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良母

再世她是龙家正妻,靠卑鄙手段维护自己龙家主母之位,她可以没有相公,可以没有孩子但不可以没了权势,她要当主母,谁拦路她就砍谁。她随夫君高升,位列后宫之妃,这次她要当皇后,谁也别没事给她得瑟,要不然……

第15章
    红衣女子说完,大家笑的更放肆了。

    空儿不依的把头埋进女子的胸前:“欺负我,都知道欺负我。”

    一个古灵jīng怪的声音接到:“怎么,我们欺负不好玩,需要相公欺负呀。”

    空儿立即脸红,在做的也有两个因为她不顾及的语言脸色通红。“画女姐姐,也欺负人家啦,司徒姐姐你看她。”

    “好了,都别闹了,你们还想不想给相公送礼物了,赶紧绣吧。”

    “我才不绣,有什么了不起的,在空儿心目中司徒姐姐才是当家主母。”

    红衣女子立即垂眉:“空儿不得乱说。”

    --另一边,同样是几个女子汇聚,不过她们都冷静很多,年岁看上去也比红衣女子大:“他爱娶就娶,只要那女人别自以为是,我才不管她有什么目的。”

    另一个女人蹙眉道:“我不看好相公娶亲。”

    蓝衣女子耸耸肩“我没意见。”

    绿衣女子看也不看她们挥着剑道:“随便。”

    只是说的和做的是不是一样潇洒就不知道了,这里必定是龙家,她们只表面上是姐妹背后可不是掏心挖肺的姐妹。

    前堂飞烟 第十四章

    “跃龙”客栈:

    一千名童男童女身着白衣恭敬的捧着贡品,虔诚的祈福。

    另有得到高僧、不世神尼服亲自侍幻惜斋戒沐浴,祷告纳寿。

    陇墓堡更是大摆三天流水宴--供孤寡老人无母妻儿温饱,散发huáng金百万两为新主母祈福添福。

    徐幻惜在今天再次穿上火红的嫁衣,将再次走入花轿。比之以往,这次她的小屋人数也众多,各怀心思的人也不少。是儿非儿和小景帮不上忙的看着,友好姨娘们送来的专业化妆师,垂头哀叹。

    今天的天气也格外晴朗,外面的积雪亮亮的映着阳光,折she出万丈光芒,小儿老者纷纷走上街头静待这特殊的一天。

    穿好绣鞋,带好佛珠,握紧如意,附上盖头,在一片忙碌中,礼号chuī响:“时辰到,起轿--”

    震天的锣鼓声敲响:首先是法师开路--驱魔诸神,再者是道士开坛--赶鬼邀福,接着童子送仙--吉祥安康,知道的是娶亲,不知道还以为迎神呢!

    中原之地在这一刻,舞龙舞狮,载歌载舞,热闹沸腾,震响天泽。

    “恭祝主母福如东海!”

    “愿神保佑家主平安吉祥!”

    轿子里的徐幻惜忐忑的握着玉如意,诅咒说话不算话的龙潜远:好好的妾室不让她gān,gān嘛让她当正妻!哎--搞这么多花样还不是怕她早死。

    既然老公对自己这么好,自已也不能让人家失望,徐幻惜抬高右手,庄严的宣誓道:“我要当模范妻子!”她的叫喊在繁华中消散,她的志气冲上云霄沉寂。

    历史的这一页掀开了一个女人辉煌的一生。

    轿子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幻惜感觉一阵眩晕后,落入一个冷如寒霜的怀抱,此时佛学心经吟唱震天。

    幻惜赶紧搂住来人的脖子,但她清楚的感觉到,这个可能是她老公的家伙身体霎那间紧绷,幻惜识相的悄悄撤回手,迷迷糊糊中别送入了dòng房……本以为可以休息的幻惜,再次被拉起,庄重的摆在房间中央的位置,一群半老徐娘,围着她转圈,边说边往她身上砸东西:

    “主母,枣甜花生娇--祝你早生贵子。”

    “主母,石榴开花--子孙满堂。”

    “主母,竹签满园--步步高升。”

    “主母,红艳满布--相夫教子。”

    “主母,梅兰竹jú--性情高雅。”

    ……“礼毕,闲杂人等--退!--”

    五分钟后空气安静了,嘈杂隐退了,幻惜悄悄掀开盖头的一角,被入目的奢华惊傻了:

    眼前的方桌竟是全体--汉白玉,依次排开的座位是同种玉石的附属,内室与外室被一幅山水绣做隔开,山水绣中的丝线全部为金银纤秀;距它一米远,是一帘八米宽的珍珠隔帘,以幻惜目测的结果,感觉里面的千余颗珍珠色泽光亮,大小均匀;幻惜的背后是一张普通的大chuáng,这张chuáng相对其他物品显的寒酸,但是她发现chuáng身竟然会随着外界的时间转变自己的颜色;一整张虎皮从chuáng底到她脚下伸开开来,两颗绣在虎皮中间的眼睛,凶猛残酷;房间正中央有一颗皮球大小的夜明珠,珠外罩了一层红色的丝纱,弥漫在空气中的红色暖暖迎人;幻惜狠狠的掐自己一下,张着不断冒口水的嘴,摸着手下的汉白玉久久陶醉:“本小姐发财啦!本小姐是富婆啦!”

    ……日落西山,月上梢头,讨好的嘴脸卸去谄媚的缠绵离开温暖的窝巢,利益的驱使掩盖不可告人的秘密走出月夜的欢娱,杂乱的láng藉留给忙碌的下人整合,吐露不出的芬芳通通等待chūn的呼唤--陇墓堡的大门准时关闭,吵闹了一天的龙家此刻回复以往的安静。

    ……龙潜远坐在chuáng边,让原本暖洋洋的房间随着龙潜远进入寒气bī人。

    徐幻惜揉揉自己发麻的胳膊,“乖巧”的口鼻遮盖在红帕之下,身边的男人虽然没有说话,但陆心怡明白就算自己再活五十年也不够人家入菜,而对于陆心怡来说揍不过的人,她向来采取讨好和疏远两种方针。

    一位老夫人战战兢兢的递上喜签,颤抖道:“请……请主子……子……掀……掀……”

    “下去。”冷然的声音就如平地惊雷,却听不出情绪。

    老夫人像得到特赦一般感恩戴德的跑走。

    幻惜的脸色突然变的难看:她想要一个软脚虾老公,最不济像王千幻那么蠢的也行。

    但这这个--貌似要下很多功夫呀,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龙潜远瞬间拉下她的盖头,幻惜立即凝面--小媳妇样跃然脸上。

    她可是号称敏捷第一的雪夜女魔,快不过你,她就不混了。

    “名字。”

    幻惜困难的绞着手指,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丈夫,学着刚刚老夫人的腔调道:“徐……徐……兮……惜……”

    “名字。”幻惜身体一颤,淡漠的语调好像要给她第二次机会。

    幻惜的头垂的更低了,这个男人的一切告诉她,在他面前演戏必须神情具备:“徐……徐幻惜。”

    龙潜远满意的颔首,修长的手指,带着粗糙的触感猛然抬起她的下颚。

    徐幻惜骤然握紧衣裙,紧张的不敢呼吸。徐幻惜再次震惊了,比这间奢华的房间给她的冲击更qiáng,只因入目的是一张难以描述的刚毅面孔,薄如羽翼的唇形竟没有一丝血色,一弯脱离幻惜认识的眉毛带有几分女子的怜垂,狭长的眼睛毫无情感的看着手里的幻惜,一头乌黑的直发轻松的束在脑后,狂傲不羁。

    幻惜越看越傻,越看越呆,其实不是她花痴,是她感觉身为陆心怡都看傻了,徐幻惜还不看呆了,所以她就呆了,傻傻的呆了。

    龙潜远毫不费力的把她抱起来。

    幻惜依然“发傻”。

    龙潜远面色如常,很自然的把手里的人放在chuáng上,平静的解开自己的衣服,面无表情的把幻惜压在身下。

    徐幻惜呆愣的紧闭双眼:MD!这男人懂不懂矜持!怎么不先培养下感情!

    还有就是,自己该让他吃吗!吃了后保险吗!会不会亏呀!

    但当她偷瞄了一眼龙潜远超赞的体型后,她又犹豫着要不要主动投怀送抱了,可又一想,她是要当古代贤妻的人,怎么能对男人主动呢,所以她心一横,腿一蹬:上吧!我是木头鱼!

    ……夜色转淡,熏香渐息,陇墓堡早起的杂役在无人的院落清扫厚厚的积雪。

    徐幻惜qiáng迫自己挣开双眼,迅速从暖暖的被窝里爬起来,腰酸背痛的起chuáng。她擦擦眼角遗留的证据,艰难而又委屈又要带点甜蜜的爬起来。在丫头轻手轻脚的服饰下穿戴整齐,然后恭敬的和下人一起候在chuáng边等自己的男人起chuáng--呜呜--受罪呀--她什么时候这么早起过呀--当个贤妻不容易呀--当个模范妻子更是难呀--等老公死后拿贞节牌坊更是难上加难呀--但她发誓:这些目标她都要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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