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弹得什么曲子,我咋就听着,这么怪呢!” 连弋看着何苗苗,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 “是啊,很怪!听这意思似乎是在谴责一个女人不守妇道,爬墙勾人,害她夫君伤心不已的曲子!” 免费的春宵!(4) “是啊,很怪!听这意思似乎是在谴责一个女人不守妇道,爬墙勾人,害她夫君伤心不已的曲子!” 何苗苗哆嗦了一下,她可不可以认为,那缺月公子是在特意弹给她听的? “一……一首曲子,你……能听出来那么多?你别下吹牛了,骗死人呢吧!” 连弋懒得跟她这种不动音律的傻妞计较,扭头干脆不理她。 一曲了,老鸨子风风火火扭了上来,小手绢一挥,风骚又恶心; “各位大爷,多谢捧场,今日我们缺月公子,将从在做的各位中挑一个人, 被选中的……就可以和我家缺月,共度良宵……当然,不收取任何费用!” 一句话说完,台下的男男女女乱成了一锅粥; 争先恐后涌道舞台下面,恨不得脱了衣服,当下就赶紧办事、 何苗苗磨着下巴猥琐的看着台上那一袭矗立不动的白衣; “嘿嘿……不要钱捏……”啧啧,好想被选中; 旁边的三个男人,齐齐冷哼一声,六把刀子一同朝她射来; “哎呀……我,我不就想想嘛,人家也不可能选我啊……是不是,是不是?” 她这句话刚说完,却见那修长的手指指向了何苗苗的鸡窝的头,轻飘飘吐出一个缠绵绵,暧昧昧! “要她!” 何苗苗脚下一软,若不是万卿斐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腰带,估计她早就一头栽下去; 成为第一个进青楼,没有嫖|妓,就壮烈牺牲掉的“嫖|客” 她指着自己的鼻子,求证道:“你你你……你说……我我?” 肯定是弄错了吧,她……她这种连鬼都嫌弃的人,会有那么好的运气! 缺月公子点头,“是……就是你” “不行……”×3 他话音刚落,何苗苗身边那三尊黑面神,异口同声,斩钉截铁, 味道一定更销魂!(5) 他话音刚落,何苗苗身边那三尊黑面神,异口同声,斩钉截铁, 何苗苗哪里还有空理他们,她的心思压根就已经跑到了楼下; 和那小花魁纠缠啊纠缠,摇曳啊摇曳; 心中泛起了无数的小泡泡,咕嘟,咕嘟……冒的欢畅; 苍天你老奶奶的……她她她……被花魁挑中了? 可以免费嫖……不,免费睡……呃,也不是,是免费……上了他!擦……好像不管咋免费都挺下流的; 靠啊,她还庆幸自己幸运,出门被一团肉馅的馅饼砸到,踩了狗屎…… 还是该气恼,这是在对她清誉的挑战;难道不知道她是嫁过人的; 人家是好人家的闺女啊,人家可素清清白白,三贞九烈的! 去……还是不去? 啊啊啊……好纠结,好困惑! 不去?太可惜了,花魁啊,要知道是花魁啊,而且……还是免费的,多好的事! 去?要是被家里那团冰坨坨知道了,她就不单单是屁股遭殃了! 可是可是……伦家这辈子估计也就这一次能进花魁的房间; 百里荣晨一把拽过一脸猥琐的何苗苗,指着他道: “你看清楚,他可是男人!” 老鸨子用小手绢捂着脸,风|骚一笑; “男人怎么了?我们缺月公子,一样能将他伺候的舒舒服服,小公子……你说是不是?” 何苗苗几乎是反射性,点了一下头:“唔唔唔……”是是是…… 青楼楼的小倌倌,手上的技术一定更娴熟; 身材一定很好,味道一定更销魂! 妈妈咪,想想就流口水!这种好事肿么就洛她头上了,难道是她人品太好了? 百里荣晨看着她的眼神能喷出火来,烧她个外焦里嫩; 她丫的还点头,她居然敢点头,眼珠子都快粘到到个狗屁花魁身上了; 人家自己送上门来的(6) 她丫的还点头,她居然敢点头,眼珠子都快粘到到个狗屁花魁身上了; “那可不行,我们胭脂斋的规矩不能坏,再说……这事,得问这位小哥愿不愿意?” 老鸨咯咯咯笑的像一百只老母鸡同时下蛋; 听的在场众人,纷纷无伤耳朵,不忍心清白无辜的耳朵,被那么猥琐的笑声给强J掉; 唯独那个什么缺月公子,不动如松,定力好的他妈真惊人; 百里荣晨握着何苗苗的手陡然抓紧; “你当真愿意下去,跟那个男人……跟他……” 何苗苗眯起两只写满了“偶渴望奸情”的眼睛,笑的一脸“纯洁”…… “嘿嘿……我我我……就进去一下,我什么也不做的……真的真的……什么也不做……” 百里荣晨脸上出现了一抹“淡淡的忧伤”,咬牙切齿的说: “你……我他|妈真想掐死你!” 这一次不止小侄儿要喷火,万卿斐和连弋也忍不住想上去帮他一快把人给掐死; “掐吧,掐吧,掐死了,也省的有人着急上火,伤心伤肺……” 偏偏该死的那臭女人,还一副你们为毛“介个样子”的表情; 他们到底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活该受这折磨? 何苗苗哆嗦了一下,喂喂喂……不……不是吧,真的要掐死她啊? “那……那个……表,表这样啊!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天理不容的事…… 再……再说,这……又不是我勾搭上的,,是……是……人家自己送上门来的!” 自己送上门的好事,为啥就不准她去? 他们又不是她什么人? 她老公都还没管呢,他们瞎操什么心? “几位,几位……消消火消消气……” 那风|骚的老鸨,不止何时已经挤了上来,一屁股将何苗苗撅出了危险圈; 你先脱,还是我先脱啊?(7) 那风|骚的老鸨,不止何时已经挤了上来,一屁股将何苗苗撅出了危险圈; 跟在她身后的两个手脚利落,眼明手快的小鬼奴,立刻架起何苗苗就跑; 连弋和万卿斐还没来得及追捕,便又被一群花姑娘给堵上了; 窒息的“快感”,销魂的‘香味’; 尼玛那不知吃了多少木瓜养成的大肉包子在他俩身上蹭来蹭去,也不怕曾破了皮; 连弋和万卿斐苦逼了; 老子刚洗的澡,老子刚换的衣服! 百里荣晨冷眼看着被一溜烟架走转眼消失的小红杏; 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骨头咔嚓,咔嚓响了几下; 然后…… 老鸨只觉一面一阵冷风,砰地一声,来不及尖叫,便直直挺在了地上; …………………………………… 那边何苗苗被以小鬼奴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随手丢进了一间房间; 然后快速关门落锁,淫|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