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又被虐了?

一篇古耽黑历史,能看下去就看,看不下去别勉强~~(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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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扒着云梦初的伤口寻找玄衣扇的沈寂溪道:“不行,若你昏过去了,我下手没个轻重,万一把你弄死了,那可如何交待?”说罢还抽空瞥了一眼一旁的钟墨。

    钟墨赤/裸着上身坐在一旁,沈从之正在给他的伤口包扎。

    “梦初,忍忍就好了。”沈途趴在床头安慰道。

    “啊……”云梦初痛呼了一声,声音都变调了,却依旧没有疼昏过去。

    沈从之终于包扎完了,钟墨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便匆匆走到床畔。他扭过头不去看对方的伤口,而是一手抚着云梦初冒着冷汗的额头,一手抓着对方疼的发颤的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一脸的心疼。

    被挤到一边的沈途,索性去帮沈从之收拾满地带血污的衣物。

    “那个人究竟……是……啊……”云梦初一句话没说完,终于昏了过去。沈寂溪将从云梦初腹中取出的玄衣扇丢在一旁,然后有条不紊的为对方处理伤口。

    钟墨俯身抵着云梦初的额头,低声道:“我不能告诉你他是谁,也不能告诉你为什么,因为我已经拿了自己的命做赌注了。”

    终于将云梦初的伤口处理完,沈寂溪长处了一口气道:“此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不会问,你也不要解释。等这个小讨厌鬼的伤好了以后,你们马不停蹄的离开中都,不用再回来了。”

    “义父,你……”沈途在一旁有些听不下去,想说些什么。

    “闭嘴,我还没教训你呢。”沈寂溪打断对方道:“医馆的伙计是不是你挑的,什么人都能混进来,改天要是有人来杀我,我老命早没了。”

    沈从之忙打圆场道:“爹,这也不能怪沈途,他……”

    “闭嘴,你以为你就没事了?”沈寂溪气急败坏的道:“要不是你惯着他,他敢跟我犟嘴么?”

    两人都知道沈寂溪的脾气,于是都不再言语乖乖的任对方数落,直到对方累了,拂袖而去。

    钟墨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目不转睛的盯着云梦初。

    沈途开口道:“钟公子,你的伤不比他轻,也需要好好休养才是。”

    钟墨闻言道:“这次我和梦初着实给诡泽岛添了不少麻烦。”

    “梦初是我的义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沈途道:“你……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那你的事,自然也是我的事。你们就放心的在这里住下,我义父是个刀子嘴豆腐心,不会赶你们走的。”

    钟墨闻言面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道:“谢谢你,沈途。”

    沈途笑了笑,便起身拉着沈从之去为两人配药去了。

    云梦初过了近半个时辰才醒过来,他睁开眼睛便见到一旁的钟墨正拿着一块帕子,擦着手里那枚小小的玄衣扇。钟墨很快便发觉了对方的目光,忙将玄衣扇收起来,面上略有些忐忑。

    “你放心吧,我不会问你的。”云梦初有气无力的道:“你不是同你那个鸣哥说了么,若是告诉我真相,便让他把你一起杀了。我总不能再害你一次吧。”

    钟墨闻言面色稍缓,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不说话?”云梦初瞥了一眼钟墨,道。

    “我……你要我说什么?”钟墨道。

    云梦初挑了挑眉,道:“我的伤口疼死了。”

    “我想起来了。”钟墨道:“你先把药喝了。”

    云梦初一脸拧巴的抬起半个身子,就着对方的手,将汤药喝尽,然后又躺回了床上。

    “你今日为何会去我的房里?”钟墨问道。

    云梦初闻言一愣,面色微红,片刻后答道:“还能干嘛,当然是去找你了。看你不在,便躺在你的床上又睡了一会儿。”

    钟墨闻言反倒有些不自在,忙转开自己的视线。

    “你不是已经走了么?为什么还要回来?”云梦初道。

    “你昨晚抱了我一下,想回来……还给你。”钟墨道。

    云梦初闻言转头打量了钟墨片刻,问道:“你今日救我,是为了二叔的托付么?”

    “是。”钟墨道,“也不是。”

    云梦初面上浮起一丝笑意,道:“你不用说,我都明白。”

    钟墨起身道:“既然没事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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