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月凤城寒

作爲一个经常熬夜爆肝码字的网文作者,冷落月猝死了。不但猝死了,她还穿越了。穿到了生娃难产的冷宫废后身上,还绑定了个莫名奇妙的养娃系统,要將这小猫儿养成太子,方能完成任务。穿都穿了,还能怎么办?养着唄!

第31章 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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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算是看着皇上长大的,也希望皇上身边能有个知心又喜欢的人陪着,可是……


    哎……真的是可惜了。


    冷宫。


    “啊切,啊切……”抱着小猫儿的冷落月连着打了两个喷嚏。惊得她怀裏的小猫儿,都抽了抽。


    冷落月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沉着脸道:“有人在骂我。”


    坐在窗前做着衣裳的采薇歪着头问:“娘娘怎么知道的?”


    冷落月出了个规定,每做五天工就休息两日,今天正好是休息日,采薇也得了空,便趁着空闲的日子做衣裳。爲了能让采薇好好的休息,休息日徐太嬪她们也不用过来用饭,左右她们如今都有银子了,也可以买御膳房的好膳食喫。


    冷落月拧着眉说:“我打喷嚏了,而且还是打了两个。”她伸出了两根手指。


    “这个有什么说法吗?”采薇不解地问。这打喷嚏,跟被人骂有什么关係。


    “有。”冷落月说,“在仙界有个说话,叫一想,二骂,三伤风。打一个喷嚏,就是有一个人在想你,打两个就是有人在骂你,打三个,恭喜你,你马上就要生病了。”


    “那要是打五六个呢?”采薇问。这个说法,倒是有意思得很。


    冷落月:“你已经病了。”


    “其实奴婢觉得,娘娘你打两个喷嚏,也不一定就代表有人在骂你。”采薇分析道,“一个人想你的打一个,两人一起想你,不就是打两个吗?”


    冷落月眯起了眼睛:那是有两个人在想我?不,不可能,肯定是有人在骂我,我魅力没有那么大,绝对不可能有两个人同时在想我。


    王信审了那浣衣局的管事嬤嬤,起初那管事嬤嬤的一口咬定,那叫阿月的宫女儿是自己掉进水池裏淹死的,因爲平日裏不討人喜欢,所以这浣衣局的宫女瞧见了后也没有救她。


    后来王信表现出,她若不交代,就要给她按个罪名,砍了她的脑袋样子。


    不想死的她就全招了,说是后宫的贵人使了银子,要这阿月的性命。她起先不知道皇上也在找阿月,只以爲这阿月是得罪了后宫的贵人。收了银子后,便让一个浣衣局的宫女儿,將阿月推进了浣洗衣裳的池子裏,不准人救她。就这样,將阿月给淹死了,王信找到浣衣局来后,她才晓得这阿月是皇上要找的人。


    “那贵人是谁?”王信看着跪在地上的丁嬤嬤问。


    “是……”丁嬤嬤不敢说,她怕她说了,她的家人的生命会受到威胁。


    她是京都人士,家人都在京都,那贵人的孃家是大官,她將人供了出来,她们必定不会放过她的家人。


    “我不能说啊!王公公,你就饶了我吧!我真不知道那阿月是皇上要找的人。”她肠子都悔青了,若是早知道那阿月是皇上要找的人,她定护着阿月不让人伤她。


    明明这阿月日日都待在浣衣局浣洗衣裳,因爲长得不好看,人又蠢笨,连送衣服的活儿,都是轮不到她干的。她又是什么时候,出了浣衣局遇上了皇上,还被皇上给看上了。皇上这口味也真是奇特的很,竟然看上了阿月,若她是男子,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看上阿月的。


    “你不能说?”王信冷笑一声,“你不能说那便等着死吧!”


    “……”丁嬤嬤不过才三十岁,她哪裏舍得死,纠结了一翻后,她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她一招,王信就让人拿着白綾走了进来。


    丁嬤嬤坐在地上,不停的往后缩,惊恐地看着王信道:“王公公,我已经招了,我已经招了啊……”


    她都已经招了,他怎么还要要她的性命。


    王信冷笑着道:“你害死了阿月姑娘,就算是招认了,也不能留你性命。”说完他便背过身去。


    两个小太监按住了不停挣扎的丁嬤嬤,一个小太监走到她身后,用白綾在她脖子上缠了一圈儿,用膝盖抵住她的后背,用力的向后拉着白綾。


    “王……饶……”


    丁嬤嬤用力的拽着白綾,脸色由白到红,由红到紫,在由紫到青。


    过了一会儿,三个小太监一松手,她便倒在了地上。


    王信让人处理了丁嬤嬤的尸体,然后回去覆命了。


    买通丁嬤嬤除掉阿月的是明月殿的江淑仪,凤城寒听得王信的回稟,並没有处置江淑仪。


    那江淑仪听说浣衣局的丁嬤嬤被处死了,慌得不行。她没想到皇上会爲了那么一个低贱丑陋的浣衣宫女做到这步,竟然处死了浣衣局的丁嬤嬤。她也怕那丁嬤嬤將她供了出来,皇上会爲了那个低贱的宫女处置她。


    江淑仪惶惶不安,夜不能寐,可是过了两日,皇上那儿什么动静都没有。她想,定是那丁嬤嬤没有將她供出来,皇上还不知道那丁嬤嬤是她指使的,便又放心了。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这日早朝,皇上將一个弹劾忠武大將军江德武,贪墨军餉,奸人妻子的摺子扔在了江德武的身上。江德武无从辩驳,还没下朝便被扒了官服,打入了刑部大牢。


    接着,刑部的人便去江家,抄出了被贪墨的军餉,足足十万两白银。贪墨军餉,会扰乱军心,扰乱军心乃死罪。


    军餉一被抄出来,那这江德武就是在劫难逃,性命不保了。


    江家的人在被抄家时,就让人给宫裏带了话,求江淑仪去求求皇上,务必要保住江家。


    这江淑仪是江家人,自然懂得一荣损,一荣俱损的道理。她爹若是没了官职,江家就倒了,江家倒了,那她在这宫裏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江淑仪卸了釵环,穿着素衣去了御书房外跪在地上替父请罪求情。


    “皇上,臣妾的父亲有罪,臣妾的父亲错了。求皇上看着臣妾父亲,这么多年来一直效忠皇上的份儿上,饶了臣妾父亲这一回。”江淑仪冲着御书房的大门,带着哭腔喊道。


    “皇上,求您饶了臣妾父亲这一回。”


    “求求您了皇上。”


    江淑仪在御书房外跪了许久,也喊了许久。七八月的日头本来就烈得很,她被晒得满脸通红,浑身冒汗。这膝盖也跪痛了,嗓子也喊哑了,可那御书房皇上却不爲所动。


    王信去御书房拿摺子,瞧见跪在御书房外的江淑仪,便装着惊讶地道:“哟!淑仪娘娘怎么在这儿跪着呢?”


    江淑仪一瞧见王信,便忙道:“王公公,你进去替本宫向皇上说说话,让皇上见见本宫。”


    “可是皇上不在御书房啊!”王信笑着说。


    江淑仪的眼角不停的抽搐着,皇上不在御书房,那她在外面跪了这么久,喊了这么久,岂不是喊了个寂寞跪了个寂寞。


    江淑仪狠狠地瞪向了守在御书房外的侍卫,皇上不在御书房,他们怎么也不说?自己在外面又跪又喊的,他们就当在看猴子演戏吗?


    侍卫们无辜得很,这淑仪娘娘一来,也没说要进御书房,更没有问他们皇上在不在,直接跪在外面喊了起来。她没说要进去,他们自然就不会拦着她不让她进,告诉她皇上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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