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啊,你还知道可以虐待死我,继承我的遗产。” 苏青青:…… 这人也太不讲道理了! 苏青青深深的吸了口气道,“你要是信不过我,那就退婚!我不嫁给你了。” 鹿鸣琛悠哉道,“那不行。” 苏青青心底生出一丝希望,果然以退为进是对的。 就算一开始他讨厌她也没关系,只要能绑在一起就有机会,上辈子他能爱上她,这辈子当然也可以,他没重生更好,只要熬上七八年他牺牲了,所有的一切都将是她的。 她做出隐忍的表情,气愤道,“那你说怎么办,我都照办行了吧。” 鹿鸣琛看向她,忽然一笑,“想退婚?也不是不行。” “这婚事你怎么求来的,就怎么退掉。” 廖红梅还没反应过来,苏青青却明白了鹿鸣琛的意思,她表情一僵。 鹿鸣琛懒洋洋的道,“这个要求不过分吧,总不能你想结婚就把婚事抢过来,你有了新欢,就把婚事退了。” “如今街坊邻居都知道一个有情有义的姑娘不在乎我是个瘫子要嫁给我,还说我们鹿家好福气呢,这忽然退婚,我们鹿家最轻也得被骂不知好歹吧。” “更难听的那些话先不说,到时候外面人知道连乡下姑娘都嫌弃我,那以后我怕是连媳妇儿都娶不到了。” “所以,”鹿鸣琛看向苏青青,“你怎么在鹿家院子里表演有情有义的,就怎么澄清一下,把鹿家为什么退你婚的事情也说清楚,我就同意退婚。” 苏青青脸涨的通红,廖红梅也气坏了,“鸣琛,你好歹是个大男人,至于跟个小姑娘计较吗?” 苏青青含着泪道,“如果我去道歉,鹿爷爷怕也要落个不辨是非的名声……” 鹿鸣琛还没说话,林美香怒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们呢?” 鹿鸣琛道,“就是,我爷爷什么闲言碎语没听过,会怕你这么点小风小雨。” 鹿老爷子:…… 苏软憋着笑,鹿鸣琛这开口就是无差别攻击啊。 鹿老爷子一锤定音,“去道歉。” 苏青青难堪的不停抹泪,林美香冷笑,“你还委屈上了!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小小年纪,勾三搭四,还没结婚就想着给人带绿帽子……” “对了,我们家的金镯子呢?”林美香想起来,“赶紧还回来!不然告你们诈骗。” “真是没见过比你们家更可怕的人了。” 廖红梅气坏了,镯子她就带在身上,本来是想着鹿鸣琛拒绝的话,她一怒之下把镯子还回去,还能赚个高风亮节的名声。 结果现在却要被逼着交出去,她只觉得倍感屈辱。 然而想到鹿鸣琛的那些钱,廖红梅不想太撕破脸,忍着气想看看能不能挽回。 不过林美香显然已经不打算考虑苏家了,有个姘头在,鹿鸣琛怎么可能信任苏青青? 苏青青得不到鹿鸣琛的信任,于他们而言就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想到这些天这母女俩还装的一副热情的样子,她还费尽心思的笼络苏青青,就越来越气,指着苏青青大骂起来,“我今天可算是开了眼了,谁能想到呢,二十岁就朝三暮四的,离了男人活不了似的,上辈子做女昌妇的吧!” 这年头即便单人病房也并不私密,这一通吵闹让病房门口围了不少人,都对着苏青青指指点点。 饶是苏青青脸皮厚,被当面这样骂也难堪的掉下泪来。 廖红梅脑子里那根弦刹那间绷断,打开包掏出镯子狠狠的扔在林美香身上,“给,还你!当我们稀罕!” 顺便扑上去揪住了林美香的头发,“你这张臭嘴,我们青青看在他是军人份上可怜他,倒成了我们贪财了,一个破户口,破工作,当我们找不到呢!” “人霍向阳在南方一年就能赚几万,明年就要当老板了,一个瘫子还把自己当香饽饽,就除了你那点钱,还有啥?” “崽都下不了的太监,活该你断子绝孙!” “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娶到什么好人家的闺女!” 她显然也知道这事儿没门了,干脆发泄了个痛快。 林美香反应极快,毕竟她当年也是苏家沟泼妇里的佼佼者,当下伸手揪住廖红梅的头发打起来,“你当你们家是什么好东西。” “可怜我们?还不是看上我们家的户口和工作?你闺女是女昌妇,你们两口子就是老鸨、龟公!” 廖红梅“嗷”的叫了一声,“老娘跟你拼了!” 两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农村妇女,打的势均力敌。 苏青青在旁边哭的梨花带雨,手足无措的帮着拽林美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