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烈

【女律师民宿男老板】温律,紫荆花开了。温绪因为原则性问题离开律所,去了港岛旅居。在那座似圣托里尼的悬崖海景民宿里,她看上了民宿老板,她明撩暗撩终被男人在台风夜那天反撩,然后她怂了。男人将她抵在幽暗的走廊上,扳过她脸,耐人寻味的问知道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吗?...

第18章《第一眼》妹妹仔靓
    从头一眼吸引到 从头一眼触发到

    —— 《第一眼》陈凯彤

    温绪是费了点劲儿才弄好的,她甚至替周烈感到些不适,还失笑说,或许下次应该换个合适的。

    周烈没作声,气息沉了几分。

    后头,温绪几乎快要哭了,只得侧过头,把脸埋在枕头里,掩没些许声音。

    她觉得,过后有必要提醒周烈房间隔音效果该加强,又或许是隔音没问题,是Kelly那晚声太大了。

    …

    夜渐深,温绪仰面躺在床上,雪白的肌肤已经有了层薄汗,她望着玻璃窗外,长发散乱地铺散在枕头。

    她现在没有饿意,反倒是有点困。

    周烈这人,跟他名字一样,烈。

    就像一杯极烈的酒,而她钟意烈酒,他越烈,她越钟意,越上头。

    而此时的门口柜子上,躺在精致包装盒里的蛋糕,没有人为它发声,它被遗忘了。

    “要喝水吗?”

    昏暗的光线下,温绪看见周烈支身在她上方,那双漆黑的眸子正注视着她。

    温绪声音沙哑,“要喝。”

    周烈起了身,去柜子那边拿过一瓶没开过的VOSS矿泉水来,递给温绪。

    温绪接过喝了三分之一。

    “你要走吗?”她把矿泉水搁到床头柜上,突然问。

    “希望我走吗?”

    “都行吧。”

    “那就不走。”周烈说。

    不是都说要拍短期拖吗,那走了算什么?他会有种嫖完就走的感觉,如果给钱,那真的没差了。

    温绪笑了声,什么都没说,躺了回去。

    知道她累,周烈也没想着要扰她,事后烟便没打算抽,也跟着她躺了下去。

    温绪侧身,看他侧颜。

    想了想,还是问,“你三十了,你家里没催婚吗?”

    周烈睁眼,默了默,答,“有,没合适的,不想将就。”

    怎么会没有催婚,平日里他老母几乎会电话扣过来,还有微信各种扣,又是照片,又是推名片。

    他也能理解,做父母的都想孩子适龄成家立业,然后抱仔的心思。

    温绪又问,“还是说,你都是谈短期的?比如像我们这种。”

    是随意的语气,没有太多情绪。

    周烈偏头过去,对上她的眼睛,淡笑了声,“那你呢?”他直接反问。

    没想过会被反问,温绪先是笑了声。

    才缓声说,“肯定也有被催,章老师说我现在是初级剩女,再过两年,该是中级剩女了,但我想说,她对自己女儿没有信心,我这条件会没人要,嫁不出去吗?”

    她感情经历并不丰富,在大学和一学长谈过一段时间,最后以失败告终,她提的分手,因为对方冷暴力,实则和一学姐好上,故意这么逼她开口。

    这么多年,不愿意恋爱的她被章老师认为始终放不下,于是各种相亲对象安排。

    笑死,那个渣男她有什么好放不下的?

    周烈盯着她眼,说,“确实。”

    客观来讲,温绪的外在条件真的很好,是那种张扬的美貌,性格也很开朗,很讨喜。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完全没想过她会是名律师。

    或许工作中的她不一样?

    “那你想找什么样的结婚?”温绪凑近他,“准确的说理想中的另一半。”

    周烈回正了头,沉吟一瞬,说,“有时候不是理想型也可以结婚。”

    温绪笑,“什么意思?”

    周烈并不想回答,干脆被子一拉,把她卷入怀里,“睡觉,”

    “还没聊完呢!”

    “你再说话,我会考虑要不要继续。”

    天光渐亮时,温绪感到腰间横了一只手臂,而自己埋首于温热的胸膛中。

    她睁眼,抬头是男人性感的喉结。

    盯了半响,她鬼使神差地就抬手指尖滑过去,撩拨般的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圈。

    周烈没动。

    她又放肆地移向他的唇,渐往上。

    这次,周烈却忽然睁开了眼,猛地抓住她那只大早上就不安分的手。

    “你吓我一跳!”温绪先发制人。

    周烈好笑的低头看她,不说话。

    温绪没来由的被他这笑搞得有点上头,勾了下唇,在周烈没有一丝防备的情况下,一口咬上他喉结。

    周烈吃痛,一声闷哼。

    温绪咬得力度不重,可偏偏就是咬那么一小块,真的就让人痛。

    周烈呼吸沉了沉,而后松开温绪的手,去扣住她下巴,“温绪。”

    两秒后。

    “啊——我错了!”温绪忙求饶。

    因为此刻,周烈起身压住了她,还一手揉着她散乱的发,一手伸到她身下。

    他嗓音微哑,“你这是又想了?”

    温绪摇头。

    可惜晚了。

    近十点钟,外头温度渐升。

    温绪拖着有几分散的身子,从电梯里出来,前脚刚去往餐厅,周烈后脚也从电梯里出来。

    他精神头看着还不错。

    一出电梯,周烈就瞧见姿态随意倚靠在柜台上的高寻,高寻也瞧见了他,于是招手说了句早晨,还调侃他说,“难怪你不钟意剧本杀也玩,原来是看妹妹仔靓。”

    照片上他见过温绪,一眼就认出经过柜台的温绪,还十分自来熟地跟人早晨,转头又跟小姚说,“确实是好靓啊,一眼北方人。”

    高寻是昨晚十一点多下的机,先是回了趟家,今早才来的民宿。

    家里几代在警察局都是有编制的,到了他这代,他却没选择从事相关工作,反倒是钟意机车。有好多回,他因飙车被拘,他当差佬的老豆把捞他回去,都扯皮带抽他。

    尽管如此,他依旧不改,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野,周烈他们一行人叫他“Rude Boy”。

    周烈淡淡瞥他眼,去了咖啡厅。

    小姚也随后跟着一同过去。

    陈博豪从外头回来,瞥见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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