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此人乃是……”常温在朱寿耳边低语,朱寿不断地点头。随后看向对方,“在终于,你要离书生远一点,他们都是秦家的狗奴才。如果不是我出面,你会很麻烦。”“公子。”女人饶有兴致地打量朱寿,“你怎么知道我孤身一人?”“你的人,在京城也不能动手杀人不是?”女人听闻朱寿的话笑了,“那我要先谢谢公子了?”“可以啊。”朱寿点点头。在女人身后是一名壮汉,对朱寿十分有敌意。开始用他们自己国家的语言提醒女人,别和朱寿走得太近,他们还有正事要做。“没你说话的份。”女人瞪了一眼随从,随从也只能作罢。“你觉得那首诗如何?”“字字珠玑,也完全印证了你们明帝国现在的边患!”“嗯。”朱寿带你点头,“其实,我就是这首诗的作者。”“公子,你真会开玩笑。”女人当然不相信,“公子,我还有事务在身,来日再会。”说完,女人就要带着随从离开。朱寿看着他,不紧不慢地说道,“耶律公主,你如果准备去贿赂那些朝堂重臣,不如把你的银子给我,我能帮你办实事,他们却不行。”“你,你,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此言一出,女人全身一颤,面容也变得僵硬起来,满眼惶恐。“第一,你不是中原人,一眼就看得出来。第二,中原最近几年天灾不断,国人瘦弱,你却相反。第三,你说的是辽语我听得懂。最后嘛……”朱寿淡淡地笑了笑,“我的贴身随从无意中见过你。”话说到这,耶律萍也只能主动承认,“你说对了,确实是我。”“要不,咱们去楼上的雅间坐坐?”朱寿一脸期待,“我可以包场!”“这……”耶律萍陷入了两难,女人都有好奇心,她也想知道面前的人到底什么身份。可身边的随从却一脸担忧,用辽语说朱寿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行。”耶律萍回应道,“咱们辽国情况危急,全指望明帝国出手相救呢。咱们来此这么久,银子花了无数,他们却一点作为都没有,这个人不虚秦家,肯定是有更大的身份背景。”说完,耶律萍看向朱寿,改用了汉语,“我和你去!”不多时,酒菜上桌。常温很自觉地一躬地一躬身,离开雅间。还拉走了耶律萍的随从,然后缓缓关上雅间的门,闭目养神。随从怒视常温,杀气凛凛。“你,打不过咱家。”常温虽然声音平淡实则冰冷如霜,“安静地等着,只要你们别搞什么小动作,就会安全。”随从瞪了一眼常温,气呼呼地站在一旁,也不说话了。“公子,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肯定就知道我的难处了?”房门关上的一刹那,耶律萍急促地开口。“你们辽国人都这么莽的吗?”朱寿扑哧一下就笑了,“就你这样找人办事儿,谁都得多收你银子。”被嘲讽,耶律萍也没生气,只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公子,我只需要打通所有关节,见到你们的皇帝就好。”“见皇帝?”朱寿似笑非笑地看着耶律萍,“你见不到的。”“公子,这是为何?”耶律萍秀眉紧蹙,“难道我的银子都白花了?他们真的没帮我办事儿?”辽国公主进京三个月有余。朝堂大员们见了很多,也送了很多礼。可一个办实事儿的都没有。大明皇帝朱建文重病,耶律萍是知道的。但似乎一切政务都是内阁在处理。至于那个所谓的太子殿下,耶律萍从来就没有关注过。“我要办得这件事,关乎国家存亡。”耶律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见到你们的皇帝,可偏偏……”朱寿听闻,感觉应该是辽国内乱了,索性说道,“如今是太子监国,所有政务全都是太子监理,你这事儿可以去找英明睿智的太子殿下啊。”耶律萍听闻一怔,“公子,你有办法让我见到太子殿下?”“想见随时可以见到。”朱寿肯定地点点头。“公子,你想要什么?”耶律萍的眼睛瞬间一亮,“金银财宝我全都有。”“金银财宝什么的,我一点都不缺。相反,虽然我家道败落了一点,但比财力还是不虚任何人。”朱寿的眼神开始在耶律萍的身上打转。随从之前就说过,朱寿对她有非分之心,她起初还没信,现在总感觉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想想自己的父王,想想大辽国的处境,耶律萍又冷静下来。父王说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牺牲一点点色相,就能让对面的公子就范,还能让自己剩下银子,也算是两全其美。想到这,耶律萍站起身,给朱寿倒了一杯酒。“金银确实庸俗,想公子这样的人物自然不屑。就是不知道什么样的东西,才能打动公子的心呢?”朱寿的目光落在耶律萍的手上,纤长玉指柔滑粉嫩,简直比上辈子的手模还要精致万分。任由谁看见,都会忍不住想攥在手中把玩其中美妙。“想打动我,其实很简单,要不要亲自上来尝试一番?”朱寿的眼里毫不遮掩地露出玩味之色,说得耶律萍脸色羞红。耶律萍原计划是想钓鱼,可谁承想自己成了鱼饵。“公子,请自重!”“这么轻佻的话,不配称为风流,是下流!”耶律萍银牙紧咬,挣扎得更加用力了。“本公子这不叫下流,这个叫一力降十会。”虎狼之词脱口,朱寿脸不红气不喘,“你想钓鱼,就得把鱼饵准备足。”耶律萍发现朱寿就是这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混蛋,鱼饵想要,钓鱼人也不放过。“我听闻,你们大明男儿精通孔孟之道,公子为何执意用强?”“我这个人崇尚的是公平交易。”“你们辽国应该发生了内乱,你才来中原求救。”“你找遍了大大小小的官员,却没一个帮你办事的。”“想见太子,我一句话的事儿,就看你准备献出什么了。”朱寿一副吃定耶律萍的模样。耶律萍被朱寿的话气的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