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赢家(女尊)

第71章
    寝衣呀!

    也不知想到了哪儿去,姚宝璧的脸就染上红霞。

    没错,探花郎身穿寝衣的模样连本世女都没瞧过,要是让珊瑚给占了先去,那她……

    珊瑚也不知怎么地主子的眼神就可怕了起来,不由缩了下身子,“南箕小哥道了谢,接了甜汤进去了,想必郦探花定能感受到世女的一番心意的。”

    姚宝璧点点头,自己个搓着手,激动地在屋内走来走去,仿佛春天里的外域猫,“没错,门对着门,近水楼台先得月,包妹妹太贴心了,赶明儿我必得送她一套最好的头面,不,两套才是!”

    从前郦探花是在学院读书,深居简出,郦家也不和这些权贵门第来往,是以这位无双俊郎,竟是藏在深室无人识,还是月前的春闱,郦探花一举成名天下知,得了探花郎,打马游御街,她正好坐在路旁的酒楼二层内,听了人声鼎沸,也掷了杯子,探身到窗前一瞧,仪仗前后簇拥着,那骑在高头俊马上的新科二甲进士们,少说也有二三十号人,她一眼就瞧见了郦探花!

    顿时骨酥身软,魂牵神飞,恨不能跳将下去,拦着马儿问上一句,“郦郎,可做我夫郎不?”

    当然了,她又不傻,想想而已,要真是那般,岂不教京中人骂她一句二傻子?

    再往后她可是用尽了法子,要跟郦探花见上一面。

    宫宴她去了,全程只落着跟郦探花说上三句话。

    “见过姚世女……”

    “世女客气……”

    “少陪……”

    这不,包妹妹说她家在京郊有个小庄子,庄外有满山桃花,正是踏春的好去处,她就使劲撺掇着包妹妹把京城这几个世家名门里,年纪仿佛的都请过来……当然了,虽然请了郦探花,但以郦探花的性子,本是不会来的,但架不住她用的功夫深啊!

    她可是特意寻了个名目,去书院里拜访了郦学士,用她那能说会道的技巧,还有天性的热忱,把郦学士给说服了,亲爹力压,这做儿子的还能不听话么?

    “玛瑙,珊瑚,你们说今儿郦探花穿那身蓝袍……简直就是天人下凡……不行我明儿也穿一身蓝的来配……玛瑙你去看看我箱子里头可有蓝色的衫子?”

    姚宝璧越说越兴头,也不管是不是夜里,直接就吩咐起来。

    两个侍女无奈地对视一眼,珊瑚轻声劝道,“世女,明儿郦探花总会换身新的吧?”

    郦探花又不是小门小户的,虽只带了两名仆从,但不至于连换的衣衫都没带吧?

    姚宝璧恍然,“哦,这倒也是,珊瑚这就怪你,方才怎么不跟南箕打听打听?”

    珊瑚一脸苦逼,“是……都怪奴婢没想周全。”

    做人奴才的,还不是主子想一出是一出。

    “世女,明儿咱们可以早起去打听也是一样啊。”

    玛瑙眼珠一转就卖起了机灵。

    姚宝璧听得大喜,“没错!这事儿就交给你们俩了,等将来新姑爷进门,记你们两个头一功。”

    玛瑙和珊瑚心中都是苦笑。

    新姑爷进了门记功,那反过来,进不了岂不是要记过?

    姚宝璧却自觉已是十拿九稳,在屋内打了几个转,方肯踏实坐在软椅上,等着丫环们来伺候卸妆。

    她对着镜台痴痴傻笑,仿佛心中所想的人儿就坐在她对面一般。

    十八,九岁的姑娘,正是青春正好,就算做鬼脸都是可爱的,更何况这姚宝璧肌肤微丰,容貌艳丽,仿如牡丹初开一般,然而看在同龄的姜唐眼内,可就不那么遭人喜欢了。

    话说方才姜唐本来是准备夜访故人的,却忽听有什么世女派丫头来送甜汤!

    这半夜送甜汤,可是千古老梗了,不管是男尊女尊,它都一样好用!

    虽然郦星河并没喝,可也许真就如他所说,是不爱喝甜的呢?

    姜唐回想了下当初在边境山间的光景,似乎没觉得小河河有什么偏好。可世易时移,这都十来年过去了呀!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姜唐就溜到了对面院子,这什么姚世女那般喜形于色,半点也不带含蓄的,跟她侍女对话还那般大声,让趴在后窗上的姜唐想不听见都不行。

    虽然觉得这位世女有点豪放不羁,还有点二,可想到她在包家庄院做客,住的院子跟郦星河是对着门,曾经的大学士门第,和勇毅侯府,也算是门当户对。

    姜唐再溜回郦星河院子的时候,原本打从山上下来,那一鼓作气要来探望故人老友的心思忽然就灰了下来。

    虽然她自己身为猎户平民女,觉得挺好挺自在,可贫与富,官与民,阶层不同,怎么做朋友?

    而且当年的事,姜丰年虽然没叮嘱她守口如瓶,她也自觉地从没提过一字半句。

    如今她能跑到郦星河的面前去问上一句,你还记得翼州城山里的姜囡囡吗?

    晨光熹微,雕花楠木榻上的碧纱帐内伸出一只手将纱帐拂开,肤色如玉,骨节分明,中指和拇指关节处还结着薄薄的茧,郦星河身着齐整的雪白中衣,打从榻上坐起,一双星眸中还带着些初醒的懵懂。

    他随手抓过放在旁边的袍服披起,不自觉地就在屋内打量。

    奇怪,昨夜居然做梦,梦到天边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看!

    第61章学以致用

    郦星河在屋内巡视一圈,门窗都紧闭着,看似无甚异常,待他目光转向窗前桌案,神色微微一凝。

    桌上有他昨夜未看完的洗冤志。

    这本书册,当时是放在桌案上靠右的一角,如今位置没有变化,书也还在,但是……

    书里夹的书签却不见了!

    郦星河快步走到书案前,拿起了那本册子,翻了翻,又前后左右找了找,果然那张书签消失的无影无踪!

    郦星河眉头微微一皱,目光微抬,看向书案后的花窗。

    窗前帘幕低垂,郦星河拉开帘子,细看窗框。

    ”公子可醒了?”

    小厮南箕似乎听到了这边屋里的声音,在门口轻轻的敲了两声,又问了一句。

    郦星河走过去拉开门闩,复又回到窗前细细研究,用手推拉试探。

    南箕有些纳闷,”公子这是做什么呢?”

    一会儿开窗,一会儿关窗,到底是想开还是想关?

    郦星河摆了摆手,也没有说话,接着摆弄窗户,忽然却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看向南箕,”你可见到我那张书签了吗?”

    南箕微微一愣,”可是那张上面画着个胖娃娃骑在老虎身上的?昨晚还看见公子用着来,如今是不见了?许是掉在哪个角落里了……”

    南箕帮着主人找了半天,却是徒劳,遂道,”一会儿我去找人借把扫帚,把这屋子好好打扫一下,说不定就在哪个旮旯里呢……”

    听起来一个书签,又不是金银做的,好像不值什么钱,但这可是咱家公子亲手所画的!

    听说京城里好些倾慕公子的闺女们,宁愿花大价钱收购公子的亲笔书画,哪怕是写废了的字纸都成,然而公子又不缺钱,书画都是自娱自乐,馈赠亲朋好友都极少,更不用说流落在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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