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曜闻言薄唇翘起,眼睛含着笑意地看着她:“你离我八丈远,怎么开始?”话里的意思是她一点儿情趣都没有,事实上是在逗她。dasuanwang.net 乔可遇只好一步步绕过去,然后坐到了他的身边。她的身子紧挨着他,可是全身绷的僵直。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脑子里闪过那个女人趴在他身上取悦的动作,她的脸开始热热的,她觉得她做不出来。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他已经伸出手臂搭上她的肩,将人搂到自己怀里:“你太紧张了。” 是啊,她鼻间都是他的气味,令她更加紧张,心扑通扑通的几乎要跳出来。 他的唇一点点靠过来,乔可遇的身子被压下去,她脑子里却闪过那个女人趴在他身上的情景,好像就是在她们坐的这张沙发的位置。 “可不可以去卧室?”她急问,手不自觉的揪紧他的衣服。 这个男人对待自己,跟对待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这应该是很清楚的事。可是,她还是会觉得自己很廉价,会很反胃…… 皇甫曜倒是没有细细深究的反应,只当她在害羞,所以她话音未落,人已经腾空而起,迈着稳健的步子将她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 束着头发的发圈不知何时掉了,她的头发铺在白色的床单上,那具身子似乎更纤瘦,却更有让人蹂躏的冲动。 皇甫曜的身子覆上来,乔可遇的全身感官都不自觉的处于警备状态。所以不管他如何引导,他怎么挑逗,她的身子都是紧绷而干涩的。他本来就没压抑自己的欲望,所以最后受不了也是自己。 忙了半天皇甫曜不禁恼火,他还没见过这么没有情趣的女人。从来没有女人,在他床上这般不知趣,尤其是她的反应明显是在极度排斥自己。 “女人,你要是再这样,受罪的可是自己。”他从来不会亏待自己,所以一定会上她,到时就不管伤不伤她了。 “我能不能喝点酒?”她嗓音艰涩的问。 她知道她该配合的,可是不知道该怎么配合。她害怕,上次虽然没什么记忆,但那种痛的感觉似乎还依稀存在。 皇甫曜躺在床上,有点气闷地道:“在吧台,自己去倒。” 身上的重量消失,乔可遇坐下起身,快步就冲了出去。皇甫曜失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视他如蛇蝎的女人。 乔可遇慌乱的走到吧台,酒柜里摆着好多好多的酒,而且全是洋文,她大部分不认识。就随便挑了一瓶,打开木塞,对着酒瓶就灌了一口。 她一天没怎么吃东西,这口酒顺着食道下去,只觉得胃如火烧般灼的难受。但是她需要勇气,或者更需要什么来麻痹住自己,所以强忍着又灌了几口。 手里酒瓶被人夺了去,皇甫曜将酒瓶搁在吧台上,伸手就将她拽到了怀里。唇准确的攫住她的唇,这个吻与刚刚的温柔不同,带着狂烈的粗暴和霸道,誓要占住她的心神,让她臣服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起了作用,她竟觉得浑身都热起来,身子挂在他手上,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能靠他支撑。 “82年的拉菲,就这么让你糟蹋了。”他说话的气息喷在她的唇上,带着她刚刚喝下去的酒的味道,却分不清是谁的。 乔可遇的眼睛已经迷离,她盯着近在咫尺的眼睛,那样熟悉,熟悉的令人心痛。她伸出双臂,主动搂上他的脖颈。 她知道他不是他,不是她想的那个人,一口酒还醉不了她。可是她想假装醉了,假装他就是琛哥哥,假装她正在把自己交给他,四年前的他。 皇甫曜看到她闭着眸子,身体的变化是感觉的出来的,虽然不知道酒精为什么会起这么大的作用。不过不用他费尽,又可以享受,何乐而不为? 他打横抱起她,将她重新放置在那张大床上,两具身子纠缠,室内的气温渐渐升高,一片旖旎…… 皇甫曜沾上她的身子,就像不知餍足一般,乔可遇却不同,她精神紧张了好多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这会儿被折腾的半睡半醒。 皇甫曜看着她疲惫的样子,终于良心发现的决定暂时放过她。因为运动,她出一身汗,肌肤在汗水的洗礼下,却泛起更加诱人的光泽。他脸上的表情不自觉的放柔,指尖拔开粘在她脸上的发丝。 看到她滟红的唇带着些微的肿胀,却显得愈加丰润饱满。他唇角微勾,一点点凑近。 乔可遇的唇这时蠕动了下:“琛哥哥,别走……” 卷 一 022 皇甫曜,你这个疯子 看到她滟红的唇带着些微的肿胀,却显得愈加丰润饱满。他唇角微勾,一点点凑近。 乔可遇的唇这时蠕动了下,喊道:“琛哥哥,别走……” 皇甫曜贴在她唇上的动作顿住,眸底的笑意瞬间冷凝。他盯着近在咫尺的乔可遇,然后舌尖缓慢舔了一下她的唇角,然后张口咬下去…… 乔可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感觉到唇瓣一阵疼痛,蹙了蹙眉,下意识的侧头躲开。 皇甫曜却不容她躲避,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对着那娇嫩的唇又是一阵撕扯,啃咬,仍不见她醒来。撬开她的贝齿,寻到她的湿滑小舌,勾着它在上面咬了一口,直到彼此的唇齿间都充满咸腥的味道。 “唔……”乔可遇疼的实在受不了,终于睁开了眼睛,然后对上皇甫曜阴冷的目光,她皱眉,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但她的注意力很快被唇间的疼痛转移,不止是嘴疼,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劲也很大 “皇甫曜,你干什么?”她已经满足他不是吗?为什么虐待自己? 皇甫曜没回答,只是冷笑了一下,仿佛在问你还知道是在我皇甫曜的床上?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还没有一个敢叫别人的名字。她真是个例外,但他却不会纵容。 乔可遇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扑上来。乔可遇知道反抗不过,而且已经做了,现在反抗又有什么用?她本以为配合就好了,可是今晚,她注定要见识到真正的恶魔。 皇甫曜不再温柔,他狂肆的占有着她,即便她努力调整,刚被他调教过的身子仍然经不住他的折腾。乔可遇只觉得痛,但是他就是不肯放过她。 他变着花样的折磨她,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怎么被玩弄,又在她又哭又叫的时候问她:“说,压着你的人是谁?” 乔可遇开始不说话,死咬着唇瞪他。 他就一遍一遍的要,不休不止,她终于承受不了的破口大骂:“皇甫曜,你这个疯子。” 他听了反而笑,但是却仍然不肯停止。也许比起温柔的性,他更喜欢粗暴的占有,恶劣的看着她又羞又气,又被折腾的疲惫不堪的可怜小模样。 她累得睡着,他就咬她,唇、脖子、胸部、后背、尾骨,总是生生把乔可遇从昏睡中生生拉回来,让她欲哭不能。 她不知道为什么皇甫曜的精力可以如此旺盛,这一晚上她都在期盼从这种地狱般的折磨中解脱出来。所以当真正结束的时候,她反而已经不记得。因为这种记忆太深刻,以至于在睡梦中都不安稳。 乔妈妈住院这些日子,乔可遇都没有休息好,又加上被皇甫曜这番折腾,精神一直处于紧张状态,所以这晚睡得并不好。 她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阳光已经透过薄纱的帘子照了进来,看着刺目的阳光,她只觉得头疼欲裂。而且腰肢间还横着一条手臂,把锢得她很紧,她这才突然意识到,身后那个自己紧贴着的胸膛是皇甫曜的。 身体下意识的紧绷,她小心翼翼的移开皇甫曜的手,身子挪出他的范围,乔可遇才觉得呼吸舒畅一点。然后裹着床单下床,光脚着地感觉到双腿的酸软无力,扶着墙一步步走向浴室。 打开浴室的莲蓬头,温热的水喷洒在身上,她顾不得检查自己身上有多凄惨,只想趁皇甫曜醒来之前离开,一眼也不想再看到他。 可是事实总是非她所愿,她刚打上沐浴乳,就听到了开门声。乔可遇浑身一震,就见皇甫曜光溜溜的走进来。 那一刻,她眼里是恐惧的。直到他再次从后面贴住她的背,说:“一起洗。”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别具魅惑,却让她大气都不敢喘。 皇甫曜当然能感觉她到底有多紧张,看来自己昨晚真是把她吓着了。他唇角勾笑,温柔的为她冲掉身上的泡沫,挤了些洗发乳,为她洗了头发。 乔可遇就那样楞楞的站着,沐浴乳弄得伤口微疼的感觉,已经被皇甫曜带来的压迫感盖住。她一动不动的任他摆布。皇甫曜温柔的时候,看着她的眸子都是宠溺的,可是她知道那只是假象。 皇甫曜将彼此清理干净,然后把她重新抱回床上,吓得乔可遇大叫一声,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宝贝,别害怕,我没有那么大精力了。”他看着她的反应低低的笑。 虽然他也很想,可是明显昨晚纵欲过度了,他还不想死在床上。 乔可遇听他这么回答,心终于安下一点点。 他却趁她不备偷了个吻:“再睡会儿,我已经打了电话,让阿姨过来给你做饭。” 她洗澡用的都是他的洗漱用品,现在身上跟自己的气味一样,这令他心情愉悦。 “我早上有会要开,就不陪你了。”就在乔可遇开口想说回医院的时候,他抢先说道。 皇甫曜到换衣间换了身较正式的西装,拿了车钥匙便走了。直到关门声响起,乔可遇才算真正松了口气。 可是她不想待在这里,尤其是这张床,她从地上捡了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楞住。 那是她吗?头发微湿,脸色苍白疲惫,唇角红肿破裂着,露出的脖子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这让她怎么去医院?脑子里一晃一晃闪过昨晚的片段,她不由悲从中来,无力地抱住双臂坐在了地上。 泪很快湿了眼眶,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走到了这种境地…… 保姆来的时候,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便以为老板吩咐伺候的人可能还在睡。这种事她是见多了的,所以没去打扰,只在厨房里准备早饭。 早饭没吃,她又准备午饭,直到时针指向下午3点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悄悄开门去瞧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只见乔可遇蜷缩地上,脸埋在了双臂间。她进来也没见她有反应,直觉告诉保姆,她的状况不太好。 “小姐?小姐?”她先小心翼翼地叫了两声,见她仍无反应,便上前察看。 手刚碰到她的手臂,就发现体温高得烫人。保姆心里一惊,费力的将乔可遇弄上床,发现她已经烧的人事不知。 保姆怕担责任,赶紧打了皇甫曜的电话:“皇甫少爷,那位小姐生病了。” 卷 一 023 溜走 乔可遇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因为窗帘并没有拉上,帷幕的玻璃窗映出的点点霓虹。卧在床上就可以看到外面的绚烂,有钱人就有懂得享受。 不过她现在没有心情欣赏,只觉得浑身发虚,头疼欲裂,手撑在床面上坐起来,发现自己手上贴了医用胶布,床头的点滴架子上还挂着空药瓶。 手摸了摸头,除了有点晕外,并不烫。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难道她昏迷了很久?突然想到母亲还在医院里,就赶紧下了床。 “啊!”脚下一软,再次跌在地上。 “小姐,你没事吧?”听到动静的保姆闯进来,赶紧将她扶起来。 乔可遇皱着眉,勉强坐到床上,问:“我怎么了?”她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没这么虚弱。 那保姆笑着回答:“小姐发烧了,刚刚打了退烧针,你一天没有吃东西,才会没有力气。我煮了粥,小姐要现在吃点吗?” “皇甫曜呢?”她还没烧糊涂,知道这是皇甫曜的家。 那保姆表情有点为难,回答道:“少爷说晚上有应酬,可能不回来了。”可能是怕她介意,所以回答的小心翼翼。 乔可遇闻言则是松了口气,她笑着说:“那麻烦你给我弄点吃的吧。”听说他不回来,她有了饥饿感。 “好。”保姆脸上立即堆笑,转身去了厨房。 没一会儿,皮蛋瘦肉粥和几样小菜就被端了上来,乔可遇勉强吃了一些,再次道了谢。 “小姐不用客气,叫我兰嫂就好了。”保姆兰嫂说。 以往少爷那些女人总是赖着不走,总等少爷不回来,便会拿她出气。还不是觉得攀上了皇甫曜,所以个个眼高于顶,不可一世。不像眼前的这位,刚刚听到她说少爷不回来,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悦。说话也客气周道,让她立即有了好感。 “兰嫂。”乔可遇觉得她人很好,很亲切,和邻居方婶给她的感觉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