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本事吃定你

少时初见,魏迟被错认成女生,她说:“你也来大姨妈了?” 基于这个“也”字用得十分社死,魏迟以为她是个傻白甜。 后来发现:她骗我! 再遇见,她对他撩生撩死,魏迟以为她对自己爱得深沉。 然后发现:她又骗我! 魏迟表示:“够胆你就骗我一辈子!” 黎稚恬笑:“你在向我求婚?” 两只黄鹂鸣翠柳,两只狐狸能干什么好事:不过是坑蒙拐骗,步步为营天凉了,也该生些小狐狸了!

第064章:凶猛的爱
黎稚恬总觉得这种画面很像老夫老妻同房不同床的状态:如果30年后还能像这样看着他侧卧的背影,那于她而言,也是巨大的幸福了。
如若没有那样的未来,她曾这样看着他,和他共度过时光,曾距离这么近过,那也是很好很好的回忆,足以慰藉平生了。
魏迟印象中,她是个无法安静下来的人,他越是沉默,她就越起劲地想要逗他说话。
他以为不理她,她就会像往常一样再找新的话题与他闲扯,结果她一言不发,他反倒是不习惯了。
尽量自然地转过身去,想看看她在做什么,却见她在玩手机。
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可没玩过手机,而她呢,不是玩手机就是想玩他,如此:她还是玩手机吧!
他再次转身背对着她,连背影都充满了怨气。
黎稚恬听见一些响动,转脸看见他还是原来的姿势,以为自己听错了,继续和石溪月聊天:“你的办法行不通啊,除了让我形象尽毁以外没起到任何作用!”
“天知道你那么怕痛!”石溪月恨铁不成钢,“你将来敢生孩子吗?”
黎稚恬咬咬牙说:“那就要看孩子的爸爸是谁了,我足够爱他的话,什么样的疼也能忍的吧。”
魏迟明明连背影都充斥着“你快点来哄我”的信息,她却是完全不理,只顾和别人嘻嘻哈哈,那她约他出来的目的是什么:玩着手机凉拌他?
他气不过,转身面对她,突然问:“你为什么给我备注‘姗姗’?”
“哎哟……”黎稚恬闻言,吓得手机都没捉稳,“啪嚓”一声砸在额头上。
“我的高鼻梁!”她痛得捂住鼻子,可怜兮兮地说,“我要是毁容了你要负责的,知道吗?轻则娶我,重则先娶我,再出钱给我整容!”
魏迟表示:你是宇宙碰瓷第一人吧?!
虽然他不想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她的用意,但是,她给自己备注一个女生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觉得他很娘?
这个问题堵在他心里很久了,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黎稚恬想起来了:“我说那天你发个表情给我是什么意思呢,原来是为了看我给你的备注啊,真是狡猾得可爱的男人~”
他问过两次,她都没正面回答是因为她本以为可以说得出口,但是真到了紧要关头,她尝试过,就是说不出口。
不知道是自己可怜的自尊心在作祟,不想在两人的关系里输得太多,还是曾经的告白没有得到回应,所以对表白有了应激反应,每到这个当口,她就会因为害怕而退缩了。
她什么玩笑都敢开,因为知道魏迟不会当真,但他问的这个问题她却没办法以玩笑的状态来回答,所以出口必定是一本正经的。
“你真的想知道?”她揉着鼻子问,“不要后悔哦。”
魏迟不懂,他有什么好后悔的?
只要不是侮辱性的语言,他都可以原谅她。
于是一派轻松:“你说。”
黎稚恬紧张地舔了一下唇,几次张嘴都没能发出声音:看来上次表白失败对她造成的心理阴影比自己以为的要更大。
魏迟半晌等不到她一句话,深度怀疑:一个什么话都敢说的人,连她都说不出口的话,侮辱性得多强啊!
就在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答案的时候,手机响了。
他不解地拿起来看,一条她发的消息在屏幕上闪现了一下。
是很好理解的一句话,所以不用解锁就直接看完了。
只是在此之后,房间里的空气就越发地凝固了起来,再也没人说话,直到领班进来告知时间到了,请二位更衣,他要送他们离开。
黎稚恬每次看到魏迟心情就很好,她心情好的时候就喜欢调戏他,而现在,她不仅没了调戏他的心情,甚至变得无比安静。
穿好鞋到柜台结账,黎稚恬出示了团购券,所有的费用都含在券里,不用补款。
魏迟准备好的付款码就显得很多余:没有他买单的机会。
黎稚恬趁此机会便开玩笑道:“怎么?介意女生跟你约会的时候使用团购券啊?”
魏迟一时也没想好是要反驳“约会”二字,还是要说他不介意别人使用团购券,就这么错过了自然接话的机会。
再次开车送她回家,魏迟轻车熟路多了,新路上的路灯都已经安装到位,一路上灯火通明,畅通无阻。
途中,他几次想跟她闲聊点什么,最终都放弃了,因为他:根本就不会找话题。
而,话那么密集的她,突然不说话了,竟是让他浑身不自在。
他也是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他无比希望她主动说点什么,甚至十分怀念她话唠的样子。
到家之后,黎稚恬出于礼貌终于说话了:“谢谢,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客气疏离。
魏迟坐着没有动,半晌都没将车开走,突然眼前一亮,是二楼的灯开了,很快又暗了,她拉上了窗帘。
上次还有热情地邀请他去家里坐一坐,又是留宿,又是做饭给他吃,对他恋恋不舍得很,这才多久呢,连一句“再见”也不对他说了。
如果女人的心是海底针,那黎稚恬同学的心:肯定在深深太平洋底。
他,到底没有那么好的水性,搞不明白她的心。
黎稚恬就站在窗帘后面,偷偷看楼下的车:哪怕是一步也好,她希望他能向自己走一步,在她走了99步以后,他只需要迈出一步,她都能义无反顾地给他生孩子,就是这么凶猛的爱。
但他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就那样离开了。
黎稚恬叹息了一声,转身摸了下电视,还是热的,于是去了老三的卧室。
她把灯打开,黎嘉玺明显抖了一下,她坐在床边,轻轻抚摸他的头发:“没睡就没睡啦,明天周末,可以晚点睡。”
黎嘉玺也不装了,睁眼看着她,开心地说:“你回来了。”
弟弟是喜欢见到她的,只因为考试没考好,所以又很怕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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