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的白婉沁赶紧走了进来,伸手关上了房门,解释道: “我……真的不介意你什么出身。” “是么?” 我冷笑一声,把行李丢在床上: “不介意?那在下面有人的地方还不敢解释?怎么?和我解释很丢人?还不是不想让人知道咱俩有亲密关系?” 我语气冷淡。 把绿茶婊的那种无理取闹的恶心劲,发挥的淋漓尽致。 “啊……” 白婉沁急的面红耳赤,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看着我摇头。 她紧咬着嘴唇,眼眶中还有泪水在打转。 满脸的委屈我看了都有些心疼。 “不是这样的,真不是这样的……” 白婉沁低声重复着这一句话。 “是吗?”我问道。 白婉沁疯狂的点着头。 “你会扎马步么?”我继续问道。 “啊?” 我直接扎了一个标准的马步:“这样,会不会?” 白婉沁点头说会。 “好,那咱俩比赛,如果你赢了,我就相信你。” 白婉沁疑惑看了我一眼,然后也扎起了马步。 不到半分钟的功夫。 门下面的缝里闪过一道阴影,我知道玫瑰在外面偷听。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白婉沁,白婉沁也没敢说话。 三分钟过去了。 白婉沁开始发出非常吃力的哼哼声。 我也故意用声音附和着。 不得不说,白婉沁很倔强,也很要强。 五分钟之后,她的双腿开始颤抖,脸也被憋得通红,汗水直流。 她却依旧咬牙坚持着。 又是一分钟之后,她突然惨叫一声,然后坐在了地上。 “啊~不行了,我实在坚持不住了,太累了。” 我故意问道: “我猛不猛?” “猛,那你还能坚持多久呀?” “一个小时轻轻松松。” 我故意加快了呼吸的频率,声音听起来更为奇怪。 “你吹牛!” 白婉沁咽了口口水。 我看了看门缝下面,玫瑰依旧没走。 这家伙竟然是个偷听狂。 “来,继续!” “好……” 白婉沁咬着牙,再次扎起了马步。 在我高超的语言引导下,白婉沁把能说的不能说的全说了。 呼吸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 不知情的玫瑰只要不是聋子,就能误会我俩正在里面偷尝禁果。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 白婉沁做做停停,已经是彻底不行了。 我也没再折磨她,大吼一声站直了身子。 把她扶上床休息。 “我去洗个澡,你乖乖等我,一会咱们继续。” 白婉沁赶紧摆手: “不要,太累了。” “就要。” 我说着从背包里拿出衣服走进了浴室。 刚进去没多久,就听到门被打开。 “王黎,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嘭的一声,门关了起来。 我无奈的摇头笑了笑。 洗完澡,我给三哥打了个电话,问他要不要帮忙。 三哥说不用,二嫂的遗体已经在殡仪馆了,明天早上九点的追悼会。 他现在正在去火车站的路上。 我问他去干嘛,他说童童从市回来了,他得去逮她。 我问他为什么还要用逮的? 三哥叹了口气,解释道: “我二哥是混荣门的,童童从小耳濡目染,这方便的天资极高,二哥走后,她也彻底不走正道了,也变得越来越叛逆,我二嫂管不住她,就把她交给我二哥的师父去管教了。” 我疑惑道: “二哥的师父也是荣门中人?” “对,陈爷,陈楚安,曾经是市里的荣门老大,就连刘恩栋和蔡宇乾都是跟他混出来的,不过他早就已经金盆洗手,不再过问江湖事了,所以我二嫂才放心把童童交给她管教。” “所以是没管教好吗?童童今年多大了?” “十六岁,确实没管教好,陈爷虽然已经金盆洗手,但架不住童童的软磨硬泡,而且他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天赋如此高的孩子,陈爷又不想自己的手艺失传,把本事都教给童童了,所以童童如果要叛逆,除了她自己,没有人能够阻止她,就连陈爷也不得不服老,童童已经在陈爷眼皮子底下出手好多次了,而陈爷竟然没有发现,这次童童回来,也是给陈爷留了个字条偷跑回来的,火车票还是陈爷在票贩子那里打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