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gl)

她曾是满京艳羡的太子妃,却不想,还未入宫就又哑又瞎。一晃六年,她成了京人皆知的老姑娘,却不想,又被一旨诰命变为了枝上的凤凰。作为穿越人士,梁琼诗表示心好方。难道她真要在那暴君身上栓一辈子?等等?那暴君是女扮男装?

第(40)章
    雾里的人均是模糊的,无法辨识。

    而后她发觉自己被人拥住了?是谁?

    为待她反应,她便是已被人夺去了呼吸。

    是那宫人么?

    梁琼诗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自己被人压到了铺面上。

    男子?

    梁琼诗有些分不清是她的梦还是现实。她竟是看到了她正在与一个男子行着鱼水之欢。待到身体真实的疼痛传来,梁琼诗一下彻底懵了,那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是看不见的,她是看不见的!

    梁琼诗一遍遍的默念给自己听,却觉得身上越来越沉,越来越沉,甚至身上真的传来一些陌生的痛感。

    难道那宫人真是女鬼,借了片刻眼睛给自己么?

    梁琼诗试着推了推身上,却觉得似乎真的有东西,而那东西因为她的外推反而朝着她贴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甚至在往她身子里钻。

    这是什么?

    梁琼诗诡异的体验着身上传来的陌生的快感,她甚至能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轻轻的喘息。

    这到底是怎么了?梁琼诗的头脑越来越清晰,直到一声,"娘娘,该起了"在她耳畔响起,她才觉得自己醒了。

    醒了!梁琼诗一下坐直,粗粗的喘了几口气。

    见梁琼诗坐了起来,一周的宫人立刻跪下,"恭喜娘娘!恭喜娘娘!"

    恭喜?何喜之有?梁琼诗半晌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格外的凉。自己昨夜明明是着了中衣才眠的。不过宫人的声音太过于欣喜,梁琼诗下意识的伸手往身上一探,入手的肌肤让她眉头一蹙,下身似乎也有些不对。

    梁琼诗定了定心神,猜测她此刻除了肚兜应是不着寸缕。那她睡着时发生了什么呢?君王来过了?梁琼诗下意识的往身下一探,摸出了一块方帕。

    方帕?应是眠时不小心卷过来的吧!

    梁琼诗下意识的往榻下一丢,预备着起身,却被宫人的尖叫声打断了。

    "娘娘,不能丢!"

    嗯?为何不能丢?梁琼诗有些回不过神,而一gān宫人瞧着她脖子上暧昧的痕迹立刻埋头不敢再瞧,想着自己伺候的娘娘是宫中承雨露的第一人,顿时欣喜不已。

    "娘娘莫急,圣上的赏赐待会才来。"

    第三十五章

    君王的赏赐?君王莫名其妙怎么会给自己打赏?

    看着自家娘娘一脸茫然的样子,为首的宫人立刻上前叩了个头,"娘娘,圣上昨夜召过娘娘侍寝……"

    昨夜?梁琼诗轻轻摇了摇头,昨夜只有个宫人来寻过自己,哪里有什么君王不对!宫人!

    梁琼诗忽地想起什么,侧身开始在榻上乱摸。

    见梁琼诗在榻上乱摸,一旁的宫人猜想怕是娘娘一觉醒来发觉圣上不在,便有些着急,且娘娘的动作,着实像是在寻什么物件。宫人瞧了眼刚刚才收好的衣物,低声道,"娘娘莫忧,圣上的衣物已是收好了,奴们四更时是亲眼瞧着圣上从娘娘的殿中踏出去的。圣上一踏出殿,便命着大公公去备给娘娘的赏赐。"

    衣物?一听宫人说衣物,梁琼诗想着昨夜那宫人衣服的触感,连忙冲着宫人招了招手。

    宫人见梁琼诗招了手,便晓得自己会对了意,立即起身,端着乘衣服的托盘跪倒梁琼诗的榻前。

    "请娘娘过手。"

    感觉的有东西到了手前,梁琼诗随即伸出十指去摸。

    繁复的花纹,顺滑的不料。

    是君王的衣服没错。

    可这些衣物是从哪来的呢?

    梁琼诗疑惑的望了宫人一眼,宫人连忙答道,"娘娘,这是奴们在圣上走后,从地上收拾起来的。娘娘的衣衫当时也在地上。"

    自己的衣衫也在地上?梁琼诗又觉得背脊一凉。莫不是刚刚那窒息的感觉是真的?在君王来之前自己先遇到了鬼扮的宫人。于是把君王的动作全都幻想成了鬼的动作?

    不,不可能。

    梁琼诗忽地拿被子捂住头,她记得那女鬼头发的感觉,她记得!昨晚来与她同寝的定是个宫人,不是圣上!男子和女子她怎会区分不出!她记得那个宫人吻了她!吻了她!

    瞧着自己伺候的娘娘摸过君王的衣物后用锦被盖住了自己的头,一gān宫妇立刻起身挪到梁琼诗榻前,轻轻撤掉她用来盖头的锦被。

    "娘娘莫要害羞,能伺候圣上,那得是多少年修来的福分呀!"

    "是呀!圣上这般宠娘娘,真是奴们几辈子都求不来的!"

    "娘娘,快别躲了,等了领赏吧!"

    一群宫人愉悦的声音在梁琼诗的耳边不断环绕着,震得她头皮有些发麻,她明明没和君王发生过关系呀!

    就在梁琼诗一头雾水的时候,大太监带着旨意也到了她的殿门前。

    "恭喜娘娘,老奴来宣旨了!"大太监喜气洋洋的声音让梁琼诗喜出望外,她记得那宫人是大太监给她引进的,她定是知道那人是谁,她还记得她与那名宫人,还有大太监三人一同在长平阁用过膳。只要问问大太监,便能知道那宫人是不是鬼了。

    只是自己如今不能开口。

    可大太监似乎是瞧透了她的心思,梁琼诗惊诧的听着大太监冲着她道,"娘娘昨夜辛苦,圣上赐浴楹池。"

    梁琼诗敏锐的抓住了‘昨夜辛苦’四个字。什么叫‘昨夜辛苦’,这无异于直接告诉她昨夜来的人是君王,可她记得昨夜明明是那个宫人轻薄了她。莫不是自己的脑中出了问题,产生了幻觉?可自己那个镯子明明是送出去了呀?说道镯子,梁琼诗又忽地想起那宫人似乎还给过自己一个镯子。

    梁琼诗不动声色的试着往手腕上摸了半天。

    没有?

    怎么会?

    难道全是幻觉么?

    梁琼诗感觉自己的心中破了个窟窿开始透冷风。自己竟是活到了产生幻觉的地步?昨夜陪着自己的君王?

    梁琼诗浑浑噩噩的听着大太监退出殿门等候自己更衣的话语,定了定心神,她突然有些懂了昨夜那宫人为何对自己言说了那宫人是为自己而来,深宫大内,又何人能逃过禁军宫妇的眼睛?也顷刻间明白了,那宫人所言的,若是今夜过了她还在那宫人的怀里,那宫人便不再把她让鬼君王。

    或许那宫人只是自己潜意识里幻想出来的一个陪伴自己的人吧。幸好自己的意识还甚是清晰,记忆没有出现时间的断点,不然她定会是认为自己jing神分裂了。

    梁琼诗叹了口气,若是jing神分裂了其实也不错,免得她一人孤独无聊。且若只是jing神分裂,那自己瞧见的那个宫人便是可以信任的,因为那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人物呀?怎么会伤害到她呢?

    昨夜的种种,或只是君王与她行鱼水之欢时,自己潜意识产生的自我保护反应吧。

    梁琼诗在给了个自己能信服的理由后,便任着一群宫妃为自己更衣。抬高了双手,一层层的锦缎,她能感觉的君王给予她的,定是这宫中最好的。因为那绸缎的质感,似乎与她刚刚摸到的君王的衣衫差不多。

    换好了衣衫,梁琼诗正欲在宫人的搀扶之下前往楹池,却又听到了一声"恭喜娘娘"。

    何喜之有?不过是去楹池而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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