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跟丁奉闲聊了一些事后就离开了,也没再去与那些文臣武将喝酒,丁奉也在犹豫还要不要去,去则是想邀马超和戏志才晚上到吉号酒楼见面,但又害怕喝酒被乐进等人拉着喝酒。 “丁奉。”甄宓从他后背出现,说道,“刚才我算不算救了你一命?” “算吧,不过你也清楚,丞相不会杀我。”丁奉知道这个女人在顾虑什么。 “那我们就两清了,我希望你尽快回江东去,少来、最好别再来洛阳。”甄宓冷笑道,“现在我想明白了,你给我设了一个局,不过你放心,你叮嘱我的事我会照做,毕竟对我来讲也是好事。” 果然大恩如大仇啊,丁奉有些怀疑这个女人可能会谋害自己,自己越与曹操亲近,她会越不安。 “我会尽量少来或不来的,甄宓,你再帮我做一件小事,叫个人去告知一下马超和戏志才,就说我晚上在吉号酒楼请他们喝酒。”说完丁奉就走了,他也懒得与甄宓演戏了。 蔡文姬一直等着丁奉回来,在他进门后就立刻拉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承渊,你过分了,貂蝉那么做不都是为了你,为了那些将士吗?你怎么能嫌弃她呢?”蔡文姬找貂蝉问清楚了。 丁奉听着莫名其妙,自己哪里嫌弃貂蝉了,若是嫌弃就不会带着她,还想帮她刺青了。 “笳一会兮琴一拍,心愤怨兮无人知,这乱世你能理解一个女人的担心和挣扎吗?”蔡文姬甚至很是愤慨。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丁奉说道,“我专程回家一趟是有话跟你说,三日后就得与南匈奴谈判了,到时候我会代表丞相解决你的问题,你不用再担心了。” “真的,刘豹也会来吗?”蔡文姬一脸忧虑的样子。 这让丁奉有些酸,是在害怕还是想念?明明已经是我的人了。他直接冲过去抱住了蔡文姬。 “你在干什么?”蔡文姬正要挣扎时,丁奉亲了她一下,柔声回道:“你说呢,不是你拉我进来的吗?你别再多想了,好好地待在洛阳,等着我来接你。” 她饿吗?饿,甚至十分饿。她很文静,甚至文静到了骨子里。没有平时那副忧愁的面容,有的只是满面红光,和一直呈现欲言又止的红唇;他呢,似狼非狼又是郎,充满了兴趣又像在摸索,枷锁一旦打开,就会成瘾,他迷上了这份快乐。 一个时辰过去了,丁奉出了门,身后还跟着董芙蓉,他脸上都洋溢着满足,就是肩膀的伤还没彻底痊愈,不太尽兴,同时心里也有些奇怪,似乎与那晚不太一样,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叫我俩来做什么?”酒楼门口,马超看了董芙蓉一眼,对丁奉问道。 丁奉则先对戏志才说道:“戏先生,你先去一楼选个雅座,我们一会儿就到。” “奇奇怪怪的,把我们叫来却让我们等,连地方都没订好。”戏志才嘴里埋怨着进了吉号酒楼。 “咳!”丁奉一脸正经地说道:“正式给你们俩介绍一下,董芙蓉,酒泉玉门人;马超,凉州太守马腾之子,有名的西凉名将。” 马超歉意地朝董芙蓉笑了笑,然后拉着丁奉移了几步私说道:“你搞什么,说了让你别多管闲事了。” 丁奉挣脱开马超,对董芙蓉说道:“你看,这厮脸皮就是这么薄,夸你仙女下凡还得先跟我说。” 董芙蓉笑了,眼前的马超单从长相身材来看,确实比丁奉更适合自己的眼缘,这害羞的性格在草原很少见,也让她很感兴趣。 “你乱说,我可没说她仙女下凡。”马超急了。 董芙蓉皱眉问道:“你是说我很丑?” “就是很丑。” 丁奉光明正大地补充道:“前面就跟你说了,马超将军特别害羞,喜欢把话反着说。” 董芙蓉性子直,相信了丁奉的话,笑着问马超:“你还能喝?”马超身上一股酒味,在丞相府刚把张辽喝趴下。 “不能了。”马超实话实说,也不想跟董芙蓉喝酒,他心里清楚,草原上的女人都特别能喝,特别是北匈奴人。 “一点都不能喝了?” “一点都不想喝了。” 这不就是十分想喝,还特别能喝的意思吗?董芙蓉拉着马超就往酒楼走,嘴里喊着:“那我们今晚不醉不归。” 马超呆比了,回头望着丁奉求救,丁奉喊道:“使劲灌,一会我跟你们去三楼开个房间。” 洛阳的吉号酒楼简直就跟许昌的一模一样,丁奉心想:还好许昌洛阳相隔不远,换到江东也是这风格,怕是很难被人夸赞。 戏志才搞不懂了,同座的马超越是喊着不喝了,董芙蓉越是倒酒,还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马超又爱面子,不想被女人喝趴,苦撑着一碗接一碗。 “你叫我来做什么,看他们喝酒?” 丁奉看马超二人醉意满满,回戏志才:“曹操是什么性格你比天下任何人都清楚,荀彧也好,程昱也好,他们都知道上次是曹操故意让你去寒冷之地做参军的。” “你想说什么?” “你这身体也不适合待在北方,去江东吧,那里四季分明,冬天你可以去会稽郡。” 戏志才冷笑道:“去江东谋汉?”年龄比较大一些的谋士都还是以汉臣自居,比如荀彧。 “曹操不会谋汉吗?这点你比谁都清楚,难道你还想投刘表刘璋?他俩都自身难保。”丁奉说道,“你和别人不一样,你孤寡一人,想走曹操也不会留你。再跟你说吧,等黄祖大败后,刘表就岌岌可危了,荆州也会归于曹操,你再想去江东恐怕会跟现在一样了。” 戏志才有些不懂,问道:“什么意思?” “那时许攸,徐庶都在江东混起来了,你不就是跟现在一样吗?难不成你比荀彧程昱更受曹操赏识?” “许攸不是死了吗?不对,徐庶?徐元直也去了?”徐庶虽然比戏志才小不少岁,但戏志才很欣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