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冷王悄医妃

特工军医穿越为相府嫡女,受父亲与庶母迫害,嫁与摄政王,凭着一身的医术,她在斗争中游刃有余,诛太子,救梁王,除瘟疫,从一个畏畏缩缩的相府小姐蜕变成可以与他并肩而立的坚毅女子。

作家 六月 分類 现代言情 | 249萬字 | 993章
第 100 章
    人的脸,她的额头有鲜血渗出,竟然是袁氏。 原来袁氏被人从马车上扔下来,幸好车夫发现及时,否则就要碾压过去了。 慕容壮壮与子安跳下去,从侍卫的手中接过袁氏,袁氏已经昏迷,鲜血从额头不断渗出。 慕容壮壮大怒,吩咐策马的侍卫,“马上策马上前拦截下相府的马车,把所有人拿住,等本宫过去。” “是,公主!” 马车靠边停住,子安迅速撕下裙摆为袁氏包扎额头,她心头的愤怒已经无法形容,但是眼下没有什么比止血更重要。 值得庆幸的是她身上带有止血粉,是之前萧拓在药店里买来给慕容桀使用的,但是当时慕容桀已经不需要止血粉,她便顺手放在袖袋里,没想到这会儿摊上用场了。 伤口很大,从马车上摔下来的时候是额头着地,这一带的街道都是青石板驰道而非泥路,十分坚固,有些石板破损,从伤口看,应该是摔在了石板的破口处,否则伤口不会这么深。 血液沿着袁氏的额头一路流下,几乎可以用血流披面来形容,止血粉的功效没有那么快见效,子安只能用手绢压住伤口。 手绢很快就被鲜血浸染,壮壮脱下外裳,撕了一块给子安,子安叠起来压住,着急地问壮壮,“这附近有没有医馆?” “你不是大夫吗?”壮壮问道。 “止血粉不见效,我也没有药,快找医馆。”子安看着袁氏那张越发苍白的脸和不断流下的血,急得不得了。 车夫连忙道:“公主,前面便有一家保和堂,不如到那边去。” “快,马上走!”慕容壮壮道。 车夫策马而去,不过几百米的路程,便到了保和堂,车夫急忙去拍门,这会儿保和堂已经关门打烊,听得有人敲门,隔着门板不耐烦地道:“关门了,到别家去。” 车夫厉声道:“开门,公主在此。” “什么公主?屁话,赶紧走,公主还需要到我这里来看症?” 慕容壮壮闻言,一脚上前去把门给踹开了。福利"

    第114章 袁氏失明了

    保和堂的掌柜见慕容壮壮凶神恶煞地进来,不由得一怔,怒道:“你这个小女子,怎敢……” 当他看到壮壮身后的两名带刀护卫,顿时吓得面如土色,结结巴巴地道:“是公主驾到,小人有罪,有罪!” 侍卫抱着袁氏进去,慕容壮壮厉声道:“你过来伺候,需要什么药,会吩咐你去拿。” “天啊,怎地流这么多血?快,先给白药啊。”掌柜惊叫着,急忙转身走向药柜里取药。 那边,两名侍卫策马追着相府的马车而去,在南宗街截下了马车。 车夫怒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拦截相府的马车?” 侍卫冷冷地道:“奉大长公主的命令,查一宗故意伤人案,请配合。” 车夫听得是公主的人,又说是调查伤人案,急忙便下来,“什么伤人案?” 车夫在前头赶车,并不知道袁氏滚下了马车,他虽然听到声响,但是没回头望,且也没听到惊叫声,所以,压根就不知道。 帘子掀开,马车内只有玲珑夫人与夏婉儿,夏丞相不在马车上。 玲珑夫人看着两名侍卫,“什么伤人案竟然查到相府的头上来了?大长公主也得讲道理吧?” 侍卫瞧了玲珑夫人和夏婉儿一眼,“对不住了,请两位跟我们走一趟。” 夏婉儿怒道:“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带走我?” 侍卫了面无表情地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还请见谅。” 夏婉儿哼了一声,对车夫道:“不用管他们,有什么事情我担着,走!” 车夫看了看马车内,发现不见了袁氏,不禁惊疑万分,但是在相府之中,袁氏的地位等同下人,他也不敢做声,只是冲着侍卫作揖,“侍卫大哥,我们真不知道什么伤人案,请转告公主吧。” 侍卫厉声道:“废话什么?赶紧驱使马车跟我们走。” 车夫还欲再说,其中一名侍卫一把推开车夫,自己上去赶车,拉动缰绳,掉头回去。 夏婉儿大怒,“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骑劫未来的太子妃?你信不信我在皇后娘娘面前参你一本?看你有几颗脑袋可以掉的?” 侍卫不管她,挥动马鞭,驱赶着马儿疾驰而去。 夏婉儿一个后仰差点摔倒,玲珑夫人扶着她,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 出宫的时候,夏丞相没有跟她们一同回府,而是与梁太傅约下相见,让车夫先送她们回府。 她想起袁氏在宫中说的那些话,又想起那些人的耻笑,对袁氏实在是恨之入骨,趁着她不注意,对夏婉儿打了眼色,在马车疾驰期间把袁氏推下了马车。 她并没有看到大长公主的马车就在后面,所以以为此事无人知晓,就算袁氏死不去,回去也奈何不了她。 她倒是没想过会摔死袁氏,只是想着给她一点教训,等到府中之后再让车夫回头找她的,没想到却被大长公主发现。 而她更没想到的是,夏子安也在大长公主的马车里。 她脑中快速的闪过几个为自己开脱的理由,例如是袁氏自己坐不稳掉下去,又或者是袁氏想要陷害她故意跳下去,好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个恶毒的女人。 玲珑夫人想起在府中的时候变成得罪过大长公主,心里就莫名的害怕。她太清楚大长公主在朝中的势力,莫说自己不能与她抗衡,就连相爷也未必敢得罪她。 夏婉儿倒是不害怕,不过是一个嫁不出去的公主而已,就算是太子的长辈,可到底没有什么权势,多少也会给她这个未来太子妃几分薄面,不至于因袁氏的事情与她僵持。 所以,她几见玲珑夫人十分担忧的样子,便宽慰道:“母亲何必担心?又没有人看见是我们把她推下去的,我们不承认便是了,就算那毒妇一口指认我们,可也只是空口无凭,再说,我们也可以反咬她一口,说她在马车上对我口出恶言,侮辱我这个未来的太子妃,还想动手打我,您为了保护我,与她起了争执,她竟故意跳下马车,诬陷我们。” 夏婉儿说的话,和玲珑夫人所想的一样,可见两人不愧是母女,心是一样的歹毒。 玲珑夫人听了夏婉儿的安慰,也觉得自己是多虑了,摄政王虽然有意思想不承认婉儿是太子妃,可这事终究做主的不是他,而是皇后娘娘。 不管以后怎样,现在懿旨已下,婉儿就是未来的太子妃,同是皇家的人,大长公主应该会顾念几分。 袁氏那边已经止了血,但是人还没醒来,除了额头的摔伤,膝盖也摔伤了,所幸并不算特别严重。 子安坐在床边,用毛巾清洗的袁氏脸上的血迹。 她不发一言,神情却异常的阴狠。 慕容壮壮见状,问道:“是不是特别严重?要不要入宫请御医?” 说完,她忽然想起子安的医术比御医还要高明,便又道:“若你没有办法,请御医也是没有办法的”。 子安轻声道:“伤口止血之后不太严重,担心的是伤了脑颅。” 慕容壮壮看着她的神色,试探的问道,“她不可能无缘无故掉下来的,肯定是那位玲珑夫人和你妹妹做的,不知道你父亲有没有在马车上,如果在的话你会怎么做?” 子安把毛巾放回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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