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为了促进交易,蒙人有钱,愿意带多少来,那是他们的事情,你以别人带钱多去抓他们,这是什么道理,天下也没有这个法度吧?” 看着司马瑞表情的变化,王敏更是笃定这批人与这些军械的关系,冷笑一声,有第一营在手,他还根本没有将司马瑞放在眼里,“他们是不是合法交易,我抓来一审便知。姚猛,你们四人率一营出去封锁城门,这些蒙人一个也不能放过,统统拿来,如果真是合法商人,我们无条件释放,并愿意赔偿他们的损失,如果不是,哼哼!” 姚猛等四人正欲应答,司马瑞已是一拍桌子,“王敏,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将吗?你们四人,给我老实坐下,没有我的命令,一兵一卒也不许动。” 王敏嘿嘿一笑,“司马将军,得罪了,这些人我抓定了,姚猛,你们去,司马将军要怪罪的话,我一力承担!” 司马瑞一声冷笑,眼皮也不抬,悠然自得地敲着桌子,姚猛四人却是低着头,没有一人动身。 王敏一惊,“姚猛,我的命令你们没有听到吗?” 姚猛抬起头,“王将军,我们……” 司马瑞阴沉沉地道:“姚将军,你们做得很好,卢城边军,只能有一个主将,也只能有一个声音,我这个主将没有发话,谁敢动一兵一卒。” 王敏听着司马瑞的话,看着低头不语的姚猛四人,一盆冷水兜头淋了下来,颤抖着抬起手来,“你们,你们,你们还记得冯老将军的教诲么?” “冯老将军我们很尊敬他!”司马瑞大笑着站起身来,走到王敏跟前,“冯老将军在时,上下下心,军令统一,姚将军四人,正是在贯彻冯老将军一向的教诲啊!怎么,王将军,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王敏一跺脚,指着四人道:“你们,你们会后悔的!”拔腿便向外走去。 司马瑞大笑:“来人啊,送王将军回府,王将军,你也累了,这便多歇几天吧!军营里的事情,就不用多操心啦!” 转过身来,看着脸有愧色的四名哨将,司马瑞满意地点点头,“几位做得很好,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今天,我要为几位引见一位贵人,有了这位贵人相助,我相信诸位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姚猛为四人之首,听到司马瑞的话,抬起头来,“司马将军,不知您说的这位贵人是?” 司马瑞笑着走到门边,大声道:“有请邬先生!” 邬思远迈着方步走了进来。向着四人微一抱拳。 “这位邬先生,来自大王子府,是大王子手下最为得用之人!”司马瑞得意地向四人介绍,不出他所料,姚猛四人脸色都是大变,以他们的地位,距离大王子那可是天上与地下的距离。 第十七章 :借刀 阴暗的库房之中,昏暗的灯光之下,阿齐思抚摸着打开的箱子中那些冰冷的钢铁军械,眼里闪动着激动的光芒,蒙族人勇敢不惧死亡,但先天上的不足极大地制约了蒙族的发展,除了大王的大帐兵和各部落首领的皮室军,装备还算精良之外,其它的军队han酸之极,甚至连鹰嘴岩的马匪也比不上,他们中的很多人还穿着皮甲,用着骨箭,这些简陋的武器,哪怕是最勇敢的蒙族军队,面对的是懦弱的大越军队,也毫无胜算。 这些东西运回去,足以装备起一支三千人的军队,起码可以为他们换上铁制的箭头,再每人配一把大刀,用了这些东西,蒙族的骑兵便可以横扫天下。 他激动不已,兀达大王英明啊,一纸所谓的和约,便让大越那些被金钱蒙蔽了脑子的人为他们送来了他们最为迫切需要的东西,殊不知一只老虎在想要攻击敌人的时候,总是会收回他的利爪好好地蓄力的,阿齐思觉得现在的蒙族便是正在蓄力,一旦一切准备就绪,蒙族有了打一次大仗的储备,那么,那纸和约便可以扔进茅坑了,只要踏进了这个门槛,这里丰富的资源便足以支撑着他们向着更为富庶的中原挺进。 贪婪地抚摸着这些冰冷的器物,阿齐思心潮澎湃。 “怎么样,阿齐思大人,你还满意吧?”邬思远笑眯眯地问道。 “满意,当然满意,虽然价格着实高了一些!”阿齐思笑道,不忘再提醒一下对方,自己所花的钱可是超过了市价的。 邬思远笑道:“价格虽然高,但这是独门生意,别无分号,价高当然便是理所当然的。” “我可以检查所有的货物么?”阿齐思问道。 邬思远嘿地一声,“阿齐思大人,你太小看我们了,我们是想着做长远生意的,岂会做这些不上道的事情,不过你想查,那便查吧!”摊开双手,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阿齐思耸耸肩,“那倒是,是我多虑了,那么邬先生,我们的货款也给你们了,现在,我们可以提货了么?” 一挥手,库房门口的一群蒙人便走了进来。 “且慢!”邬思远突地开口道:“这一次的货物,你们想要提走,却还需要稍稍加一点点价钱。” 阿齐思大怒,“邬先生,我们可是按照事前商定的价格,一文不差地付给了你们,现在你坐地要价,是不是太过份了,来人,提货!” 蒙人立刻涌了进来。 邬思远冷冷一笑,轻轻拍拍巴掌,库房的几道大门霍地打开,一群士兵涌了进来,手里的手弩闪着han光对准了前面的蒙人。 “阿齐思大人,你大概忘了这是在什么地方吧?”邬思远揶揄地笑了起来。 阿齐思背心里渗出了冷汗,莫不是对方要黑吃黑,黑了自己这几十万银子,再将自己等杀了一埋,神不知鬼不觉。 “邬先生,咱们有事好商量嘛,何必动刀动枪。”一挥手,严阵以待,怒目而视的蒙人立刻退了出去。 “价钱都是商量好了的,为何要临时加价,而且更如邬先生所言,我们是要做长久生意的,来日方长嘛!”阿齐思低声下气地道。 邬思远笑道:“阿齐思大人,这一次我要加的价却不是钱,我要的是一个人。一个女人。” “一个人?”阿齐思迷惑地道:“不知道邬先生看上了我们蒙族那一个女人,只要您能说出她的名字,我们便马上可以将她送到您的床前!” 邬思远嘿的一声,“这个女人可不是我想要的,而且也不是你们蒙族人,她是一个大越人。”一挥手,一名手下拿了一张纸过来,纸上赫然画着的是柔娘,栩栩如生,画这画的人功力非凡。 “这人是?”阿齐思看着邬思远。 “这个人叫柔娘,住在距卢城之外五十里的云家村,我要这个女人。”邬思远道。 “这云家村是你们的地盘,一个民女,以邬先生的地位,一句话不就要来了,何必舍近求远,让我们去办这事?”阿齐思道。 邬思远冷笑道:“阿齐思大人,你问得太多了,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要拿到这批货,你就必须将这个女人一根毫毛也不能少地带到我面前来,而且这个村子里,我也不想再看到有一个活人存在。” 阿齐思一惊,“邬大人的意思要杀光?” 邬思远斜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