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罪了她的人,她当面收拾不了,就背地里下黑手,绝对不让自己受委屈。86kanshu.com她生在杨家,要是连这点自娱自乐的精神都没有,早晚得抑郁。 想到那男人明天发现自己新造型会是个什么反应,肖蝉蝉就期待的不得了,可惜她不能去看。 “小尼姑下山去化缘,老尼姑有交代……。” 心情不错的人,竟然哼起了小曲。 第二天早上。 鸡早早就开始打鸣,这让一向崇尚自然醒的龙爷极其不爽。 不满的睁开眼睛,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脑袋,转了一圈,猛然又转了回去。 土到掉渣的黑色枕头上竟然全是黑漆漆的短发,龙爷一个激灵顿时精神了,条件发射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没有像平时一样毛茸茸的触感,反倒是光溜溜的感觉,还有点扎手。 龙爷惊愕的瞪大眼睛,彻底傻眼了,心里一颤一颤的,低头看向枕头,不敢置信,这不是他的头发吧。他一夜间竟然掉光了头发?以前倒是听说过这种情况,可是……。 任由谁大早上一睁眼看到枕头上全是头发,自己成了秃子,也会如此惊吓的。 “爷,您起了吗?您昨天说咱们不吃早饭了,早点出发。”门外手下小声的问道。 没人回话,便推开门进来,爷睡觉一向警惕,他就是声音在小,爷也会听见的,今天怎么没声音呢。 “爷?”来人看到坐在床上傻了一样的龙爷,顿时吓的嗷一嗓子。 接着便伸手哆哆嗦嗦的指着龙爷,话都说不利索了,一脸惊悚。 “爷爷爷,您,您您的头头头……。” 这一嗓子倒是把龙爷给惊醒了,眼珠滴溜一转,脑袋上有些不对劲。眼珠往上瞟,隐约能看到红色的影子。 龙爷伸手拽掉一看,竟然是一个红色尖尖的帽子,难怪他刚才可以摸到后脑勺。 不对,不对,龙爷被刺激的脑袋都有些不正常了,重点不是这个。 而是,龙爷低头看着帽子上懒洋洋蠕动的绿色虫子。 红色的帽子,绿色的虫子,光头,红色的帽子,绿色的虫子……。 龙爷好像魔怔了般,脑子里全是这几个字。 “啊。” 半晌后,一阵响彻天地凄厉的叫声传出。 顿时带动一片鸡鸭鹅狗跟着乱叫,一时间当真是鸡飞狗跳。 手下的心肝跟着一颤一颤的,顿感一片乌云罩顶,这是要疯的节奏啊。爷对自己的外表,那绝对是吹毛求疵的挑剔,一向要求完美,这下子彻底完了。 ☆、【024】你们可服 在一处依山傍水,房价一天一个样的既豪华又雅致的别墅中。 众人战战兢兢的看着坐在奢华霸气龙椅上的男人,大气都不敢喘。 早上龙爷起来发现自己变成了秃子,而且脑袋上还被戴上了红色帽子跟虫子,整个人就彻底疯了。 这个凶手也是的,剃完了头发就算了呗,龙爷还真以为自己一夜掉光了头发呢。结果还给弄了个帽子和虫子,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这是有预谋有计划的嘛。并且还深深的羞辱了他们爷,赤裸裸的挑衅呢啊。 “啪。”龙爷猛的抬手拍在桌子上,脸色阴沉,头顶乌云环绕,修长干净的手指此时握的紧紧的,青筋毕漏,看起来有些恐怖。 众手下猛的打个激灵,一动不敢动,就怕自己成了那个倒霉的出气筒。 可还是忍不住偷偷抬头瞄去,龙爷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琢磨了。 银色西装,黑色紧身裤,模特的身材,个性,抢眼,引领时尚新潮流,龙爷的一贯作风,一如既往的完美。可是,头上那顶极其刺眼的西瓜帽,上面还微微蠕动的绿色虫子……,神呐,快赐他们一死吧。 是他们落伍了吗,这样另类的打扮莫非是新潮流?爷早晨看到这些,还是一副要杀人的嘴脸,怎么这会居然还把帽子和虫子带在脑袋上呢。 好吧,龙的世界他们不懂。 只是,他们实在好奇,爷是怎么鼓足勇气,把那个绿色胖乎乎还不住蠕动,看一眼都起鸡皮疙瘩的东西放在自己头上的呢,不会是真气疯了吧。 坐在龙椅上的男人拿起身旁的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 脸色黑的都能当墨使了,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在网上看,一条他最是厌恶的爬虫还在缓缓游动,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做的,竟然掉不下来。 他要深深地记住这一刻的耻辱,他龙少皇,从出生那刻开始,就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来人,给我拿相机给爷把这一刻照下来,爷要留着做纪念。”龙少皇声音低沉的说道。 众手下虽然不懂,龙爷气的都要吐血了,销毁这些带给他耻辱的东西还来不及,怎么还要留下证据呢,但还是麻溜的有人去拿了相机。 “咔嚓”一声,这历史性的时刻,就这么被记录下来了。他们相信,这辈子也就这一次机会能看到龙爷这般“新潮”的形象了。 “砰砰砰。”低沉而有力的脚步声响起。 众手下眼睛一亮,救星到了。 来人三十多岁年纪,穿着一身迷彩服,脚上是一双笔挺的军靴,脑袋上是刻板的寸头,都说看一个男人长相,就要看他留板寸是什么样。 这句话绝对是真理,不是谁都撑的起这个头的。可是来人却绝对经得起考验,刻板的平头,不止没有为他减分,反倒魅力剧增。脸型坚毅,有棱有角,五官突出,绝对是属于那种真男人的类型,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刚毅的男人气息。 男人看到龙爷头上明晃晃的绿虫子和帽子,脸色没有半点变化。 声音一如他的头型一样,刻板,却有一番独特的魅力:“龙爷,可要属下做些什么?”进来时,就有人跟他说过这事了,所以他才会直接如此问。 这是在问龙爷凶手是谁,要不要去报仇了。众人并不意外,凡是招惹龙爷的,第一个不愿意的就是老大。 可惜,这一次老大要失望了。因为,他们早上匆忙狼狈回来后,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找这个不知死活的人,可惜没有任何结果。他们将所有可能,哪怕是有一丝丝可能跟他们有仇,数的上名号,能暗算他们的人都查了遍,一无所获。 所以说,这次龙爷是吃了个大哑巴亏了。 “这次你什么都不用做。”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来的,龙爷眼神晦暗深邃,让人看不明白他所想。 面瘫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变化,有些诧异的看了眼龙爷。这不是龙爷的风格,吃了这么大亏,竟然就这么算了? 即便现在不知道凶手是谁,可是在肇庆省就没有他们查不出来的事,老鼠洞有几个他们都能搞清,只是需要时间罢了。 既然龙爷没有事吩咐他,那他还有一堆事要忙呢,就想要走了。看了眼杵在那当雕像的一帮人,抬头说道:“龙爷,属下还有事先走一步,这些人在这浪费粮食,属下有事吩咐他们走,能不能带走。” 龙爷漫不经心的瞥了眼一帮碍眼的人,点点头,不耐烦的挥手,一脸嫌弃厌烦,好像他们真是浪费粮食还讨人厌的苍蝇一样。 众人泪奔,哀怨的看向老大。老大啊,虽说你救了咱们,可能不能不要这么说话啊,他们会恨桑心的。 到了外面,众人才敢长长的松了口气。 老大性子最是藏不住话的,一到了外面,就又活了。 一脸八卦:“你们说,到底是谁敢这么捉弄咱们爷,真是天要下红雨了。” 提起这茬,众人都是一脸好奇,纷纷为那个不知死活的人竖起个大拇指,一脸佩服,敢玩到龙爷头上去了,这可真是找死的节奏啊。 老大冷眼一瞪:“你们这是在幸灾乐祸?” “嘿嘿,老大,我们就是好奇嘛,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好奇吗?” 老大没搭理他们,而是沉声说道:“走吧” 众人一愣:“去哪?”刚才难道不是为了将他们解救与水火才随口那么一说的吗。 “魔窟,一个星期。” “轰”,一声惊雷,炸的几人头晕目眩,惊恐的看着老大。魔窟是用来惩罚办事不利,罪大恶极之人的,就算当年为了训练他们,也不过是去了五天而已。 老六还在垂死挣扎,笑的比哭还难看:“老大,你是开玩笑的吧。” “你们觉得我会开玩笑?”冷声反问。 “……”齐刷刷摇头,您就没有那根搞笑的神经。可是…… 男人冷硬的眉峰微蹙,双眼如刀锋一样锐利:“如果来人是敌人,你们以为龙爷现在如何?” 这,众人之前没想那么多,心思全在龙爷新造型上了。此时被老大一说,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这次来人明显是对龙爷没有恶意,只是想要捉弄一下而已,可如果是敌人呢,这次掉的是头发,那下次岂不是脑袋? 他们就是为了保护龙爷而存在的,可让人潜了进去不说,来人还有时间剃头发,明显是呆了不短的时间,他们却一无所知,这是严重的失职啊。 “这次的惩罚,你们可服?” 众人低垂着头,眼中满是愧疚和悔恨,声音却响亮的很:“服。” 男人鹰隼一般敏锐的眸子扫了一圈,看清了他们想法后,满意的点点头。 他们都是跟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他们的人品性格他自然是了解的,此时既然这么说,就是真的知道错了。 犯错不可怕,即便他们经过最严苛的训练,可老虎都都有打盹的时候,是人就会有错的时候,可怕的是错了还不承认,更不知道悔改。所幸,他们都是好样的,不愧是他的兄弟。 待偌大的客厅只剩下龙椅上的人时,龙爷伸手将头上的脑子拽下来,放在手中把玩着。 绿色虫子在他粗鲁的动作中,终于“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随后一只擦的锃亮的皮鞋覆上,虫子完成了它的使命。 看着脚下恶心的绿色液体,龙爷嫌弃的大长腿一伸,鞋子准确无误的掉在了垃圾桶中。 暴风雨过后,龙爷神色渐渐平静,眼中竟然闪过一抹兴味,嘴角缓缓勾起,酝酿出一抹意味深长却充满了危险的笑意。 ☆、【025】拖拉机体验 肖蝉蝉原本因为要去体验校园生活,而激动期待喜悦的心情终于在漫长的山路中消失殆尽了。 此刻的肖蝉蝉穿着一件土到极点保守的白衬衫,牛仔裤,帆布鞋,脑袋上是一顶小白帽,带着宽大的帽檐,后背上一个鼓鼓的书包,晃晃悠悠的走在山路中。 在这种三十多度的天气中,即便是早晨,这样严实的装扮还是热的人受不了。可是没办法,不是她不想穿少,而是原主压根就没有开放点的衣服啊。 就有一件黑色的短袖,肩膀处还是不知道在哪蹭到的蓝钢笔水,那么大一块污渍,根本就没发穿。 还不如她穿这个白衬衫呢,袖子一样可以挽成短袖,好歹还是干净的。 说起来,肖蝉蝉这一身虽然土,但还算不错了。既没有洗的发白,也没有漏洞,肖蝉蝉的所有衣服都没有那么凄惨的,而这些都是师太为她准备的。 对于一个被抛弃的孤儿来说,这样的生活已经是想当不错了,还有个人是真心疼爱她的。 原本肖蝉蝉还是挺期待校园生活的,可是因为他们村远,要起个大早,徒步走一个多小时的路,最主要的是天气还热,真是让人受不了。 好在她是住校的,只是星期一早晨遭些罪,星期五下午放学再回来,村里上学的孩子都是如此。 肖蝉蝉正在前面走,后面一阵噪音巨大的拖拉机声。 小壮坐在拖拉机上一阵大喊埋怨道:“蝉姐姐,蝉姐姐,你怎么不等我上学啊,自己先走了。” 肖蝉蝉一愣,这才突然想起,她上初中,小壮上小学,都是一个学校的。村里就小壮家有拖拉机,谁让人家爷爷奶奶底子给打的好呢,以前年轻时出去打了几年工挣了点辛苦钱,可是身体也累坏了,早早就去世了。 李大壮心疼儿子,每个星期一早晨都会开拖拉机送他上学,也会捎着同村一起去上学的孩子。只是原主内向,每次都是早早出去,走着上学,半路上遇到就坐会,遇不到就徒步走。 李大壮说过好几次,让她等着大伙一起走,可是车上那么多小孩子,原主每次都是答应着,然后早早出门。 肖蝉蝉倒是把这茬忘记了,有车不坐那是傻子,她可不是原主。要是以前,打死她都不相信,自己能有今天,牛车,拖拉机都坐过了。 停在路边,笑着打了声招呼:“李叔。” 然后才跟小壮说话,开始胡扯道:“我这不是摔到了脑袋,容易忘事吗。以后星期一你就在家等着我吧,我跟你一起走。” 因为小壮的关系,肖蝉蝉去过好几次他家,李叔也知道肖蝉蝉现在性子开朗多了,便笑着接话茬道:“星期五我也等着,跟小壮一起来,我会在路口等你们的,学校门口车多,我就不过去了。” 李小壮倒是突然噘嘴了:“爸,车在多咱家拖拉机也能进的去,学校门口的路宽着呢,又不是咱村的路。” 李大壮目光欣慰的看着儿子,虽然高兴直咧嘴笑,却还是坚持道:“车多,不安全,爸还是在路口等你们。” 李小壮知道这点上他是肯定说不通老爸的,只好撇撇嘴默认了。 肖蝉蝉上了车,见到父子俩如此,李小壮眼睛突然有些红。先是疑惑,看了眼李叔目光黯然的看着自己穿着和拖拉机,随后便了然了。 李叔这是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