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师尊修成魔

前期:是非不分傻白甜徒弟攻X善良高冷沉默师尊受 后期:对外黑化对内忠犬徒弟攻X喜怒无常黑化师尊受 华秋子命里有一劫,渡之则登仙途,败之则坠无望地狱。 这一劫,便是他那名唤谷梁丘的小徒弟。 身为凌天派北殿长老的华秋子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的徒弟谷梁丘,这个秘密,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 谷梁丘胆大妄为偷盗万丹宗秘药,是华秋子替他扛下五百责魂鞭。 谷梁丘误中合欢奇毒,是华秋子替他以身渡毒。 谷梁丘心仪其师兄南有琴,是华秋子替他上门求一良缘。 而谷梁丘最终,把灭魔剑送进了华秋子心脏里,是华秋子应劫了。 从此,悲天悯人的白衣仙人成了喜怒不定的红衣魔头。 懵懂无知的修仙少年成了残忍无情的魔族走狗。 虐心三角恋,后期黑化文 先虐受再虐攻,结局HE。 封面侵权删

第七十六章 因爱生恨又何苦
“鞭长十三节,藏雷电之力,是谴龙鞭无疑。”鹤百笑朝着艮公师肯定道。
听言,艮公师站起来冲杨云时微微抱拳行礼,“失礼了,杨宗主。”
杨云时不在乎的哼了声,“既然佛光宗的人没来,那我等便不在这儿同你们浪费时间了,我看这宅子颇大,西南角的院子便借我们隐人宗吧。”
说完,也不管艮公师和苏舟画僵硬的脸色,挥挥手招呼了另外两黑衣男修,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去。
被杨云时这么一扫兴,苏舟画也提不起兴趣跟艮公师等人叙旧,敷衍的聊了两句,便离开了大堂,为了不跟隐人宗的人打照面,苏舟画选了东北方向的两间屋子,恰巧凌天派的人就住在正东方向,与苏舟画两人离的算近。
等其他两个门派的人都走了后,谷梁丘三人也自行散了去,跨出大堂门槛后,谷梁丘主动走向鹤百笑,问道:“鹤师叔还把那小雀妖关在储物戒里?”
说起禾雀,鹤百笑就气的鼓了双眼,数落谷梁丘道:“你还好意思问?若不是你护着,他敢背着我偷偷下山吗?”
“他不过是对人世间的事情充满好奇,就算不是跟着我,迟早有一日也会偷偷溜下山的,师叔何苦非把他拘束在山上?”
鹤百笑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道谷梁丘所说在理,可俗话说,妖魔妖魔,这妖族本就与魔族同气连枝,禾雀现在是懵懂纯真小妖,可若是放纵禾雀去人间界体会一番,难免容易染上些不好的品性,那时又该如何?
看见鹤百笑面露犹豫,谷梁丘试探着问道:“师叔可是担心禾雀他难保本心?”
鹤百笑微微点了一下头,“枉我一直剑意逍遥,可如今却是不敢让自己的徒弟顺应本性,他毕竟......是妖啊。”
谷梁丘停下了步子,“鹤师叔,你觉得妖魔的本性就是嗜杀吗?”
鹤百笑也停下来,这个问题让两人都想起一个人来,他没有说破,只回答道:“我原本不信,可事实让我不得不信,就算是我师弟他,受了师尊那么多年的教导,也不还是......”
他止言苦笑,伸手拍了拍谷梁丘的肩膀,道:“等这件事情处理好了,我就带禾雀回门派,你就不要操心他了。”
说完,他迈了步子离开,这次谷梁丘没有跟上去,只是低垂着头,沉默思考。
世人皆道妖魔生性残忍,他劝说自己,不过是谣言而已,可看见了华秋子剑起剑落就是一条人命时,他又不得不信。
难道,世间所有的妖魔都一定是残暴不可教导的吗?难道,自己与华秋子注定了要站在对立面吗?
谷梁丘把手捏的嘎吱响,他好不容易才看见了活生生的华秋子,却又要与其刀剑相向?!
忽然间,一把折扇划响而来,谷梁丘匆忙间微微侧过头,只见折扇深深刺入身侧木柱。
“百年不见,谷仙友的修为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谷梁丘转了眼珠子,盯着缓步走来的赵天傲,打量两眼,发现赵天傲竟然已经有元婴修为,修炼速度不可谓不快。
“我修为如何,似乎与赵宗主没什么关系吧?倒是万丹宗打招呼的方式可真是独特,不知道还以为你万丹宗要与我凌天派为敌呢?”
赵天傲无所谓的勾了嘴角笑,伸手间将木柱里的折扇又取了出来,“想谷仙友当年步入元婴,招六道天雷,也可谓是声名鹊起,可这百年过去了,还在元婴初期原地踏步,究竟是谷仙友时运不济呢?还是因为......少了个宝贝师尊呕心沥血地助你步步精进?”
他话音一落,只听见一声龙吟,手中滚烫万分,低头一看,手里折扇已经开始燃烧,惊的他赶紧送了手,抬头怒视着尚未收剑的谷梁丘。
“赵天傲,你还没有那个资格来评论我师尊!”
“我没有资格?”赵天傲看着谷梁丘趾高气扬的样子,气急怒道:“那你便有了!?我告诉你谷梁丘!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维护华秋子的人就是你!”
谷梁丘捏剑的手微微一抖,“华秋子是我师尊,我如何不能维护他?”
听着这话,赵天傲仰着头就是几声大笑,“你为什么没有资格维护他?也罢......反正他人都已经死了,那我就告诉你好了。”
“就因为华秋子为了救你,曾卑躬屈膝的求我,就因为华秋子为了护你,宁可与整个人族为敌,就因为那五百责魂鞭,就因为!他明明不染尘埃却为了解你的合欢毒,委身在你身下!”
“谷梁丘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去维护他?”
谷梁丘垂下手,眼里满是心疼,他突然想起几百年前,他曾怒斥华秋子与赵天傲不知廉耻,不配做人师,可原来,都是为了救自己!
谷梁丘缓下一口气,咬了牙,一字一句问道:“你如何知晓当年在容竹小坞的是师尊?”
赵天傲一愣,噗嗤一声笑道:“你不问,我都差点忘了,听说当日华秋子跳崖时就曾告诉过你真相,怎的,你居然没有相信?”
“不,我信!可我要问你的是,你是如何知晓的?”
赵天傲这时才收敛了笑,他算是听明白谷梁丘在问什么了。
如果说谷梁丘相信昔日华秋子所说的话,那么必然知晓南有琴是后来才进的容竹小坞,而如今自己又承认早就知晓当年的事情。
所以,谷梁丘在怀疑南有琴可能与自己曾在当日晚遇见过!
见赵天傲沉默,谷梁丘也不急,慢条斯理地分析道:“我猜,那天晚上,你与南有琴在小坞外遇见过吧。”
“遇见过又如何?不过是单纯的偶遇而已。”
谷梁丘却讥笑了声,“单纯的偶遇?我知晓你一直心仪师尊,照理说,你本已知晓我已经与师尊有了肌肤之亲,那应该在听闻我要与南有琴结为道侣时出来替师尊打抱不平,可你却一声不吭,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你已经把师尊放下了?还是因为你因爱生恨,宁愿师尊痛苦也不愿告诉我真相?”
“我观你现在的状态,怕根本没有放下师尊吧?那便是后者了,那么赵天傲,你且告诉我,你因爱生恨后,可还有做过其他对不起师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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