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大佬穿成炮灰女配

小雪莲精谈墨眼看就要化形却被人摘走,转世投胎成谈家备受宠爱的小女儿。直到她发现,自己竟成了前世从师尊的世间镜中看到的那个悲催炮灰,被绿茶表妹当做嫁给魏刻礼的踏脚石后,更被害惨死。父母一夜白头,三个哥哥为她报仇反落得身败名裂,下场凄惨。 但这辈子既然有她在,谁都别想伤她家人分毫! 谈墨:跟我玩儿绿茶?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满级大佬的茶艺! 记者:魏少,您最欣赏您夫人哪一点? 魏至谦:善良可爱,好清纯不做作。 记者:谈导,您的新片被观众奉为神作,您是怎么创作出这么牛的剧本的? 谈大哥:没有没有,剧本其实不是我写的,只是她要低调,不肯署名。 记者:谈天王,您的新歌已经问世,立即横扫全球榜一,词曲创作简直神了。 谈二哥:哪里哪里,词曲其实是一个对我非常重要的人创作的,要是没有她,根本没有这首歌的成功。但她低调,不肯署名。 记者:谈画家,您这幅画一问世就被拍出了十位数的天价,不知道灵感源自哪里? 谈三哥:都是因为她。 记者:…… 谈大哥、谈二哥、谈三哥:妹妹从来都是这么帮我们,不求回报。 魏至谦:谈墨这么单纯,没有我的保护,她还不得被那些绿茶白莲欺负死啊。 众人:摔!到底谁欺负谁啊!

第79章:生病
“可这事儿是因至谦而起。”没想到,萧梦涵非但不拦着,还十分赞同魏铭温的决定,跟着一起劝起了谈家,“他该受罚。”
“怎么会是因为至谦?”许茗臻握住萧梦涵的手,“至谦受伤,你们已经够担心的了,实在没必要因为秦慕容不像话的话,再为难自己。受伤不是至谦愿意的,病也不是至谦让秦慕容来看的。对至谦来说,这也是无妄之灾。可不要因为这等心思龌龊的人,反过来埋怨自己。”
“咱们谁都没错。”谈文辞说。
“对!”许茗臻用力点头,“咱们谁都没错!”
秦慕容在一旁极力的降低存在感,心存希望,如果此刻能被魏家人遗忘,或许魏家就想不起找秦家告状去了呢。
结果听到谈文辞和许茗臻的话,秦慕容心中又忍不住轻蔑非常。
就谈文辞和许茗臻,算哪个排面上的人物。
仗着魏家人在,竟也敢跟着一起说她!
“周管家。”魏铭温沉着脸叫道,“送秦小姐离开。并且通知下去,以后除了我们跟谈家,谁来探病,都不让进。”
“是。”周管家点了下头,便走到秦慕容的面前。
连个先礼后兵,客客气气的让秦慕容自行离开都没有,便直接抓着秦慕容的胳膊,把她拉出去。
直接到了护士台,跟护士说:“我有件事情要拜托一下。魏先生需要静养,以后除了二老以及魏先生的父母,还有刚刚一起来的谈家诸位以外,其余不论是谁,都请不要让他们进去。”
周管家又着重指了下秦慕容:“尤其是这位。”
秦慕容现在早就没了挣扎的心思了,已经吓得如鹌鹑一般,老实巴交的任由周管家拉着。
哪怕周管家这么说了,秦慕容都没开口抗议。
“好的。”护士应了下来。
周管家便将秦慕容送进电梯,他则留在电梯外,只伸手进去按了一楼和关门键,便迅速将胳膊收回,冷然道:“秦小姐,不送。”
病房内,谈文辞和许茗臻好说歹说,终于让魏铭温放弃了对魏至谦动家法。
谈文辞和许茗臻也松了一口气。
要是因为这动家法,魏至谦多冤枉啊。
虽然对这个随时想要把他们墨墨拐回魏家的小子很是防备,但也得承认,从小到大,魏至谦对谈墨是真的好。
一点儿不亚于谈尽棋三兄弟。
甚至还有所超过。
“墨墨呢?”魏老太太都没问魏至谦身体怎么样,就先问谈墨。
没瞧见现在魏至谦站的挺稳当的吗?
精神也很好的样子。
老太太根本不担心。
“在里面卧室睡呢,她守了我一夜,我醒来的时候见她趴在床边睡,就让医生给她检查过,医生说是太累了,让她好好睡一觉就没事。”魏至谦一边说,一边往里边的卧室走。
“哎哟,墨墨这孩子怎么这么实诚。”老太太一边赶紧往卧室走,一边念叨,“答应让她留下,就是免得她离得远了担心,随时都能看见你就行了,怎么还照看一夜呢。”
见周管家已经回来,正跟在后面,老太太又数落:“周管家,你也是,怎么也能答应呢。”
“是我没能劝住墨墨小姐,让墨墨小姐受累了。”周管家也不辩解。
谈家三兄弟落在最后,听了心里可酸死了。
墨墨还没这么照顾他们呢。
“我们要是生病了,墨墨也一定会这样对我们的。”谈尽声对谈墨很有信心。
“我们能给墨墨添这麻烦?”谈尽棋眼皮一掀,目光便朝最前面魏至谦的方向横了过去。
“对,我们是要保护墨墨的,怎么还能让墨墨反过来照顾我们?”谈尽意就更加直白的盯着魏至谦的后背。
魏至谦:“……”
魏至谦深吸一口气,这一回,是他输了。
老太太第一个冲进卧室,在冲进卧室的一瞬间,脚步立马放轻。
可是在看到谈墨的同时,老太太忽然惊呼一声:“墨墨!”
随着一声惊呼,老太太忙跑到谈墨的床边。
就见谈墨一张小脸红的厉害,虽是睡着,可眉头却轻轻皱着。
老太太赶忙去摸谈墨的脸:“这么烫!”
“周管家,快去叫医生!”老太太急忙道。
周管家在老太太开口的同时,已经转身跑出去叫医生了。
许茗臻和谈文辞赶紧过来。
谈尽棋三兄弟虽然也想过去看,可床边总共就那么点儿地方,都被挤满了。
他们当小辈的,不敢往前挤。
老太太气急,埋怨魏至谦:“你怎么照看墨墨的!”
“老夫人,您可千万别怪至谦。”许茗臻一边摸着谈墨发烫的脸,心中担忧至极,一边说,“至谦自己还受着伤呢,哪能照顾人?是墨墨从小在家里确实太过娇惯,就在这儿待了一晚上就发烧了。其实有周管家在,哪儿轮得到墨墨做什么呢,她也就只有在一旁坐着看的。”
许茗臻叹口气,摸摸谈墨的脸:“本是来照顾至谦的,结果她自己还发烧了,给你们添了麻烦。”
“可不好这么说。”老太太扶着谈墨起来,把她抱在怀里,心疼的摸着谈墨又红又烫的小脸儿,“咱们墨墨就该娇娇的,哪能累着呢。还是要怪至谦,自己受伤,还要带累墨墨跟着生病。”
不等许茗臻再说什么,魏至谦便主动说:“确实都怪我。”
魏至谦自责的看着谈墨。
可他想到的,却与老太太和许茗臻都不一样。
发生在谈墨身上的事情,太多的巧合凑在一起,就不是巧合了。
他还记得许茗臻说过,她是剖腹产生的谈墨,可是刀口却没多久就彻底不疼了。
谈墨第一次见魏老太太的时候,正好遇到魏老太太头疼,谈墨给她揉了几下,魏老太太就业不疼了。
随着谈墨去老宅的次数增加,困扰老太太多年的头痛旧疾也跟着彻底痊愈。
昨天谈墨来照顾了他一夜,他受了那么重的枪伤,可今天伤口却已经止住了血快要愈合,还感觉不到一点儿痛。
他现在这样走来走去,都没有感觉到一点儿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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