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修罗

注意现代修罗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107,现代修罗主要描写了少年刘树生自小巧得了一本“天魔门”的绝学《修罗决》,并在不到弱冠之年就修到第六层“脱胎换骨”。然而他没打算让别人知道他这个密秘,但修练了“修罗诀”的他,一脸的酷酷味却替他惹来了诸多的麻烦……

作家 木子心 分類 玄幻 | 56萬字 | 107章
分章完结84
    手中,令童行等人不由得要对顾凝儿另眼相看了,再不敢以从前如视寻常女子一般的眼神去看顾凝儿。bixia666.com不过童行等人对顾凝儿的看法有如此之大的改观,也并不仅仅因刘树生这一番话而已,更是因为顾凝儿这一段时间以来,在军中发表自己的见蒂,都深得人心,令人不得不由心佩服。

    “既然如此,那么凝儿也便推辞。童行将军,龙且将军,由你二人亲率五万精骑即刻起程,迎击辽伯侯苌踅所部,力在歼敌部众,令其元气大伤,直至辽伯侯苌踅败回无岭山,方可南下直导宇波罗的中军,而后沿西线而上,追击李如伯所部,每一战,力求速战速决,莫要拖延,否则你部必危,然而京门城中守军,却无力相救,你二人可明白?”

    此时的顾凝儿焉然一副主帅的驾势,哪里还有半分女子的娇柔作态,刘树生看在眼中,不禁对顾凝儿的好感又加深了几分。于刘树生记忆之中,仅存的佳雪相比,顾凝儿有着一种不让虚眉的豪气,每逢紧要关头,都可以果断行事,不带丝豪做作之态,也极令刘树生欣赏。

    “是!末将领命!”

    童行与龙且二人不敢迟疑,匆匆拜别了刘树生和顾凝儿二人,便亲自点兵出征去了。大帐之中,仅剩方秦一人,呆呆的看着顾凝儿。刚刚他还是一军的主帅,但是由顾凝儿三言两语之间,便已经成了无用之将,身为刘树生帐下的名将,方秦心里难免有些不平之意。

    “方将军是在怪罪小女子没有给方将军立劳的机会吗?哈哈哈哈……方将军,旗胜不可不顾家,只有守家的将军功劳最大,小女子将这天劳让予方将军,看来还真是错了!”

    方秦没想到顾凝儿会让自己捡这么大的便宜,有些不敢至信的看着顾凝儿和刘树生,眼神之中自然流露出一丝喜色,刚刚的一丝幽怨神情也随之一扫而去。

    “末将愚昧,不知凝儿姑娘好意,还望凝儿姑娘不要怪罪,如有用得着末将之处,还望凝儿姑娘直言,末将必效全力,也为刘王陛下夺得古唐王位尽己所能!”

    顾凝儿微微点头,含笑道:“方秦将军,您可是身为一方主将之才,怎么好用愚昧来比喻自己?方秦听令!本宫命你由今夜起,连夜于京门城二十里外修筑土堡,并率两万步卒坚守于土堡之内,如有敌军来犯,只可以弓箭将其逼退,不可出堡交战,如违将令,必斩不饶!”

    顾凝儿话锋一转,脸色也突然微带冰霜,方秦不禁低下头去,大声道了一声“是!”便匆匆走出后帐,执行顾凝儿的命令去了。

    “凝儿,为何不在百里之外迎击敌军,却要在二十里外?二十里的距离是否有些……”

    刘树生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下去,只抬头看着顾凝儿。刘树生自然知道顾凝儿是不想被宇波罗的大军将京门城困住,才会吩咐方秦去筑土堡防守,但是只有二十里的间距,对宇波罗的大军来说,不到片刻功夫,便可以直达京门城下!

    “树生,这二十里对宇波罗来说,是一段很短的距离不假,但是对我军也一样,二十里,片刻之间,便可以令步卒赶到,便于我军救援方秦所部,只有两万士兵,力量有些单薄,如果不能与京门唇齿相依,那么方秦便是孤军深入,土堡被破,京门不日便会成为宇波罗的囊中之物,之所以近地防守,只为一旦土堡被攻破,也可连同方秦将军的余部一同向后撤退,或转战他处,不然仅以城中一万士兵,力量太过单满,想逃都逃不掉啊!”

    顾凝儿说着,轻轻的拥住了刘树生,将头深埋在刘树生怀中,依偎在刘树生身上,显出无限的女性柔情来。刘树生含笑摇头,顾凝儿的变化实在太快,令他有些目不霞接之感了。

    “哈哈哈哈……果然不愧为古唐第一才女,幸好凝儿是我的爱眷,如果你是我的敌人,只怕树生绝难驻军于此地啊!单是潼关便会将树生这条性命夺去啊!能得凝儿的助臂,也是上天对我刘树生的厚爱,树生真不知应该感谢你还是感谢上天!”

    顾凝儿抬起枕在刘树生胸口上的俏脸,柔情无限的望望着刘树生的眼睛,含情脉脉的对刘树生道:“凝儿不求夫君感激之词,只求夫君可以让凝儿常伴于夫君左右,免得凝儿为夫君牵肠挂肚就已经是对凝儿莫大的恩赏了!”……

    第二日黎明,京门与无岭山途中某处平原地带……

    “童将军,以末将来看,此地便是我军伏击辽伯侯苌踅大军的最佳之所,平原地带便于骑兵大举冲杀,而对步兵来说,就是一处死地,想毕辽伯侯苌踅的大军也会如凝儿姑娘所说的一样,以步卒为主,骑兵为辅,如此一来,等于送了一个大便宜给我们!”

    童行也颇有同感,就在龙且对他说出这番话之前,童行便已经有意在此地设伏,以逸待劳,静等辽伯侯苌踅大军前来送死。经龙且这么一说,童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定,立即对身后的将士吩咐道:“就地埋伏,任何人不得发出任何响动,否则一律以军法处治!”

    数万骑兵组成的大军就在童行下达命令后片刻之际,便似由平原消失一般,潜藏在四周的小丘以及树林之中,静静的等候着辽伯侯苌踅的大军前来。

    虽然童行与龙且同时为主将,但是童行毕竟在姿历上高于龙且,所以二人由走出刘树生的大营之时起,便已经在心里将彼此的地位划分明确,龙且也甘心成为童行的副手,所以才会甘称“末将”而敬童行为“将军”。

    童行与龙且设伏之地,已经距离京门城不下三百余里,按照顾凝儿的推算,如果等辽伯侯苌踅的大军行至此地,至少还要等上半天的功夫,童行不禁有些心急,毕竟手下的将士已经一夜未能合眼,再加上刚至初秋时节,头顶的太阳依然令人有种酷热难当的感觉。

    “派出探哨至前方百里之内打探,如有敌情速速来报,其他将士原地休息,大家睡个好觉,待辽伯侯苌踅大军一到,便是我南疆儿郎再立新劳之时!”

    童行一声令下,几十名探马蓝旗便已潜向正前方打探去了,其他士兵也因童行的一句“赦令”轻松下来,的确如童行所想的一样,经过一夜的急驰,众人早已人困马乏,若不是因将令在前,早已经呼呼大睡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正当童行熟睡之际,突然由远方狂奔而来一骑快马,蹄声急骤,将童行由梦中惊醒。童行抬头看了看天上高挂于当空的艳阳,时间已过正午,按他的预想辽伯侯苌踅也正是在此时到达自己设伏之地。

    “报!报童将军,前方一百里外,发现一队人马,数目之众,无法估算,至少不下十万!”

    童行微微点头,嘴角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两道微带寒意的目光看了看龙且,颇具豪气的抽出腰间的马刀,翻身上马,对那名探马道:“再探再报,敌军行至二十里内时,速来告知本帅!其他将士,准备迎战!”

    南疆的五万精骑在童行的一声令下后,立即又恢复了以往的严整军容,个个视目以待,只等童行一声令下,便可如下山的猛虎一般,冲向辽伯侯苌踅的十万大军。

    百里之外,辽伯侯苌踅的大军……

    “本爵今日怎么突然有种心惊肉跳之感?难道说刘树生已经将宇波罗的计略识破了?或是刘树生已经向都城方向袭来?安查理,依你看,刘树生会不会在我军合围前有所动作?”

    辽伯侯苌踅将目光投向身后的安查理,眼神之中似有惊魂不定之感,但是辽伯侯苌踅却无法将自己心中无名的恐慌之感去除,似乎连当空的艳阳射下的俱是寒光,而不是温暖宜人的正午当阳。空气之中,似乎已经轻轻的荡起了阵阵血腥气息,这种种一切,都是大战将至的征兆。辽伯侯苌踅身为久经沙场的老将,又怎么会全然不知呢……

    安查理也有所感觉,但只是他没敢向辽伯侯苌踅说起,现在辽伯侯苌踅竟然主动问起他来,安查理自然会将自己的不祥之感说出来,能否合围刘树生是小,保住性命才是大,这个道理安查理比谁都清楚,而且辽伯侯苌踅本就不愿与刘树生决战,就算他说了过激的话,辽伯侯苌踅也不会因此而治他的罪。

    “候爷,您说的一点都不错,小人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同寻常之处,只是一时还说不出这种不祥之感是何来由,不过刘树生此时的境地,应该不容他出兵进攻我们吧,以十几万军队,突袭我三十万大军,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既然这种可能不存在了,那么也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了,那就是刘树生已经有了防备,也许此时正等着他的大军前去送死也说不定,辽伯侯苌踅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慌乱,但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现在收兵回返,也许会引起守波罗的强烈不满,而导致两家联兵就此离散。

    “以本爵之见,大军行至距离京门城外一百五十里处安下大营,静等宇波罗的其他几路人马赶到,再行对刘树生进行合围也不迟,我军孤军深入,单独面对刘树生,实是冒险之举啊!而且刘树生也不是省油的灯,绝不可能坐以待毙的!”

    安查理频频点头,如果可以等到宇波罗的大军也赶到京门,那么至少可以安全一些,刘树生总不至于集中全部兵务,对辽伯侯苌踅开战。见安查理也如此赞同自己的见解,辽伯侯苌踅便已经下定了决心,先行改变行动计划。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辽伯侯苌踅距离童行和龙且设伏之地也越来越近了,只不过辽伯侯苌踅此时心中已经平静了许多,似乎那种惊慌之感已经消失不见了。而另一方面,童行和龙且此时却在暗中注视着辽伯侯苌踅的大军缓缓的通过自己设伏之地。

    并非童行和龙且不愿出击,他们是在等待辽伯侯苌踅的先头部队通过后,将辽伯侯苌踅的大军拦腰切断,令其首尾不能相顾,由于这方圆几十里内,都是平原地势,无论童行和龙且如何出击,辽伯侯苌踅都是万无生机的。

    “龙且将军,你率一万铁骑,四面冲杀,力求将辽伯侯苌踅的大队人马冲散,将这十余万敌军分割成数个独立不相联的小块,我自会亲率四万大军,逐一吃掉!”

    龙且微微点头,翻身上马,带领本部人马约一万精骑,突然由树林之中杀出,空中微晃的马刀借着正午的当阳,闪烁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寒光,无数道精光照耀在西北军的视线之中,眼前突然出现了数不尽的铁骑,由他们的装束上,已经不难看出,这是刘树生的南疆铁骑。

    辽伯侯苌踅突然闻听身后喊杀声震耳欲聋,不由得一惊,忙回头观望,只见数不尽的黑甲骑兵四处冲杀,辽伯候身后的数万步卒已经在转眼之间,被分割开来,正在辽伯侯苌踅惊骇之际,突然又由四面八方杀出无数黑甲精骑,一时间,天地变色,血染大地。

    由于西北军中,多以步卒为主,少有骑兵,面对如此狂猛的骑兵冲锋,虽然辽伯侯苌踅足有十万之众,却也难以抵挡这五万精骑的狂猛冲锋,不到片刻功夫,先前严整的十一万大军,已经乱做了一团,士兵们个个四散而逃,战心全无。

    “候爷,刘树生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行动计划,看来早已经派出大军在此地设伏啊!我们这该如何是好啊?撤兵吧!”

    辽伯侯苌踅此时哪里还能听得进安查里的话,竭尽全力的呼喊着,命令自己的部下不要慌乱,但是他的喊声太过微弱,哪里比得过数万南疆铁骑的喊杀之声,又哪里比得过西北士卒的惨叫哀号之声。

    眼见自己的部下一个接一个的倒下,黑甲精骑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只顾举刀冲杀,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辽伯侯苌踅眼前的大地便已经被血染成了暗红色,无数生命在悲呼中死去,那南疆黑甲精骑,此时已经如同下山的猛虎,在世的杀神,个个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摆舞着手中的屠刀。

    童行与龙且二人更是一马当先,他们手中的马刀每闪过一丝寒光,便会有一颗人头飞向半空,西北的将军们见这二人如同疯了一样,狂暴的屠杀着西北的士兵,心里也不禁生出一丝畏惧之感,纷纷向后退去。

    辽伯侯苌踅见大势已去,再打下去,只会将自己的全部家底统统赔光,绝难有半分胜算在手,也只好下令退兵,但是事情哪里有他所想的那么容易,童行与龙且的黑甲精骑死死咬住不放,一路将辽伯侯苌踅的大军逼退了二百余里后,方自收兵而去。

    辽伯侯苌踅经历这一战,损失极为惨重,十万大军此时已所余半余,加之宇波罗的一万残兵,也只有五万余人,不足六万,但是士气却已经随着这一战,代到了最低点,几乎人人心中都只有一种想法,逃!

    “候爷,这一战我军损失太过惨重,不能再向京门进军了,我们还是撤回无岭山再说吧,再这样打下去,只怕我十万大军将尽毁于宇波罗之手啊!”

    安查理浑身上下都是伤,虽然他一直跟在辽伯侯苌踅的左右,但是毕竟他只是一个文官,不通武艺,只有几名士卒保护着他,但那几名士卒哪里经得住南疆铁骑的追杀,安查理能保住一条命,都已经是万幸之幸,他现在心里倒是恨透了宇波罗,如果不是他的分兵合围之计,他安查理又怎么要能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辽伯侯苌踅微微点头,虽然他未曾受伤,但是也险些与龙且遇了正着,心里直到现在也是惊魂不定,生怕童行和龙且再行追击,来不及顾虑其他,忙吩咐部下向无岭山撤退。

    这一战说起来简单,但实际上,却足足打了六七个小时之久,待童行和龙且收兵之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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