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杜云晨道:“您和占少爷,嗯,那啥过没?” 莫叙挑眉,“你问这个做什么?对这个有兴趣?” 杜云晨:“不是,我就是好奇,那个男人和男人……” 莫叙不欲与他人说这件事,皱起眉头:“我和占子然什么都没有。” 杜云晨惊讶:“怎么会……” “怎么不会,我没碰他。” 杜云晨一副不信的样子,仍旧觉得不太可能,“您和占少爷不是睡一起好久……” 莫叙不悦:“睡一起就要那什么?” 杜云晨小声嘀咕:“您怎么能忍住?” 明明前几天一副恨不得吃了人的模样。 莫叙回想,确实有几次忍不住,可一看占子然那软趴趴的身体,就瞬间收了念想。 还不行。 “现在还不行。” “什么?”杜云晨不明白。 莫叙几乎可以想象占子然那副模样,真到了那个时候,肯定经不起任何的折腾。 又想起昨晚,闭上眼就是昨晚的情景。 昨晚占子然钻到他的怀里,对他上下其手,他差点就,可惜不能。 现在他一闭上眼睛,不再是乱七八糟的面孔,而是占子然昨晚那发红的脸颊,连同脖颈都泛粉,低喘的呼吸。 莫叙觉得,占子然就是仗着自己顾及着他的身子,才敢这么放肆。 莫叙冷笑:“快了。” 杜云晨:“什么?” 莫叙冷冷道:“就快了,等把他治好。” 等治好…… 杜云晨咂舌,明白了点什么,心说这架势也太猛,到时候是不是还得请医生蹲着? 杜云晨没问到自己想问的,也不好意思再问,只能作罢。 结果等莫叙买回东西到家,占子然早就睡着,纤长的睫毛打在下眼睑,看起来乖极了。 莫叙没叫醒他,退了出去,刚出了房间门,莫叙就遇上刚回来的赵止御,赵止御与他耳语一阵,莫叙面露寒霜,说了几句什么,与他出门了。 占子然到了晚上才醒来,醒来时,屋内还有一点点肉味,他摸了摸额头,感觉自己热退下去了一些。 “阿叙……?” 房间漆黑,什么声音都没有,很快响起了脚步声,齐乐进来了:“少爷,莫少爷出门办事了,渴吗?” 占子然嗯了一声,齐乐把水送了进来。 “他做什么去了?” “不真的,莫少爷也不会和我说这些,只是他与赵管家出的门。” 占子然点点头,也没问什么。 没过多久,莫叙就回来了,浑身带着不可靠近的戾气,只是进门后,那气就消散了。 占子然正光着脚给他开门,地毯是房东阿姨之前新换的,指缝之间有些许毛毯的细绒毛穿过,看起来有些痒。 莫叙不满的皱起眉头:“退热了?” 占子然说:“差不多了。” 莫叙冷声:“差不多好就不穿鞋子?嫌好得慢?” 嘴上这样冷语,莫叙却将占子然带到沙发上,给他穿上一双毛茸茸的厚袜子。 修长有力的指节握住占子然的脚丫,热度穿过袜子到脚底,占子然痒痒的,把脚抽了回来,感觉自己整个脚都苏麻了,他眼神不自在:“你今天忙什么了?” 莫叙收回手坐了下来,道:“还是米仓的事情,不过很快就会好,你不用操心。” 占子然:“哦……” 时间不早,占子然虽然没睡意,却因为吃药,昏昏沉沉,看着书就靠着莫叙睡着了。 隔日,占子然被莫叙带回了莫家別馆,房子租金也没退,只是因为病还没好利索,莫叙用这个利用直接将人带走,没给商量的机会。 莫家別馆,莫佑还住在这里,竟然还没走,看到占子然笑着说:“嫂子,你回来啦!” 占子然被他喊得浑身不自在,jī皮疙瘩起了一身,随便应了一声,溜回了房间。 莫叙跟着他进来,占子然问:“莫佑还不回去啊?” “他要在这里一段时间,多则半个月,少则十天。” “这么久啊……” “怎么?你不喜欢他?” “也不是啦,我是觉得有点尴尬。” “尴尬什么?” 占子然含含糊糊,“我这不和你那什么……” 莫叙侧过头来指尖抖了两下,“那什么?” 占子然前天刚有退缩的念头,被莫叙找上门弄得完全消散,现在理直气壮:“咱俩都互相表明心意,你别说你忘了,咱们俩昨晚还那啥了呢,虽然没正式说过,但是咱么这不就是心意相通?如果你是大姑娘,可能咱俩孩子都有了!” 莫叙被他说得一时间没做出反应,片刻,语气有点怪:“孩子……?” 占子然因为说这些话,有些紧张,整个人圈在沙发里,脚趾都紧缩着,他积蓄能量,快速道:“我就是打个比方,我是个大男人,名分啥的不重要,阿叙,你就给我个准话,你现在是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