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在我腰侧不住摩挲,令我忍不住颤抖了下,朝一边躲了躲。 “你别……”还没等我说完,整个人便被勒着腰往后拖,一下子又躺回了床上。 萧仲南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抵在我腿间的那个部位又硬又热,惊得我双目大睁,一时动都不敢动。 他用手背抚着我的脸颊:“害羞了?昨晚怎么没见你这么害羞?” 昨晚我吃药了啊! “昨晚我喝多了。” 他闻言摸了摸我的发顶,墨色的眼眸愈加幽深:“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说着,他一只手掌顺着我的腰往下,在屁股上摸了把后掰开大腿就着昨晚留下的痕迹一举侵入。 “你……”我被他弄得声音都发不出。 这王八蛋怎么跟疯子一样做起来没完啊! 我提脚就要踹他,没想到被他轻轻松松就给接住了,好似他早就猜到我会有这招。 他一挑眉:“又想踹我?” 我和他双双愣住,他疑惑地皱了皱眉,可能不知道自己怎么说了这么一句,我却是心神巨震,差点就想问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难道那功法如此了得,一晚就有效果? 但很快我就没精力再起探究这些了,萧仲南如同所有男人一样,早上起来堪比饿狼,不将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便绝不罢休。 那之后我心中对那《幽花秘典》越发深信不疑,每每夜深人静便要携一壶酒去找萧仲南喝酒,聊不到几句两人就会滚到床上去。 发展到最后,我不用带酒他每晚也会给我留门,直接推门而入就行,他要是在书房我就躺床上等他。他从未拒绝过我的求欢,同样也没有对此有过什么看法,仿佛这一切再正常不过。 “我明天要离堡几天。”这晚纵情过后,萧仲南缓缓开口说道。 那不是不能治病了吗? 我一急脱口而出:“我跟你一起去!” 他沉默一会儿道:“这次是我一位好友娶妻,带你恐怕不便。” 我紧抿着唇,虽然知道他说得没错,但心里还是不是滋味。 过了会儿闷闷地问:“那你要去多久?” 他轻抚着我的脊背:“少则两三日,多则五六日。” 五六日也太久了,万一因为太久没做前功尽弃了怎么办? 我心中忧虑万分,嘴里跟他打着商量:“三天吧,三天后你就回来好不好?” 他抚着我的手一顿,我以为他不同意,紧张了下,没想到下一刻便被他大力拥进了怀里。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说话间还能感觉到他的震动。 “好。”他说。 我高兴不已:“一言为定!” 得他承诺,很快我便安心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萧仲南就走了,走的时候都没叫我,我起来看着空空的另一半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萧仲南不在堡里,我就约了程小雨一起去马厩探望“小白义”。 小马驹现在已经断奶了,虽然还不比成年马那样体型健壮,但也有些威风了。 “你不知道这匹马多珍贵,就是朝廷的上将军也不一定能得咱们堡主相送,可谓千金难买,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它。”程小雨在那夸夸其谈,说得口沫横飞的。 “对谁?萧仲南还是小白义?”我似笑非笑问他。 小孩脸一下子红了:“唉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当然是说马啊!”想了想,他又补了句,“对堡主好是理所当然的,没他你现在还在隐剑门受罪呢。” 我拿了些干草喂小马驹,闻言莞尔一笑。 没疯子,我可能早就是崖底的一具枯骨了,哪儿还有隐剑门什么事。 “我对他可好了,每天晚上都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他现在不要太喜欢我!” 小孩红晕未消的脸蛋一瞬间涨成了紫红,说话也带了结巴。 “你……你……” 我一掌拍在他头上:“你什么你?走了!” 他边让我揉着脑袋边往外走,嘴里嚷嚷着:“你能言语不这么轻浮吗?身为堡主的房里人你有点自觉行不行?” “你一个小孩哪儿来这么多意见?抽你信不信?” “信……” 我俩闹腾了一阵,回堡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随便让仆从弄了点吃的,我早早便躺下了。 好些时候不在自己院子睡,躺床上的时候我盯着床顶竟久久不能入睡,最后好不容易睡着了,然而我睡得并不安稳。 我做了个梦,我已经很久不做梦了,那晚却清清楚楚记得自己做了个噩梦。 梦里疯子一会儿问我为什么抛下他独自离开,问我为什么骗他;一会儿又成了萧仲南的模样,问我到底是谁,接近他有何目的!我张嘴想要辩解,可是怎么也没法发出声音,而对方亦始终态度冷硬地不屑听我的解释。 我冷汗淋漓地从梦中醒来,胸口不受控制地狂跳不止,手脚都是软的。 那梦是如此真实,萧仲南的质问声声在耳,一句句都像是重锤击打在我心间。 还好,这只是一场梦…… 我坐起身擦去额上的冷汗,正想下床倒杯水喝,可就在此时院外传来一阵异动,竟像是有什么人潜了进来。 “谁?”我眉心一皱,飞身而出。 院外果然站着一名蒙面的黑衣人,这般鬼祟定不是什么好人,我二话不说便攻了上去。 来人与我对了几掌,突然张口叫了声:“教主!” 我认出这声音,立马收掌旋身,不敢置信地瞪着来人。 “杨护法?!” 对方揭下面巾,露出一张斯斯文文的脸,果然就是杨晟棋。 他有些激动地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压着声道:“教主,我总算找到你了!” 月余不见,杨护法看着没什么变化,想来并未被武林正道继续围剿。但他只身来到黑鹰堡总还是不妥的,万一被人发现少不得要生出事端。 我反手拉住他快步走进屋子里,问道:“你怎会来此?” 他这才像是想起正事,满脸急切:“属下今日是特地来救教主的,教主你快点跟我走吧。” 他一副要救我于水火的模样,整得我一愣一愣的。 “救我?我好好的需要救什么?” 杨晟棋也被我的反应弄懵了:“难道教主不是被萧仲南囚禁着无法脱身吗?” “我没……”我不知要怎么跟他解释,就含糊道,“我没被他囚禁,就是……还有些事要办才迟迟没有离开此地,你不必担心,我很安全。” 我的话不仅没有打消他的顾虑,反而让他愈加疑惑起来。 “属下们一直等着教主回去主持大局、重震旗鼓,教主既然没有被囚,难道是在谋划什么关于黑鹰堡的大事才无法回到我们之中?” 他也太看得起我了,我这辈子最接近阴谋诡计的大概便是被林岳当做傀儡的那段时期…… 我冲他摆了摆手:“反正我现在还不能走,你再给我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后我的事办好了自会随你离开。”到那时,萧仲南的病应该好全了,我也走得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