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妻临门:夫君天天被打脸

(双强双洁+重生追夫+前缘今定+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 京城传闻:昏迷三年的襄王世子苏醒了,襄王世子闹着要出家当和尚啦,世子未婚妻镇国公府大姑娘追夫去了…… 朝清飞升在即,心中含恨,赌上修为,重回千年,决心改变家族命运,凭借符咒术和聪慧大脑步步为营,第一件事就是阻拦未婚夫出家为僧,不管他找出多少借口理由,都嫁给他! 表面仙风道骨,实则话痨唠叨的李澹薇,看着各种蹦跶的“未婚妻”,表面嫌弃,实际却在内心哔哔:啊,姑娘好手段,啊,姑娘好霸气! 于是,京城有了最新传闻:襄王世子和镇国公府大姑娘竟然HE了……

第81章 真的被他猜中了
李正诏见李澹薇打来的目光点点,“曾尚书请吧。”
曾祁瑞摸着长长的山羊胡笑着,“我这年纪大了,咱们慢慢走着去吧王爷。”
李正诏带着曾祁瑞超前走,老年人年岁大了,三步一喘额头冒出汗珠,搀着他管事给他抹发髻边的汗,忍不住对着前头大步的李正诏开口,“王爷,你慢些……”
曾祁瑞按住管事,同回头的李正诏颤颤巍巍,“王爷只管走,老夫跟得上,这儿孙都是前世债,都是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咱们活的久世面见得太多,好生说他们两句,还被说怕事不中用了,哎……”
李正诏等着走过来的曾祁瑞,“曾老这话对我说做什么,应是去对着陛下说才是,世子是我襄亲王府的世子,更是天家李族的臣子,先君臣,在父子,曾老这话放在平常家颇有道理,在皇亲贵胄之中,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曾祁瑞哦哦两声,摸着胡须慢慢的顺着,“王爷这话,老朽受教训了,好一个先君臣在父子。”
“曾老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就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为宜,本王见你劳累,怕不是岁数上去了,而是心里想的东西太多了。”
“能不想的多些?大宜如今外头打着账,到处都要钱,谢老提咱们安抚着陛下,贺老啊更是辛苦,朝堂大小事他都得管,我哪,乐的个清闲,本想着回老家含饴弄孙去,结果被陛下叫着不许走,哎……”
李正诏不再说话,曾祁瑞跟着他上了马车,眨巴眨巴眼,“老朽倒是想起了最后一次见您家世子,这似乎又长了个子了。”
李正诏只是道:“大约是曾老年岁起来了,背佝偻着了。”
“能不佝偻着?没到我这位置不知您不知道,要想看清楚下面的一举一动只能不停的弯腰去瞧着不是?久而久之这背脊在挺起来就没劲头咯!”
李正诏低头饮茶,曾祁瑞依旧在继续说话,“多少年没见王爷出山办事了,看来是很担心世子呢。”
襄亲王府只半天家事人尽皆知。
李正诏声音冷下两份,“是呀,到底世子醒了,也算醒了半个太子殿下,陛下和皇后娘娘始终念着当初那件事,一直都自责不该让太子殿下过去,所以,咱们就别管小一辈的要做什么了,自身无事,不就最好的大局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曾祁瑞知道李正诏已经在让他闭嘴了。
他碰着茶水静静的喝着,思考着怎么平安无恙的度过今晚夜,李澹薇还在后面未曾来,曾啸天不会是他的对手。
李正诏还带着北镇抚司的锦衣卫过来,北镇抚司隶属皇帝直接管辖,将北镇抚司给李澹薇用,那就是陛下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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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啸天被两个锦衣卫压着,看大肆搜刮财物账册的李澹薇,愤愤极了,“李澹薇,这是我名下的私产,你到底要如何?要面见陛下我陪你,别给我搞这些幺蛾子!”
李澹薇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何来你私产,这处地皮是皇室赏赐给你父亲的,归根结底也是皇室的,我是皇室宗亲,在自己地皮上想做什么,自然就做什么。”
他顿了顿,接过王恐递来的账册随意翻了翻,每一笔的数额都大的惊人。
“你现在最好闭紧嘴,我已经很想杀你了,正在想名正言顺弄死你的理由,你可别把小命作践在了你自己那张嘴里头。”
“李澹薇!”
李澹薇毫不惧怕他的低吼,“你是三品的官员又如何?我是皇亲国戚,你在我跟前只能俯首称臣,明白吗?我从生下来就比你强百倍。”
将账册丢到一旁,他朝着外面走去,曾祁瑞就交给李正诏慢慢的磨,他今夜就好生的把这些贿赂曾家的官员,都在这里审个干干净净。
曾啸天被按着出去,“李澹薇,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见陛下!”
李澹薇说:“你父亲已去见陛下了,你再去多说无益,不若来给我说说我想听的。”
曾啸天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嘶哑着嗓子,“你敢审我!你敢私设公堂!”
被囚禁的官员依次被带入小屋子受审,曾啸天被绑在旁边堵着嘴,李澹薇按照账本贿赂数额最大开始问话,末尾沈玉安又要来见他。
沈玉安走进来时,衣裳乱遭带着黑,看就是从火场讨出来的,“李世子,这事儿你得给我做个人证,我侯府就我一根嫡出的独苗,我,我要……”
他看着曾啸天,“我就来给你问个路,你居然敢把我给绑了!我是侯府世子,侯府世子!”
“他连我都敢扣押,你个侯府世子在他眼中还不够看。”李澹薇觉得他太吵,朝着外面走,同王恐说:“备车,进宫。”
“你带上我。”沈玉安道。
“带上你,分你一杯羹吗?沈世子若不说你为何出现在这里,我们就没法谈。”
沈玉安跟上他,“我们能谈的有很多,你何必着急这一下,你我说说话,就算看在朝清的面子上。”
“我给她面子,为何要给你面子。”李澹薇大步超前,“雍州漕运是你家产业,叶家商号定和你家生意有往来,若要洗钱必把你沈家牵扯进来,你与其给我说些没头没尾的,不若说说,能给我什么有用的东西。”
沈玉安咬牙,“你既知我来找你做什么,那不若直接说我能给你什么,不行就再谈。”
“我不做生意,也不缺钱,世子爷还是实在些的好。”
沈玉安切齿,“李澹薇,这大宜敢说不缺钱只有一家,我说了,我可以帮你的地方非常多,你要做的事情缺个谋士,我可以帮你。”
李澹薇面不改色,“然后包庇你家?皇陵案你家参与了多少,不知者无罪,我到时候会看着朝清的面子上,把你的斩监候变成流放三千里。”
“我说了,我能帮你的有很多,殿下。”沈玉安声音沉了下来。
随着这声殿下,李澹薇的脚步稍微停了下,随即继续超前走。
沈玉安想打他,“五百万两,我们家三年前和叶家来往了一笔巨款,我想了一切办法去查源头,最后都落在叶家头上。”
“殿下,皇陵案是个硬骨头,你一个人是吃不下的,里面有太多稀里糊涂掺和进来混淆视听的人,我可以帮你一个个剔除掉,你在云端看不下去下面的疾苦,你要做的事情太多,这些小事我都可以帮你。”
李澹薇依旧超前不理会,“看来你还是想要斩监候,到时候我亲自给你监斩。”
“殿下。”沈玉安沉声,“你说要是我朝清跟前说两句,你会有什么下场?你看不起我,镇国公府你敢去得罪吗?你敢吗?”
李澹薇脚步停住。
沈玉安走上去,“此前朝清就来找过我,希望我能帮殿下,我上辈子估计欠她什么,这辈子永远都在给她擦屁股,殿下给我点小好处,我能给殿下更多,如何?”
李澹薇看他,“你觉得我会怕明朝清?”
沈玉安啧啧,“你不怕她你会娶她吗?她软磨硬泡自成一派,霸道起来六亲不认。”
李澹薇:……
沈玉安又道:“可我见她是非常喜欢你的,她对情爱一事不大通,因此大约能夫妻过成兄弟,可她愿意和你称兄道弟,是真的非常喜欢殿下了。”
“正巧,我手里有个厉害姑娘,你去把她嘴里的话给我套出来,套出我想要的了,我就帮你把安阳侯府摘出去。”
“我更正一下,我家是靠着皇室吃饭的,怎么安稳的饭票我家是不会放弃胡来的,所以,我家真的是被冤上贼船的。”
沈玉安说着三指朝天,“我发誓我什么都不会和朝清说。”
“我倒是好奇,你想和她说什么?”
沈玉安抿唇笑笑,“世子殿下要去哪里,我陪你如何,那位不好啃的姑娘可在,我对付姑娘可有一套了。”
“我记得你有个娃娃亲,你们如今年岁也正合适……”
“戒指。”沈玉安直接说,“你最好把你手上那枚红玉扳指换了,太容易让人联想到其他地方去了,朝清进宫少所以不会生疑。”
“看来你很喜欢那位娃娃亲。”李澹薇看着指尖的红玉扳指,“我改日同太后提提,把你们的婚事办了。”
沈玉安:……
二人一前一后出去,沈玉安见着上马车的人,忽而道:“我怎么听说朝清和你一道来的,她呢?”
上马车的李澹薇转头下来。
沈玉安:……
“你是把她忘了?”
他看又进去的李澹薇,抱着手摸着下巴。
真的被他猜中了。
此李澹薇非彼李澹薇。
只是,明朝清到底是算嫁给襄王府,还是算嫁给这个‘李澹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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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清一觉好梦,睁眼就在熟悉的地方,婷妈妈见她醒来念了个阿弥陀佛,“我的姑奶奶,你和世子爷跑到哪里去了?”
“李澹薇呢?”明朝清坐起来,“外面可发生什么事情了?”
婷妈妈道:“你别管了,现在外面乱糟糟的,世子爷要你安生呆在府中哪里都不许去。”
酥饼跟着进来,知道明朝清不得到外头的消息,是不会安宁的,“世子爷还在宫里,现在外面都炸天了,说的户部侍郎曾啸天贪赃枉法,接着当初修建皇陵大肆敛财!”
酥饼担忧的厉害,“还有好些官员被套了进去,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您等着世子爷回来问问就是,昨夜您被世子爷抱回来,我们都吓傻了,结果你睡得小呼噜都差点出来。”
明朝清哈了一声,她警觉性很高,怎么可能睡得死猪一样还被李澹薇抱回来的?
等等……
该死的,是那碗甜水芋头,李澹薇这王八蛋,居然敢给她下|药!
婷妈妈道:“大姑娘,您若是醒来,就回趟镇国公府吧,昨夜出事后,大太太派人来找你,说不是急事,我就没把你狠狠摇起来。”
“你能把我摇起来就有鬼了,梳洗回家。”明朝清翻身起来。
回到镇国公府,迎接她的便是谢瓷兰。
“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你知道牵连了多少官员进去?”谢瓷兰都不客套了。
他语气难得急起来,“十三个官员,其中八个都是四品以上的实权官,李澹薇在御书房大杀特杀,还让陛下给出了北镇抚司的直接动用权,这八个里面,有三个能和谢家扯上关系。”
“所以,你是要我去让李澹薇把这三个人摘出去?”明朝清直接说,“只要谢家本家没有出事,一切问题都不大。”
谢瓷兰摇摇头,“现在的问题就在,李澹薇要杀鸡儆猴,要皇陵案还有灭储案掀到明面来,你可知道直接掀开意味着什么?”
他顿了顿,“朝清,欲速则不达,李澹薇这样搞,我们这些和他沾上亲戚关系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曾祁瑞那老货现在就等着机会骑在我谢家头上,把这首辅位置换成他曾家!”
“朝清,谢家完了,你最大的靠山就没有了,我脾气好不代表没有,这三个官员我来处置,但你给李澹薇说清楚,他在胡来,别怪我给他个大教训。”
谢瓷兰看明朝清冷脸,语气温和下来。
“我不是凶你,也不是骂他,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下次能不能给我打个招呼,让我有点准备!不然我还以为是要弄我谢家!你知不知昨夜不是我拦的快,我父亲能干出什么都不一定!”
“他在让你们站队。”明朝清异常直接,“李澹薇这样做就是要你们站队,不许你们任何人中立,要么你们帮他狠狠踩曾家,要么你们就是他的眼中钉了。”
“李澹薇不争不抢,但是非曲直看的非常重,在他眼里好就是好,坏就是坏,他今日这出戏,实则早就安排上了,只是肯能提前找到了更好的发作点。”
明朝清慢慢在屋子中徘徊,“我不知道现在朝堂的情况,但你最好让谢家这头直接站稳,是扶持昏迷的太子,还是拥护其他的可能,今日就要表现出来,李澹薇不会给人二次机会的。”
谢瓷兰听完这句话,“我的祖宗,我求你下次,不,我求你们两夫妻下次这样玩,给我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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