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本事吃定你

少时初见,魏迟被错认成女生,她说:“你也来大姨妈了?” 基于这个“也”字用得十分社死,魏迟以为她是个傻白甜。 后来发现:她骗我! 再遇见,她对他撩生撩死,魏迟以为她对自己爱得深沉。 然后发现:她又骗我! 魏迟表示:“够胆你就骗我一辈子!” 黎稚恬笑:“你在向我求婚?” 两只黄鹂鸣翠柳,两只狐狸能干什么好事:不过是坑蒙拐骗,步步为营天凉了,也该生些小狐狸了!

第035章: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
作为成事的最大功臣,黎稚恬被要求必须到场。
应酬这种事,是老爹所愿也,但她并不喜欢。
表达赞扬的方式有很多,为什么偏偏是让她一起应酬呢!
纵然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黎稚恬还是准时出现在包间里,脸上的笑容真诚得看不出一丝勉强。
她跟周梦麓不一样,人家是真千金,有说不的权利,可以不听父亲的安排,可以当着父亲朋友的面和他吵架,她却不可以这样做,因为懂事的孩子,总是更考虑别人的感受,相较于自己的好恶,父亲的面子则更为重要。
应酬之前,陆修见领导时不时摁一会儿太阳穴,她今天的声音听着也有点哑,便询问道:“要不要我跟黎总说你不舒服,不方便参加?”
就他所知,领导很不喜欢应酬,每次都是强迫自己强打精神参加的。
黎稚恬摆摆手说:“有我爸在,轮不到我表演,我只要在场就行,没事的。”
所谓的排面便是如此,她不一定要发挥多大的作用,但她必须在场。
周正清看到黎稚恬特别高兴,因为她成功说服了自己的女儿,这样他就保住了朋友之间的哥们儿义气。
而事后周梦麓还找过他说:“原来你知道我喜欢什么,之前动不动就跟你吵架是我太幼稚了,我以后会少无理取闹一点。”
虽然周正清并不知道女儿喜欢什么,但,父女关系还是变得前所未有地和谐了起来,他知道这是黎稚恬的功劳,越发羡慕黎耀光有一个这么好的女儿。
黎稚恬本以为,今晚上就他们几个人吃顿便饭,没想到,包间里坐满了人,想必是爱热闹的老爹出国一段时间回来,想朋友们了。
她很理解这个局,在座的各位叔叔非富即贵,四海酒店开业至今一直仰仗他们的照顾,这顿饭明显是老爹为了维护客户关系而请的。
她作为在场唯一小辈,一直安静如鸡地只想做个称职的端茶递水小妹,奈何周正清一直夸她,以至于她一直处于话题的中心,无法逃离。
黎耀光是个爱面子的,女儿被称赞,他觉得脸上有光,高兴地说:“你周叔叔难得这么赏识一个人,你该敬他一杯,谢谢他。”
黎稚恬马上端着杯子就上去敬酒了,这种场合,老爹说什么她都会第一时间完成。
她大抵是遗传到老爹的语言天赋和应酬本领了,每次跟人喝酒都能把人哄得很开心,整个包间里都回荡着周正清响亮的笑声。
在座就她一个小辈,其他叔叔们见她只给周正清敬酒,那能同意?
黎耀光自然不能厚此薄彼,做生意的人,最怕得罪人。
黎稚恬也懂这个道理,当即便一个接着一个地敬了过去,围着偌大一张圆桌,转满了一圈。
她以为今晚上轮不到自己喝酒的,所以也没提前做准备,结果饭都还没开吃,先喝了一肚子酒。
本来她就头疼,这一顿喝,太阳穴马上凸凸地疼。
终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突然收到一条魏迟发的消息:“我到酒店前台了,在哪里找你?”
黎稚恬以为自己这么快就喝得产生幻觉了,抓起手机怼到眼前,一字一句地又看了一遍,确定以及肯定——魏迟到花县来找她了!
她最近都忙疯了,完全没顾得上实施勾引他的计划,他居然送上门来——那就别怪她辣手摧花了!
“让服务员带你到我的房间,你先休息一会儿,我现在有个应酬脱不开身,结束·32了就去找你。”、黎稚恬马上又给前台发消息,让她确保务必有人把魏迟送到她的房间,再送个果盘给他吃着先,看他晚餐想吃什么,给他做!
不吃饱哪有力气运动!
她刚回完消息就听见老爹在召唤,立马应声,然后和他一唱一和地把在座各位金主爸爸夸得心花怒放。
这种商业互吹的场合,不管有多少头牛都得被吹上天去。
黎稚恬不喜欢应酬就是觉得酒桌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虚伪又最浪费时间的地方,大家在清醒的时候都没有一句真话,喝醉以后更是直接忘掉自己说过什么承诺,既然酒桌上的话作不得数,那什么彩虹云她不敢吹?
平日招待客人,陆修替领导喝酒没问题,今天却不行,在座的都是黎总的兄弟伙们,叔叔要跟小侄女喝酒,他不敢站出来替小黎总扛。
黎稚恬不管喝多少都不会上脸,加之喝的是白酒,也不撑肚子,所以她就算喝醉了,表面也完全看不出来。
叔叔们纷纷夸她虎父无犬女,而长辈对小辈表达欣赏的方式就是:你再多喝点!
黎稚恬看着老爹笑了一瞬,黎耀光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开始帮女儿挡酒。
新一轮酒战开始,父女二人硬是凭酒量和劝酒的实力,把一圈大老爷们儿全喝趴下了。
黎稚恬撑到最后一刻,把客人们全都安全送走了以后,这才去洗手间吐了一场。
黎耀光也醉得厉害,但他没吐,搂着来接他的女朋友李燕南,两人有说有笑地走了。
黎稚恬醉得头晕眼花,再加之本来就头疼,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
陆修送她回房间,她脚步虚浮,身体重量几乎都在他身上。
说来也奇怪,陆修觉得喝醉酒的男人臭死了,可领导不仅喝醉,还吐过一场,但她还是好香。
她是领导,但也是个女孩子,她的年龄比他大几岁,但身体却很娇小。
他扶着她,温香软玉在怀,很难不心驰神荡。
黎稚恬的意识已经是时有时无的状态,她特别想打起精神来,因为她总觉得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却又想不起来是什么事了。
陆修本想送她上床休息,结果在经过沙发的时候,她坚持要过去,然后一下软倒在沙发上,嘴里嘟哝着躺下了。
他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便俯身去听,就听她说:“痛……好痛。”
她一手压着额头,睫毛不断颤抖,眼睛却一直没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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