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谨/冷酷侯爷俏郎君

作家 边想 分類 古代言情 | 26萬字 | 94章
第92章
    飘然无所依,仿若置身云海。

    下体阳物已在喷发出积蓄的浊液后便萎靡下来,随着我的呼吸轻轻颤动,泥泞一片的模样竟有几分可怜。

    齐方朔在我稍稍平复后就将手指抽了出来,路过这一团软肉时还怜爱地揉了一把,叫我闷哼着又打了个哆嗦。

    我觉着此时我浑身的骨头都是酥软的,任凭齐方朔来揉圆搓扁,将我折成任何姿势。

    他指尖挑开我的衣襟,将湿滑的痕迹染上已被他舔弄得挺立坚硬的乳首,将那枚肉粒搓得又痛又痒。

    与此同时,我感到他扳开我的腿根,将坚硬而炙热的阳物抵在了穴口处。

    他拨开我颊边的发丝,捧着我的脸吻上来。我微微闭眼,感受着身体被填满,被撑开的奇妙过程。

    他在我身上驰骋,抽插,汗水淋漓,交颈缠绵,最后用着几乎将我撞散的力度将浓烈的精华注入了我体内最深处。

    那一晚,我们在池塘边纵情欢爱,流萤环绕,星空见证,既放纵又刺激。最后齐方朔甚至拉着我在水里来了一次,我差点将岸上的一块草皮抓秃。

    待我俩清洗一番穿戴整齐往回走时,我腿都是软的,几乎走不动路。齐方朔要抱我,我怕被人看到,有损我这个“师叔”的威严,谢绝了,硬是自己轻功飞了回去,等回了屋一沾床就倒上去再没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是在齐方朔怀里醒的。

    脑子清醒了,再去想昨晚的事,简直不忍回首。

    两个大男人,其中一个还是燕地诸侯,竟在密林幽谷中幕天席地做起就地“野合”的事来。

    这要是被越惊鸿知道了,恐怕要上血谏。

    我见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再不起来实在不像话,就微微挣动了几下,没想到齐方朔的怀抱没挣脱,他一把又将我搂得更紧了。

    我无奈又好笑,只得先将他推醒:“侯爷,让我起身。”

    齐方朔半点睡意也无地睁开眼睛,仿佛比我醒的都早。他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将脸埋进我颈窝深深吸了口气,同时手臂收紧,像是要将我嵌进他体内那般用力。

    至此,我知道他看着是醒了,其实压根没睡足,在发脾气呢。

    我任他抱了一会儿,见他没有继续桎梏住我的意思,便将他掀到一边起身穿衣洗漱去了。

    以前谷里生活十分宁静祥和,甚至可以说非常无趣,但现在好像全都不同了。

    这个曾经只闻鸟雀虫鸣的山谷,竟是响起了琅琅读书声。

    我在窗外驻足看了片刻,很快就被师姐发现了。她让游左带着师弟师妹们继续诵读诗文,自己出来与我说话。

    “你可算醒了。”她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我闻言两颊发烫,差点不敢与她对视。

    “那啥……路上太累了,好不容易到家,自然睡得沉了些……”我胡乱找借口。

    还好师姐不介意,将我拉到一旁:“祭拜要用的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等侯爷醒了,你就带他上山吧。”

    师姐动作好快,我这才睡了觉,她就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知道了。”我点点头,把师姐念叨的要点都在心里记好。”

    白涟早上吃过东西又睡回笼觉去了,我给你把他弄起来,你们带上他一起,师父和你爹娘必定也想他了。”说着师姐往她那屋走去,“你去把你家那位给弄起来,快点!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

    我嘴里说着是是是,见师姐走远了却也不动作,想着再让齐方朔睡会儿。

    没想到的是,白涟还没起来,齐方朔倒是已经穿戴整齐,一身清爽地开门出来了。

    我告诉他等会儿要去山上给我师父还有爹娘烧香,他说好,问我白涟呢,我说还没起,他皱了皱眉,转身去找白涟了。

    等他再出现的时候,臂弯上坐着白涟,抱得稳稳的,小家伙靠在父亲怀里还在不停揉眼睛,一副没睡够的模样。

    我手里拎着师姐给我的篮子,牵起齐方朔剩下那只手,领着他往山上而去。

    树影斑斓的阳光下,他眉目如画,贵不可言,瞧着疏离有度的举止中,却总不经意透露出一点柔情。

    爹娘和师父见到我这位绝世无双的“媳妇儿”,想必也是十分满意的了。

    想着,我更紧地握住他的手。

    第67章 番外三

    五日转瞬即逝,离开归梦谷的前一晚,师姐按照从前的习惯,为我和白涟又算了一卦。

    我的卦象没事,白涟的却不大好。

    “他不能留在这儿,你们要尽快将他送走,不然一年内必有大祸!”师姐推算着卦象,脸色一点点白下来,“是杀生大祸,天命!”

    我被她这一句“天命”惊得差点跌下座椅,还好一旁的齐方朔及时扶住了我。

    “何为天命?”他语气中满是寒冰。

    师姐目露哀痛地看着他,手中龟甲再也握不住,跌到桌子上:“白涟为何而生,便会为何而死,此乃天命。”

    为何而生?

    我本是一片茫然,听师姐这样一说,脑海中迅速闪过无数画面,最后定格在一个男人身上。

    “段涅?”我不敢确定,惊疑不定地看向齐方朔,“难道他最终还是不肯放过白涟?”

    齐方朔垂眼沉思良久,最终轻轻摇了摇头:“不是他。”

    不是他还会有谁?我咬着唇,有些气恼,刚要开口质问,就听他接着吐出一个人名。

    “段姽。”

    这真是一道惊雷劈中天灵盖,醍醐灌顶都不一定有这威力。

    段姽,竟是段姽?

    怎么会是段姽,怎么能是段姽?段姽是疯了吗?

    心中浮现诸多疑问,每一个都叫人不敢置信,可在我内心深处,其实是愿意相信的。那日单独与我会面的年轻天子,虽然口口声声说着不会动白涟一根头发,但我总觉得他更不会放任段涅去死。

    为了段涅,他的确是很可能食言的。

    齐方朔沉着脸,追问师姐:“你说白涟不能留在‘这儿’,这儿是指哪里?是燕地、归梦谷,还是整个大夏?”

    师姐低头又摆弄了几下卦象,最终得出结论:“大夏。他不能留在这片土地上。”

    齐方朔一手紧握成拳,指节咯咯作响:“果然是段姽。”

    师姐是不会算错的,既然她说不能留在大夏,那白涟就算藏在归梦谷也不能躲开命中的血光之灾。

    不仅躲不开,还可能牵连他人。

    我扶着额,很是头痛。

    没想到段涅倒了,智深死了,连段棋也斩了,白涟却还是不安全。

    “送他去火曦岛。”

    我猛地抬头看向齐方朔,以确认刚才那句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他淡淡看着我,除了脸色有些冷,还是那样从容镇定。

    “送白涟去火曦岛,入摩云寺。只要离开大夏,段姽鞭长莫及,就算他要派人去火曦岛夺人,也要看他们有没有命登岛。”

    火曦岛是什么样的地方,我是知道的,摩云寺的厉害,我也清楚,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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