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了她,多以你才来查我吗?”她终于抿着微微发白的嘴角笑了起来,别有深意地表示,如果真是因为这样,那么我确实感到无比荣幸。” 之间周子衡的目光在暗处轻微一闪,这是今晚有一回,她觉得自己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可是这种快感又仿佛来得太过尖锐,划得心口都在微微作疼。 然而她却固执地选择继续说下去:周小曼对你来说到死有多重要?就算是我哥哥害你永远失去了她,可是,我在你身边当了真么久地替身,难道还不够吗?你非要用折磨我的方式 来显示自己对她的感情有多深吗?你说这不是游戏,也对,因为它比游戏更变态更可恶更让我觉得恶心。你想继续用这种方式来怀念心上人没问题,但是你必须放过我,你去找别人 吧。我想,这个世上总还会有另一个人和周小曼很相像。你隔壁盯着我不放呢?我对你的这种痴情演绎毫无兴趣!”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消失在昏暗的车厢里。 厌恶不知何时已经淡去,可还残留着极淡的烟糙味,混合着车内特有的真皮的香气,那种味道仿佛侵袭了舒昀的神经,让她有片刻的晕眩。一口气说完这些,她只觉得至亲啊一直压 在胸口的额重量似乎减轻了一些,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清晰的痛楚。 就在心上的某一个位置。 正沿着血脉,向四面八方蔓延,一直蔓延道手指尖和脚趾间,仿佛身体的每一处都在隐隐作痛。 替身…… 这个词在她的心里徘徊了整整一个晚上,就如同一把极钝的刀子,一下一下割着血ròu,如今她终于把它抛了出去,换的血ròu模糊的轻松感。 这样的真相,她可以再周子扬面前假装糊涂,可是终究还是要面对的。 其实也是被周子衡bī的。他比他太紧了,让她连转身逃避现实的机会都没有。 她只觉得难受,胸口发闷,于是开了自己这侧的车窗。 两面对流,江边的凤居然这么大,忽的一下子灌进来。她猝不及防,仿佛被风chuī迷了眼睛,只得急忙偏过头去。隔了一会儿,只听身侧终于响起低沉的嗓音,这些都是谁告诉你 的?” 她不答,一手摁住被风chuī乱的头发,依旧微微闭着眼。 周子扬?” 谁是说的有什么重要。”她开口说话,声音却仿佛被风chuī碎了,居然不可控制地有些轻颤。他没有否认,她想,傻瓜都应该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确实不重要。”他声音平平地回应。说完便转头来看了看她。趋势也只能看见她乌黑的发顶和一小截姣好的侧脸弧度,在路边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有些模糊。 短暂的沉默之后,周子衡伸手摁灭烟蒂,然后捏住舒昀的下巴令她抬起头来。 她与他对视,他的眸光深沉,犹如黑夜里的海洋,气息又是那样的熟悉,极具侵略性地向她迫近环绕而来,避无可避。 不管怎么样,别忘了之前为了摆平你哥哥的事,我们曾有过第三个月的约定。”他唇边的那抹笑意并没有蔓延到眼底,只是用哪种毫不在乎的腔调提醒她,言而无信是会有报应 的。等时限到了,你可以自由了,为了将来可以和某人长长久久得在一起,现在就暂且忍耐吧。”语气中充满恶意的威胁和嘲讽。 第十七章隐约温情 生活中处处充满不如意,我们无法逃避,唯一能做的就是换个角度看待它。 自从那晚从就从江边回来之后,舒昀的身体就开始陆续出现一些病症。 现实感冒咳嗽了几天,紧接着又犯了胃肠炎,继而引起发烧,一连串的状况把她折磨得身心疲惫。Nicol以为是工作行程安排得太过金木,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压力,于是大发善心,竟 然主动给她放假,让她多多休息养好身体再说。助理小乔也叮嘱她,现在是感冒多发季节,一定要去医院看医生才行。 可其实就连舒昀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倜然就这么病了一场呢?印象中上一次感冒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最后只能归咎于那天和周子衡摊牌时在江边着了凉。 可是她不明白,凭什么到头来只有她独自倒霉,而当时同在车里的另一个人却依旧好端端的。 周子衡不但身体依然健康,而且还对她的胜利和心理实施一系列野蛮的bào力对待。 比如不顾她这个病人的医院qiáng行把她带到医院里,在各个科室之间来回不停地折腾她;比如当护士给她扎针的时候,他抱着双臂站在边上冷眼旁观,并且毫无人性地提醒护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