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kenkanshu.com 在场的两个男人没人有注意到这些,他们的心思全都放在共同的话题上,根本没有空余的心思,去注意周围的环境。 “所以,你不想参加设计大赛了?” “你想用设计大赛的事威胁我?”骆希珩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郑克耘。 “威胁?如果你觉得用这个词来形容比较好的话,我随意。” “邺风集团绝对不可能用这种肮脏的手段,来决定设计大赛的排名的,就算你有钱,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权力,决定另一个集团举办的赛事结果!”骆希珩激动地站了起来。 “我当然没有直接决定大赛结果的权力。”郑克耘“但是,很不巧的是,我正好认识邺风集团的总裁。更不巧的是,我跟邺风集团的总裁夫人,又曾经是好朋友……”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可能决定得了设计大赛的结果!”骆希珩愤慨地喊。 “我当然可以。”郑克耘气定神闲地微笑道。 “不可能!邺风集团的信誉一向很好,不可能在比赛中作假的!” “骆先生,就算邺风集团根本不作假,我一样可以把你从初赛的名额中刷下来。” “你——”骆希珩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郑克耘并没有在开玩笑。 也相信,郑克耘的确有那个能力,让他在这次的设计大赛中失利。 他完全没有筹码,跟郑克耘斗。 只除了,拥有若琪的心。 但对骆希珩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如果他和郑克耘之间,有着一场必不可免的战役,那么,他一定会是那个胜出的人—— 若琪是他最好的筹码和武器。 即使他不愿意,把若琪当物化,当成筹码或武器。 但如果郑克耘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的话,那么他也不会有丝毫的客气的。 骆希珩凝了下神,说,“郑先生,你想,如果若琪知道,你想用钱来买断我跟她之间的关系,她会怎么想你?” 骆希珩的话,让郑克耘的表情,有片刻的凝滞,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对我来说,她的想法并不重要。” 你这个无耻的卑鄙小人(5) 骆希珩的话,让郑克耘的表情,有片刻的凝滞,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对我来说,她的想法并不重要。” “如果不重要的话,郑先生今天就不会特地把我请进家门,还要用钱来买断我跟若琪之间的关系了。”骆希珩哼笑一声,说。 “如果这么想,能够让你的心得到一点安慰的话,我不介意。”郑克耘微笑着说。 是! 骆希珩说得没错。 他是在意夏若琪的想法。 但这是他郑克耘的事,还轮不到一个毛头小子评头论足,甚至以此为武器,要挟他做出任何的妥协。 他郑克耘想要的东西、想要的人、想要办到的……从来就没有失手过。 这一切,也不会例外。 为了把夏若琪留在身边,他会用尽一切办法,不择手段,把骆希珩打得落花流水,如丧家之犬般灰溜溜地逃走——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为了自己想要的人和东西,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即使伤害别人也无所谓。 只要有人挡着自己的去路,他就会将之拔除,毫不留情的。 骆希珩显然不明白自己正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对手。 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就会让骆希珩明白,跟他作对,是一件多么愚蠢的决定。 郑克耘勾唇冷笑一声,眸色深沉的黑眸望向骆希珩,里头闪着阴晦不明的光芒。 那抹光芒即阴恻又阴晦,骆希珩被看得全身一凉,下意识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反射性地问,“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郑克耘垂眸,低笑一声,反问他,“骆先生觉得我想做什么呢?” “我……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知道你心里的想法?而且,你这个卑鄙小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吗?”骆希珩结结巴巴地说。 他毕竟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和充满成熟魅力的郑克耘一对比,生涩且魄力不足的缺点,立刻显现了出来。 “卑鄙小人?骆先生,你是不是对我有点误会?”郑克耘的脸上,始终都保持着迷人的微笑,语气也是不急不徐的,“我并不打算做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而已。” 我只是激烈了点(1) “卑鄙小人?骆先生,你是不是对我有点误会?”郑克耘的脸上,始终都保持着迷人的微笑,语气也是不急不徐的,“我并不打算做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而已。” “什么事?”骆希珩防备地看着他。 “若琪生病了,所以她不能赴你的约了。”郑克耘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地说。 “病了?她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病了?一定是你对她做了什么!”一听夏若琪生病,骆希珩再也坐不住了,跳起来冲到郑克耘面前,揪住他的衣领,愤怒道,“若琪呢?若琪现在人在哪里?你这个小人,你到底对若琪做了些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郑克耘伸手,拿掉骆希珩的手,弹了弹衣服后,才开口说,“我没想到,若琪的身体那么弱,我只不过是要得激烈了点而已,她就承受不住,感冒发烧了。” “你——”骆希珩捏紧双拳,额头青筋暴跳。 “知道若琪为什么感冒发烧吗?”郑克耘站起来,与骆希珩平视,幽深的黑眸直直地盯着他跳跃着火焰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她是因为昨天晚上在我感冒的时候,陪我做*爱,被我传染的。” 没错! 他昨天晚上,不听沈曜的劝告,硬要缠着夏若琪,不顾一切地要她,就是为了把感冒传染给她,好让她没有任何的力气,再去想跟骆希珩的约定—— 早在他们再次见面的时候,那个“夏先生”就已经把消息传给他了。 他知道骆希珩约了夏若琪,并想带着她私奔! 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 所以,他才故意把自己弄病,分夏若琪的神。 再想方设法地用做*爱耗光夏若琪的力气,把病传染给她,让她昏昏沉沉地,再也没有力气想其他的事。 骆希珩? 一个毛头小子而已。 想跟他斗? 他还太早了些。 郑克耘看着激动得上跳下窜的骆希珩,撇嘴,无声地冷笑了下。 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让夏若琪怀孕,彻底地断了骆希珩的念头! “不可能!”骆希珩挥舞着手咆哮,不相信郑克耘说的话。 我只是激烈了点(2) “不可能!”骆希珩挥舞着手咆哮,不相信郑克耘说的话。 他昨天就已经跟若琪约定好,两人要一起离开w市的。 若琪不可能在那种时候,还和郑克耘做*爱! 郑克耘一定是在骗他! 若琪肯定没有生病!他一定是把若琪关起来了! “不可能?”郑克耘嗤笑,笑骆希珩的天真,“骆先生,我根本不需要骗你,因为,对我来说,你没有被骗的价值。” “若琪在哪里!?”骆希珩已经听不进任何的话,他冲上前去,揪住郑克耘的衣领,如受伤的野兽般咆哮着,声音之大,几乎要将整个屋顶都掀翻了! “我已经说过了。”郑克耘不慌不忙地拿掉骆希珩的手,一字一句,慢慢地说着,“她因为陪我做*爱,被我传染了感冒细菌,现在正在休息,没有办法见客。” “不可能!”除了这三个字,骆希珩再也说不出其他可以反驳郑克耘的话。 因为,他的眼神笃定,没有任何的飘移,一点也没有说谎的样子。 尽管郑克耘的表情和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但是他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 骆希珩不相信,两人已经说好要私奔了,若琪还会跟这个卑鄙小人上**床…… 他不相信! 绝对不相信! 一定是这个小人,用了什么卑鄙的办法,来逼若琪就范的! 一定是。 郑克耘做了什么? 他打了若琪,还是绑着她不给她饭吃、不给她水喝? 骆希珩的脑子里,闪过无数夏若琪被郑克耘虐待的画面。 越想,他全身的肌肉就越紧绷,额头的青筋就越发地暴起…… 终于,当怒火累积到一个程度的时候,骆希珩再也无法忍受了。 他狠狠地捏紧拳头,举起来,使出全身的力气,朝郑克耘挥去。 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一样,郑克耘轻巧地偏头,闪过骆希珩肃杀而来的拳头,另一只手则举起来,抓住骆希珩的手腕。 “骆先生,原来你的习惯是用暴力解决问题?”郑克耘眯眼,瞪着眼前这个已经理智全无的男人,浓眉紧蹙,也有一些动气了。 他不喜欢暴力。 我只是激烈了点(3) 他不喜欢暴力。 尤其更讨厌别人拿拳头对着自己。 而骆希珩,却犯了这个大忌。 如果在他警告过后,骆希珩还不懂得收敛的话,那么…… 郑克耘危险地眯眼,凌厉的眸子直直地瞪着骆希珩。 如果他还不懂得收敛的话,就别怪自己接下来不客气了。 “对你这种小人,根本不需要用文明的方式!”骆希珩愤怒地瞪着郑克耘,想要再挥拳,手却被紧紧地拽住,无法动弹。 于是,骆希珩只能在嘴上逞功夫了。 “我倒觉得,我这种真小人,比你这种伪君子要好得多了。”郑克耘眯眼,表情严肃,说出来的话也开始不客气起来。 他甩掉骆希珩的手,目光冷冷地瞪着骆希珩,口气十分的严厉,“骆先生,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动手动脚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只是不想使用暴力而已,如果真要打起来,别说一个骆希珩,就算是十个,他照样可以让他们同时趴下! 小时候在武术馆里的生活可不是呆假的! 郑克耘表情凝肃地瞪上骆希珩,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骆希珩的注意力全放郑克耘那句“伪君子”上,并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 明明是郑克耘从中插一脚,破坏他跟若琪的关系,现在却反过来咬他一口,说他是伪君子? 郑克耘是不是太本末倒置了点? 骆希珩哼笑,脑中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想到那件事,如果说出来,将会给郑克耘带来的刺激,骆希珩满腔的怒火突然一下就不见了。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郑克耘,咧嘴,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 郑克耘蹙眉,不明白骆希珩为什么会突然古怪地笑起来。 他是被自己刚才说出来的,跟夏若琪做*爱的事吓傻了吗? “郑先生,你喜欢若琪吧?”骆希珩突然看开口问。 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问,郑克耘愣住,好几秒后才开口道,“这不关你的事!也不在我把你请进来的话题之内。” “不!这当然在我们现在所谈的话题之内。”郑克耘那几秒的呆滞,让骆希珩心中忍不住窃喜。 我只是激烈了点(4) “不!这当然在我们现在所谈的话题之内。”郑克耘那几秒的呆滞,让骆希珩心中忍不住窃喜。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摆出一副讶异的表情问,“该不会是真的被我猜中,郑先生喜欢上若琪了吧?” “我说过,这不关你的事。”郑克耘冷下脸,看着骆希珩的瞳眸散发着极冷的光芒,没有一丝的温度,仿佛被冻结了一般。 “郑先生是不是喜欢若琪,的确不关我的事。”骆希珩说着,露出了胜利的笑,“但是,我想告诉郑先生的是,你永远不可能从若琪的身上,得到回应。因为,若琪喜欢的、爱的人是我。这辈子,她不可能会爱上除了我之外的男人。” “是吗?”郑克耘撇嘴冷哼,“你听过没有,女人是无法把爱和欲分开的,如果若琪真的像你所说的,喜欢和爱的人是你,那为什么,在床**上,跟她做*爱,给她快乐的人却是我?骆先生,你倒是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呢?嗯?” 若是以前,郑克耘从来不屑拿房中的事来炫耀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