没空理会沈氏委屈的眼泪,拿起‘丢’了的金钗反复看着,便听到周围一阵关于金钗的抽气声。

    林逸衣微愕,名品?

    林逸衣反复看着,的确,掐丝工艺,金色更亮切重量轻薄,拿在手里几乎没有重量,与自己头上动辄沉重的簪子比,这支钗更漂亮更柔亮。

    林逸衣心中一动,摸了摸钗的尾部,果然刻着贡品的字样,便心中了然。

    韩碧望着金钗,心酸的咬牙,王爷果然重视沈氏,这样名贵的钗子竟然给了她。

    众妾心里谁人不酸,那位向来凉薄的男子是用怎样温柔的神态把这支钗送给沈氏时,想一想就心中绞痛,酸涩不已。

    年婳在赌,赌最后一个契机,她不信深爱王爷的王妃看到这个簪子还能无动于衷!

    林逸衣自然不动于衷,她把簪子放回托盘里,一锤定音:“这支簪子是淳儿捡的,钗头的金雀造型上缠绕了衣服的纤维,可见是位沈姨娘熟悉的丫头不小心挂在了身上,钗身轻没有注意又掉到了地上,让淳儿捡了。

    回去后沈妹妹照着钗头上的丝线找找,就能对出是谁不小心挂到了钗饰。

    至于淳儿,这样的簪子一看便是主人之物,你却没有归还,放在了房里,可见有拘占之心,还对沈姨娘身边的丫头动手是犯上,我王府自然养不起你这样的丫头!

    来人!取了淳儿的卖身契来!明日发卖出去!

    至于鹧鸪,不分原由随意带着主子闹腾,乃是大忌,从明天起就去厨房当差,好好学学规矩!”

    “王妃!奴——”

    “王妃!开——”

    两人快速被掩了嘴拖出去,大厅里瞬间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林逸衣淡淡的看向站着的‘主子’们,目光在不吭声的年婳和沈千梦身上扫过:“督下不严之罪,你们可认?”

    罪名不是纵容丫头犯上,不是各自的私心,而是一个绝对存在的督下不严。

    “奴婢(妾身)认罪!”

    “沈姨娘禁足半月,年婳罚俸三个月,行了,天色不早了,本妃也累了,都回去吧。”

    ……

    喧闹的月夜小高峰开始了,街上的大红灯笼亮起,迎接着一个个贵气不俗的食客和走南行北的商旅,不用劳作的圣都夫妇,三三两两的走在街上,歧途在未收摊的摊位前捡个漏。

    临街正中的茶楼内,说书的年轻人站在中间的高台上抑扬顿挫的讲着江湖逸事,高朋满座的茶楼内不断叫好打赏。

    二楼上一间紧闭门扉的雅间内,三位各有千秋的男人神色凝重的坐着。

    夜衡政最终拍拍兄弟的肩膀:“此次远去,你要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拿到他们láng狈为jian的证据。”

    一脸憨厚的落魄男子,点点头,目光完全没有穿着的落魄反而一脸正气坚定:“王爷和相爷放心,详秋一定不负所托。”

    元谨恂看他一眼:“委屈你了。”

    骆详秋立即起身跪下:“承蒙王爷看得起在下,如果不是王爷,下官早死了,能为王爷效力是下官的荣幸,下官万死不辞!”虽然被夜兄放倒官位的理由有些不雅,但没人会怀疑他跟相爷和永平王有关系,到了地方定会有人向他伸出橄榄枝企图拉拢他。

    夜衡政掏出一叠银票,拍他面前:“拿着!卖那座酒楼该有收入。”八百多两?亏大发了,好在他给这傻子收本。

    骆详秋也不多问,收在胸口,王爷已经给了他一笔银子周转,但这次事关重大,用钱的地方很多,何况他现在是个贪官,身上没银子谁信他贪过。

    元谨恂敬他一杯,他手中这样的官员很多,但骆详秋不一样,骆详秋是他从战场上一手带起来的将臣,只有他,他才信得过,让他去北方,釜底抽薪永寿王的实力!“一路顺风。”

    “下官谨记!”说着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正事说完,三人间气氛不再凝重。

    骆详秋吃着饯别饭,突然后知后觉的道:“王爷和衡政怎么不吃?”他发现一桌子的菜都是他在夹,王爷一口都没动,于是向来憨傻示人的骆详秋发挥了自己的本性:“你们想毒死我——”说着还表演了一下断喉的死法,倒在桌子上。

    元谨恂笑而不语。

    夜衡政嗤之以鼻,踹他一脚:“滚起来!吃你的赶紧走!看到你那张脸就恶心!”

    骆详秋噌的坐正,一本正经的道:“夜相!其实我一直没说你也很恶心!动不动就拿你亡妻做文章,这次给我按的罪名竟然是多看了你亡妻一眼!请问你亡妻是谁啊!我见过吗!她死了多少年了,你还给她报‘一看之仇’。”

    夜衡政闻言立即吐血,倒在桌子上,捂着胸口:“你……你敢提我的爱……”

    骆详秋立即想抽死他!

    元谨恂看不过去的让他们起来:“没完没了了。”

    夜衡政哈哈一笑,说了一句不相符的话:“这里的饭菜难以下咽而已。”夜衡政不禁又想起中午的一餐,决定一会散了以后去那个女人开的酒楼逛逛,给她个机会为他备餐。

    元谨恂对自己的心腹也不冷淡:“你嫂子准备了晚膳。”

    骆详秋、夜衡政闻言见鬼的看眼元谨询。

    骆详秋因为身份差距不敢肆无忌惮的看,但还是忍不住一看再看,天上下红雨了!

    夜衡政不惧永平王,笑的毫不客气:“你确定你吃了后还能下得了王妃的chuáng!你真敢在她餐桌上动筷子!”

    骆详秋赶紧点头,笑的同样别有深意,圣都谁人不知道永平王妃深爱永平王,爱的都恨不得黏在永平王身上,让家里的妾室死绝。

    元谨恂见状,目光在他们二人脸上扫过,但笑不语。

    夜衡政立即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但那是王爷的私事,夜衡政并没有继续八卦。

    ------题外话------

    本次御神:魔妈,鸟。

    手帕一挥擦着小泪曰:朕写错字向来有水平!以往大家都睁只眼闭只眼,或者gān脆不正眼!为啥,为啥,这次不再纵容寡人!寡人要造反!全部给朕拖出去!拖出去!每人赏男侍三名!看谁明天还有功夫给朕挑错!仰天长啸三分钟!

    ☆、021各自

    元谨恂神情闲适的饮着米酒,俊雅尊贵的身姿斜靠在椅子上,长发垂于腰侧,目光淡淡,气度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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