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儿俏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林天,美眸中满是担忧。“凌天师,林天他没事吧?”凌云子摆摆手,开口道。“放心吧,这小子命格虽然残缺,但是硬着呢!”“即便要死,也肯定不是现在!”胡媚儿点点头,抱着林天。凌云子一手一个,提着秦强和欧正东,朝着村子里走去,血煞化成人形,跟在身后。迎面,正碰上匆匆赶来的李家村一众村民。胡媚儿国色天香的容貌,顿时让所有男性看呆。李根生秉承着非礼勿视的原则,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林天,开口道。“二位是?”凌云子笑呵呵的开口。“林天是我徒弟,我叫凌云子。”“俗名李道一,李天临是我弟弟。”“按照辈分来讲的话,你们应该叫我一声祖宗。”李根生一脸的狐疑,村民们则是面面相觑。这人仙风道骨,一看就是高人,又是林天的师傅,他们没怎么怀疑,就信了凌云子的话。“李家村村民,见过先祖!”一番寒暄之后,凌云子继续介绍。“不必多礼。”“我身边这位姑娘姓胡,是林天的未婚妻!”胡媚儿俏脸微红,有些害羞,也没有反驳。李家村一些妙龄女子听了凌云子的话,眼中都有些黯然。林天长得帅,又是法师,心地如此善良,谁不喜欢?打量了一番胡媚儿,也就释然。这世界上,可能也只有这种容貌的姑娘,能配的上林法师这样的人吧!于是,一行人便在李家村中住了下来。……翠花家,林天还处在昏迷之中。凌云子坐在床前,为他号脉。胡媚儿眨巴着大眼睛,开口道。“凌天师,林天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凌云子收回手,戏谑的说道。“怎么?才见过一面,就对我这徒儿有非分之想了?”“你们还没成婚呢!”胡媚儿俏脸通红,支支吾吾的说道。“什么叫非分之想,你做的媒人,林天的父母也见过我了……”凌云子不置可否。“你要是有事情的话,就先离开,这小子这回伤到了根基,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的。”胡媚儿点点头。“我是冥府的殿主之一,要是不回去的话,时间一长,难免被人发现什么端倪。”“无妨,你回去便是。”“承这小子的福,我的大限已经消失,再活个几年不是什么问题。”“好吧。”胡媚儿盯着林天猛看了几眼,想要将他的容貌铭刻在心间。随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去。凌云子玩味一笑,摇摇头。“翠花!”妇人闻声而来,擦了擦手。“老祖宗,有啥事?”凌云子拿过床头的布袋,递给翠花。别看这老头儿平时总是嫌弃林天,可对这个徒弟,他可是宝贝着呢。袋子里装的,已经是他全部家底。千年老参,龙脉灵芝什么的应有尽有。“这里面的东西全炖了。”“还有,那个龙鳞太岁不是还有剩余吗?全加进去!”“行,老祖宗,我的厨艺,你放心吧!”翠花拎着袋子,匆匆离去。……九宫炼魂阵解决之后,李家村被压制已久的祥瑞之力终于爆发出来。大人事业有成,一些小孩子也是天资聪慧,学习成绩步步高升。和谐安康之下,整个村子都弥漫在幸福之中。值得一提的是,在龙脉地气的作用下,李家村出现祥瑞的频率比以前更胜。不过那些灵芝金蝉之流,全部被村民们送到翠花家,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进入了林天的肚子里。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过去。夏去秋来,李家村迎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丰收。翠花家,躺在床上的林天,终于悠悠的睁开了眼睛。“我没死?”感受到体内汹涌澎湃的力量,林天发现,他不但没死,还因祸得福,修为境界已经达到了三阶法师。下了床,活动了好一会,才适应归来。推门而出,却见凌云子正在那逗弄着虎妞。听到推门声,两人转过头来。虎妞大眼睛中迸发出欣喜,小跑着扑入林天怀中。“天哥哥,你醒啦~”林天宠溺的摸了摸小姑娘的头,一把将她抱起。坐在院子中,师徒两人相顾无言。时隔多日,再次见面,林天有太多的话想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就在这时,脚步声响起,血煞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孩子。“祖师!主人!”见礼之后,血煞大王摸了摸那孩子的头。“主人,这就是我的孩子!”“哦?你在哪里寻到的?”“这孩子落在了冥府手里,是主母大人救下来的……”“啊?”林天顿时一呆。“什么主母?你在说什么?我没有伴侣啊?”血煞大王狐疑的看了一眼凌云子,也不敢多嘴,带着小孩就离开了院子。林天的视线,落在老神在在的凌云子身上。“老头儿,给我个解释!”凌云子瞪了他一眼,随即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自己看。”纸条上记载的,是某人的生辰八字。林天掐指一算,从生辰八字来看,这人与他还真是天作之合,拆都拆不开的那种!“谁啊?”“你见过,在胡宅!”“不会是胡媚儿吧?”“嘿,你猜对了!老头子的眼光不错吧?那长相,那身段,这世上再找不出第二人!”“这……”虽然林天非常反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种事情,但生辰八字摆在那里,这是天意。心烦意乱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再说,他打心底里,对于道侣这种事情也并不抵触,顺其自然便是。将这件事放在一边,林天盯着凌云子,欲言又止。凌云子拿着摇扇,初秋的天气微凉,也不知他扇的是什么风。“臭小子,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林天想了想,开口道。“你多大?”“你不是知道了吗?也就四百多岁吧!”“你也是法师,应该知道境界越高,寿命就越长,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林天一头黑线,这老头儿说的轻松。四百多年的寿元,那得是多高的境界!怪不得这老头儿是天师!“李天临李家村谋划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