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木野有些傻眼。 木温井煞有其事的说着,不似开玩笑。 他回过神儿,皱眉问道:“老木,你确定自己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木温井脸色凝重,“老伙计,你瞧我像在开玩笑?” “你真当我刚刚那一跪是被门槛给绊了?” “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记住我说的话,莫要再劝阻初雪跟他的事情,要是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你便当我什么都没说。” 云木野见木温井的语气愈发凝重,再想起叶昆仑之前那番话,心中虽然还有疑虑,但还是选择相信老伙计。 “我信你!!” “哎……”木温井叹了口气,望着云木野,甚至露出羡慕之色,“我原本来此,是想让咱们结成亲家,看来我木家没这个福分了。” —— “小子,就是你让初雪求我爷爷来救你?”木梁盛气凌人地看着叶昆仑,一副高高在上模样,“我劝你还是离初雪远点!” 叶昆仑听着木梁莫名奇妙的话,觉得有些好笑。 还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跳出来跟自己抢女人。 叶昆仑没说话,拍了拍木梁的肩膀。 木梁有些不明所以,看着离开的叶昆仑,刚要开口,肩膀处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整个人险些昏厥过去。 跟木梁这种二世祖,叶昆仑才不会浪费太多功夫,给他点小小教训就行了。 离开云家没多久,叶昆仑便察觉有几个小尾巴跟着自己。 直到走到一条巷子的偏僻处。 叶昆仑才停下来,冷声道:“跟了这么久,出来吧!” 嗖嗖嗖—— 数道人影出现,前后夹击,将叶昆仑封在巷子里。 “叶家?齐家还是虬龙会?” 叶昆仑望着眼前的蒙面人,语气平静地问道。 来青城的这段时日,细细算来,得罪的也就这些人。 至于徐家,已经烟消云散。 “死人,又何必知道那么多?” “上,生死不论!” 说话间,两道人影迅速冲向叶昆仑,寒芒闪过,朝他腹部和脖子抹去! 招招要害,显然是想要叶昆仑的命。 叶昆仑冷哼一声,步如游龙,轻而易举避开对方攻击。 “既然不说,那便死吧!” 叶昆仑开口,声音冰冷,幽暗的巷子,仿佛一下子进入幽冥之境。 下一秒,叶昆仑出手,身如鬼魅,冲上来的二人莫名其妙轰然倒地,气绝身亡! 叶昆仑一步踏出,恐怖的气息瞬间朝冲来的三人冲去! 冷冽恐怖的气息如同锋利的刀子,刮的三人脸颊生疼。 “去死!” 为首之人从小腿拔出一把短刀,速度极快地朝叶昆仑下盘攻去。 叶昆仑轻哼一声,猛然踢出一脚,后发制人。 叶昆仑这一脚,直接将对方胳膊踢成粉碎,接着屈腿再踢,直接踢中对方下巴! 只听啪的一声,下巴四分五裂! 那人连一声惨叫都未来得及发出,便重重撞到墙上,生死未卜。 喘息之间,叶昆仑解决了所有人。 “说吧,是谁让你们来的?”叶昆仑留着一名活口,笑眯眯地望着他。 “我,我要是说了,你能饶我一命吗?”那人恐惧地望着叶昆仑。 “我可以留你全尸!”叶昆仑笑着,眸子却漠然地望着对方,“你,没有跟我谈判的筹码。” “我,我……” “算了,不想说就不说!” 叶昆仑手指发力,直接捏碎对方喉管,起身离开巷子。 五分钟后。 一道黑影出现在巷子口,看着早已死绝的黑衣人,他身上散发出可怕的气息。 “想不到当年那个小杂种竟有如此实力……” 他沙哑地声音回荡在充满血腥的巷子里。 —— 第二天一早。 叶昆仑与无道刚准备出门,赵长明便来求见。 书房。 “说吧,一大早过来什么事?”叶昆仑坐在椅子上,看着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赵长明问道。 “少主,西海岸警署的事情我已经知晓,李威那边我会处理。” “今天过来,最主要的一件事是关于青海商会新一届会长的选举。” 赵长明说出自己来意,“之前的会长是云木野,今年三月,云木野已经提出卸任,这马上便要选举新一任会长了,原本按照规定,应该提升黄光义,可此人心术有些不正……” “青城商会的事情与我有何关系?”叶昆仑有些不耐烦地打断赵长明的话。 “咳咳。”赵长明尴尬地咳嗽两声,小心翼翼道,“少主有所不知,他们有意推选叶元森出任这一届的会长。” 闻言,叶昆仑眯起眼睛。 以叶家在青城的影响和叶元森的资历,做青城商会的会长绰绰有余,也不会有人反对。 但赵长明知道叶昆仑与叶家之间的恩怨,所以,他才有所担忧。 只是,他虽然是青城的总都督,但也不能直接干预青城商会的选举。 叶昆仑面带沉思,手指敲着桌面。 偌大的书房里,谁都不敢说话。 良久之后,叶昆仑笑了起来,“既然叶元森想做这个会长,那就让他做便是。” 赵长明听着叶昆仑的话,心中生出一股寒意。 “他坐的位置越高,我便会让他摔得越惨。” “回去吧,此事无需干涉!” 赵长明告辞后,无道有些不解地问道:“少主,叶元森行贿是真,光靠这一点,就能让他喝上一壶, 您为何还跟他周旋?” “放长线钓大鱼!”叶昆仑目光深邃,露出玩味儿之色,“如果这么简单就将叶元森干掉,那他身后的大鱼定然会十分警觉,到时想要再将对方引出来就难了!” “我现在就是要让他无比难受,如此一来,他就会暴露更多的弱点,或许,会向他背后的人求助。” 无道恍然大悟,“还是少主英明!” “行了,少拍马屁,烟儿去了哪?”叶昆仑问起墨子烟的消息。 见叶昆仑问起墨子烟,无道忙回道:“少主,子烟姑娘报了个青城大学的工商管理进修班,就在青城大学内上课。” 叶昆仑一听,笑了起来,“也好,让她静下来学习一段时间。” 无道试探着问,“您不去看看她?” 叶昆仑想了想回道:“她既然想静静,那便给她几天时间,过两日再去吧。” 就在这时,一道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属下去看看。”无道离开书房。 片刻后,无道开门。 一身污血的袁莆话还未来得及说上一句,直接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