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师尊修成魔

前期:是非不分傻白甜徒弟攻X善良高冷沉默师尊受 后期:对外黑化对内忠犬徒弟攻X喜怒无常黑化师尊受 华秋子命里有一劫,渡之则登仙途,败之则坠无望地狱。 这一劫,便是他那名唤谷梁丘的小徒弟。 身为凌天派北殿长老的华秋子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的徒弟谷梁丘,这个秘密,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 谷梁丘胆大妄为偷盗万丹宗秘药,是华秋子替他扛下五百责魂鞭。 谷梁丘误中合欢奇毒,是华秋子替他以身渡毒。 谷梁丘心仪其师兄南有琴,是华秋子替他上门求一良缘。 而谷梁丘最终,把灭魔剑送进了华秋子心脏里,是华秋子应劫了。 从此,悲天悯人的白衣仙人成了喜怒不定的红衣魔头。 懵懂无知的修仙少年成了残忍无情的魔族走狗。 虐心三角恋,后期黑化文 先虐受再虐攻,结局HE。 封面侵权删

第二十二章 只是师徒情而已
杨昭祁盯着南有琴消失的地方一看,有一血玉状法器,此刻玉身已经出现裂痕,不能再用了。
“居然是通天玉,这艮公师倒真舍得,这般逆天法宝居然都用在了南家这小子身上。”杨昭祁捏着通天玉又看了看,此玉不具备任何攻击能力,但却是上好的逃命法宝。
他猜测定是艮公师察觉到自己的爱徒金丹破碎,这才匆匆使用了通天玉,玉咒一起,本末颠倒,人还玉碎。
如今的南有琴估计已经回到凌天派了,杨昭祁把手里的通天玉捏碎,轻轻挥手将碎屑洒掉,心道:就算救回去了,也只是个废物!
他仰起嘴角笑了笑,正欲离开,变化骤生,整个伏魔阵居然地动山摇起来,他尚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巨大的冲击弹开,一下子失去神志。
而同样被冲力波及的还有岸上的谷梁丘和陆凡归,两个人正眼巴巴的望着水面,忽然间,水波荡起,足足有三丈高的冰水跟一条条冰柱一样就冲着两人打来。
如此两人还能勉强应对,可紧接着,脚下泥土开始分崩离析,一阵剧烈的摇晃直接把两个人掀翻在地,再后来就是一声巨响,冲力影响下的两人失去意识,坠入地下。
这一瞬间的巨变自然是华秋子与宣墨白做的事情,原本华秋子要宣墨白带他去阵眼的,宣墨白也的确这么做了,可宣墨白没有告诉他,原来破阵是会引起如此大的轰动,整个天潭都被灵力波及的四处倾泻,而伏魔阵破解之后,居然进入了另一方空间。
华秋子在一片废墟里挣扎着醒来,他咳了两声,把嗓子眼里的沙尘给咔了出去,这才迈力的撑起剑,立起来。
眼前的这个地方,宛如境中境,建立在遗境里的又一遗境。
近处是古树名木,奇形怪状的灵兽匍匐在暗处,伺机而出,而远处好似神圣佛堂,周遭立了三根柱子,高高的把整个佛殿支了起来,从下面看,只看得见高耸入云的殿基,再无其他可见。
“这里是......什么地方?”华秋子环顾一圈,终于发现了躺在一旁的白毛狐狸,他想跑过去把宣墨白捡起来,结果腿一软,一个踉跄就栽了下去,磕在石粒上,立马破了皮。
华秋子浑身疼的难受,又一丝灵力都提不起来,他好不容易再站了起来,磕磕碰碰的到了宣墨白旁边,伸出手摸摸了狐狸的脉搏,还好,还活着。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可却不敢多加休息,谁知道周边暗藏的灵兽会在什么时刻跳出来?思及此,他立刻把天耳鼠放了出来。
和主人签了契约的天耳鼠很快就明白华秋子的意图,离开仰起脑袋叫出声来,接着天耳鼠的灵力,华秋子总算回复了两三层,就连宣墨白都醒了过来。
看见他醒了,华秋子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宣墨白跳起来,激动道:“这里自然是蔑天遗境啊,你们之前在的那地方只能算遗境的外围,这儿,才是核心。”
华秋子听了也不激动,只是站起来,似乎准备走,宣墨白立刻伸出爪子拉着他,问道:“你去哪儿?”
“去找人。”
宣墨白哼哼两声,问道:“你是不是想去找姓南的那小子?”
华秋子点了点头,他进入天潭本就是为了找南有琴,不知道这还有什么好问的。
接着,就听见宣墨白道:“那小子估计已经死了,南家的人,死不足惜。”
华秋子一听,立马揪起他,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就知道他可能死了?”
宣墨白一下子哑了音,他可不敢说,在伏魔阵时曾遇见过受着重伤的南有琴,不过被他施了幻术,所以华秋子才没有看见。
这些话要是说出来给华秋子听了,他的狐狸毛估计得被剥下来。
宣墨白的狐狸眼睛转了转说道:“我就是随便说的,伏魔阵一破,方圆好几里地都会被影响,坍塌到这方空间,他要是没死,估计也在这儿。”
“那岂不是......丘儿也会落入这里!?”
宣墨白对华秋子突然其来的担忧嗤之以鼻,他不满道:“掉下来就掉下来呗,你急个什么?”
华秋子皱了眉头,说道:“他修为不行,若是遇到厉害的灵兽怕是凶多吉少!”
宣墨白的狐狸鼻子动了动,说道:“我一开始就觉得很奇怪了,你对你那徒弟会不会太好了点,先是九头火凤的命火,再是火麒麟,你是不是还想要赤焰兽的命火?”
“自然,有何不妥?”华秋子觉得给自己徒弟打造一把神器本就是做师尊的责任,哪里有什么不对的。
宣墨白咻的一声变做人形,说道:“若是师徒情分倒无不妥,可你问问你自己,当真对你那徒儿没有别的心思?”
说完,他又抱臂笑道:“你若说没有,我是不信的,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对他不一般的好,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只怕前几日,你也是为他在难过吧?”
华秋子突然说不出反驳的话,他紧张的攥着拳,在心里不停的质问自己,对自己徒弟当真有别样心思吗?
他的的确确对谷梁丘很好,可是那不过是照顾照顾自己的傻徒弟罢了。
“我对丘儿......只有师徒情。”
宣墨白哂笑了一声,抱臂说道:“如此最好了,不过我忘了告诉你......我们魔族一辈子只会认定一个人,只有这个人才可以真正地牵动我们的喜怒哀乐,那是每个魔族都要经历的劫,但愿......你没有为你那小徒弟喜或悲过。”
华秋子攥着的手又紧了几分,他悄悄把手背到身后,试图掩盖他的慌张。
他突然想起,每次听见谷梁丘说着南有琴的好时,他便格外生气,听着谷梁丘一句一句叙述着对南有琴的喜欢时,他便心如重锤敲,在面临险境时,会因为谷梁丘只关心南有琴的死活而......失落。
他的确......被谷梁丘牵动过情绪,可是他也会因为门派中其他弟子犯错而气恼。
他抿了抿嘴,劝慰自己道:什么魔族只会被一人影响情愫的说法,不过是这只老狐狸的玩笑而已,当不了真!
他微微抬起眸子,说道:“只是师徒情......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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