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舌兰今天难得好心情。 虽然组织因为诸星大那个叛徒而搞的鸡飞狗跳。 但他今天一出门就找到了一个人才,他怎么会不高兴呢? 至于人家愿不愿意加入。 那根本不在龙舌兰的考虑范围。 毕竟在死亡面前,他相信人们总能做出明智的选择。 再说了,加入组织有什么不好。 本来会跟组织有接触的就不会是什么正经好人。 既然如此,那做一点坏事和天天做坏事又有什么区别? 再说了,组织里都是人才,经费给的也大方,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 除了组织,你在去哪儿找这么好的地方! 结果就在龙舌兰回去要经费(毕竟之前给了不少)的时候,却被驳回来了。 面对着从没想过的结果,龙舌兰懵了。 人高马大的男人抓着手机站在客厅,就像个石化的棕熊。 “驳回?” 龙舌兰傻眼。 为了能快速出结果,他才用高于市场价格三成的报酬去找人干活的。 现在他钱都花完了你跟他说不驳回不给了? 这不是耍他么! 你要早说,他就不给这么多了啊! 加入组织之后从没有因为钱而担心过的龙舌兰呆滞,龙舌兰不敢相信。 这还是组织么? 他们的做法不一直是简单粗暴的砸钱吗。 zf那边有阻碍就找zf相关的人砸钱。 技术方面有问题就给技术相关的人砸钱。 钱帛动人心,除了几个别的地方和人,就没有他们砸钱走关系搞不定的。 现在你跟我说我的经费申请被驳回? “到底怎么回事,别是你小子想私吞吧!” 龙舌兰恶狠狠地道。 “怎么会!我哪儿有这个胆子啊!” 对接的人也委屈。 他哪儿敢克扣这些行动组的大爷的钱啊,又不是活腻了。 这些大爷可都是干的要人命(字面意思)的活。 但现在实在是账上没钱了啊。 日本这边又不止龙舌兰一个代号成员。 这里要笔钱,那里要笔钱。 再加上之前朗姆大人还一口气提了一大笔,还有那些打通人脉维持关系必须得固定支出。 他们只是钱多又不是真的开印钞机的。 “我已经向上级反馈了,应该近期就会到一笔新的经费吧——总之龙舌兰先生你先等等。过了这十天半个月的就好了。” “什么?这么久?” 龙舌兰更急了。 他之前散出去的可说的都是定金啊。 虽然他手上确实还有一些钱,但要是几个人都回来找他交任务,那他这点钱肯定不够。 他自己垫点钱其实无所谓,毕竟组织最后总会给他报销的。 但欠了债毁了组织的名声那就完蛋了。 然而不管他怎么威胁,现在没钱就是 没钱。 无奈之下,龙舌兰只得打开电脑,选择一些相对比较便宜的外包人选。 之前他光想要好的,完全没有考虑价格()?(), 现在却不得不考虑性价比了。 真是让人为难。 而考虑到自己可能真的要面对发不出钱导致组织名誉受损的恐怖故事()?(), 龙舌兰选择给琴酒打电话要钱救急。 接到电话的琴酒:“……” 琴酒本来想说龙舌兰有病——没钱你去财务要()?(), 跟我打电话有什么用。 但深知琴酒性格的龙舌兰没给他这个机会?()??♂?♂??()?(), 迅速开口说明了自己现在的情况,包括他已经给财务打过电话的事情。 “……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龙舌兰一口气说完之后就眼巴巴的等着琴酒的回应。 “所以这个钱……” 伏特加心惊胆战的看着琴酒。 大哥,冷静啊大哥。 龙舌兰可是现在少数筛查过没问题的可以放心行动的人啊! 伏特加手慌脚乱。 琴酒的表情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来越难看。 就在伏特加觉得这个手机大概也要完蛋的时候。 他听到琴酒冰冷的声音: “给他。” 伏特加:“……啊?” 他已经做好劝说大哥的准备了,结果这就……给了? 琴酒对伏特加投以死亡凝视。 “哦,哦哦。” 伏特加被杀气吓出一身冷汗。 “我知道了,我等会儿就给他打钱。” 作为在日本的行动组的top,琴酒这里的经费还是比其他人充足一些的。 至少结几个尾款不成问题。 只是这件事却让琴酒非常恼火。 杀气更是不要钱一样的到处乱飞。 飞的本来想下楼的基安蒂和科恩再次缩回二楼减少存在感。 不知道哪个倒霉蛋又触到琴酒的霉头了。 还是让伏特加一个人去承受吧。 伏特加:……我真是承受了太多。 伏特加深感继续这样下去不行。 天天承受大哥的低气压和杀气,就算他抗压能力再强也撑不住啊。 不行,得想办法找点别的事情分散一下压力了。 而作为一只小小的‘蝴蝶’扇动了这一切的高月悠,此时则又在进行兼职。 最近太忙,她都快忘了自己占卜师的马甲了。 好在信费尽心思找她占卜的人本身就信这个,也对她的神秘表示了理解。 “大师嘛!怎么可能一直工作呢?尤其解读未来这种事情,那很耗费灵力的!” 看着面前主动帮她解释的人。高月悠吞下去了‘我之前在考试’的正确答案。 她还是不要戳破别人的幻想了。 幻想可不只是小孩子的特权。 成年人一样需要一些幻想世界。 也许是因为她之前失踪了太久,好不容易回来开张,光是上午就接待了三个客 人。 看到第四个的时候, 高月悠愣了一下。 “青子小姐?” “是我。” 站在高月悠面前的, 赫然是怪盗醋王的青梅竹马, 中森青子。 “您竟然还记得我呀。” 中森青子脸上绽开开心的笑容。 显然‘这么了不起的占卜师还记得自己’这件事, 让她十分开心。 “当然,我怎么会忘记青子小姐这么可爱又体贴的女孩子呢。” 这个是怪盗诱捕器啊,当然要记的牢牢的。 虽然她现在跟基德也算是有一起行动过的情分了,但比起青子,那份量还是没法比的。 高月悠移开视线看向青子背后。 然后一点不意外的看到了一个带着棒球帽,低调盯着这边的人影。 看看,这不就来了? “这次青子小姐想问什么呢?” 高月悠一边问一边洗牌。 “我想知道,怪盗基德什么时候会再发邀请函。” ……这倒是有点出乎意料。 高月悠洗牌的手停顿了一下。 “我以为青子小姐不喜欢怪盗基德?” 注意到后面戴帽子的身影又往这边靠了靠,还支棱着耳朵偷听。高月悠特地在‘不喜欢’上加重了语音。 完全不知道自己背后还缀着个青梅竹马的中森青子立刻回答: “我当然不喜欢小偷啊。” 噫! 原本支棱着耳朵偷听的少年的身形明显僵了一下,看来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但是……但是。” 中森青子失落的开口。 “但是最近没有基德的动静,爸爸也显得很没精神。” 中森青子迟疑了一下继续道: “再加上怪盗基德也不像是那种突然就停下不行动的性子,所以我就想问问……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才中断了预告函……”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一下子变小了很多。 显然觉得让人知道自己竟然关心一个盗贼,还是一个自己之前明白表示过讨厌的盗贼这件事很羞愧。 高月悠向中森青子身后瞥了一眼,就见刚刚还备受打击的人像是吸饱水的小白菜一样又支棱了起来。 ……这可真好懂。 这就是青梅竹马的力量么,哪怕是鼎鼎有名的怪盗,也逃不过可爱幼驯染的影响。 见高月悠没动静,中森青子小声叫道: “占卜师先生?” “啊,抱歉,刚刚在想一些事情。” 高月悠重新洗牌准备抽牌。 “毕竟是占卜是不是看到未来,所以你要问我具体日期这个是占不出来的,不过我们可以占卜一下怪盗基德的状态。” 【来了来了,占卜大师又上线了!】 【大师我想知道我考试过没过呜呜呜。】 【大师能问工作么?我现在这份工作太累了想换工作,但是又怕辞职之后找不到心仪的工作。】 【我想问问我和那个谁能不能成……】 【好家伙,这是什么大型算命现场么。】 【没办法,小悠占卜的实在是太准了,大家不由自主的就……】 【2333道理我都懂,但是有次元壁吧!】 【可恶不要戳穿啊!】 【说到基德……我记得基德应该有个去横滨那个啥美术馆的行动吧。】 【我记得,那个人体描边大师!】 【对,跟透子同一个声优那个伊东末彦。】 【同一个声优,一个是神枪手,一个是描边大师,这反差】 【不过说到伊东末彦的话,你们还记得小悠去横滨的事情么。】 【啊!绑架冲野洋子那个!】 【我也想起来了,所以因为深山美术馆完蛋了,所以怪盗基德才没有行动?】 说中了。 本来怪盗基德的下一个目标应该是深山美术馆陈列的那颗宝石,但因为深山美术馆涉黑被处理,宝石和其他展品自然也被封存调查……因此没能出现在怪盗基德的助手·寺井老爷子的调查目标上。 再加上之前横滨突然封锁引起了种种不安,富豪们自然也没心情展出或者购买宝石。 怪盗基德自然也就没了出动的机会。 ……什么,原来是我的问题么? 高月悠抽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她还真没想到自己一个赶上趟的临时决定竟然还影响到了怪盗基德的工作……罪过罪过。 以后她争取先调查一下,给这边的醋王提前通个气儿。 毕竟怪盗基德的表演可是东京人最期待的节目之一了。 声势浩大、表演精彩,重点是还安全。 虽然可能会有点大动静,但不会死人。 这对东京来说,可太不容易了。 换成其他人搞这种规模的活动,轻则进医院,重就直接火葬场了。 “我看看……正位的战车。” “看来他不仅状态不错,还正野心勃勃的准备着下一次的行动呢。” 高月悠点了点面前的战车牌。 “战车有胜利、不顾危险坚持向前的含义,倒是挺符合那位怪盗基德的行动的。” 每次玩儿这么大,跟宝石的所有者还有警察博弈,可不就是不顾风险向前嘛。 “这样啊。” 中森青子松了口气。 她虽然讨厌把爸爸刷的团团转的小偷,但是也不希望他真的出问题。 当然更重要的是,如果怪盗基德行动,那爸爸也会跟着精神起来吧。 中森青子拍了拍胸口,如释重负的笑了。 “所以安心吧,没问题的。” 见面前的占卜师如此肯定,中森青子安心付钱准备离开。 虽然一万日元的费用有点贵,但中森青子为此攒了一阵子的钱,还是掏得起的。 ——她不知道的事,这个价格已经是高月悠对于‘线人’的骨折级优惠了。 为了防止有无聊的 人有事没事就找自己问。 高月悠这个占卜师对外占卜的要价可是一个问题十万日元起步的。 “啊对了。” 注意到那个戴帽子的身影准备在中森青子离开之前先一步跑路?()?[(.)]??&?&??()?(), 高月悠突然开口叫住了面前的少女。 “还有什么事么?” 中森青子疑惑的转头。 “啊()?(), 就是战车牌其实还有感情方面的解读……既然青子小姐已经付了钱了()?(), 我就一并跟你说了吧。” 高月悠笑眯眯的看着刚刚抬腿准备跑的人又小心的凑近了一些。 好像生怕漏听什么。 甚至表现得比之前还要严肃认真。 “战车牌看感情的话()?(), 有克制情绪的含义,并且正位战车表示这个克制相当成功。” “克制?” “嗯,青子小姐就简单理解为因为某些原因而无法完全的表达出自己的心意吧。” ‘占卜师’耸了耸肩。 “人不是经常这样么,因为有难言之隐而不得已隐瞒一些事或者做出一些事。” 中森青子不解的眨了眨眼。 “所以怪盗基德其实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么?” 相当有正义感的中森青子一脸气愤。 “什么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竟然强迫别人去当小偷!” 但同时她又生气怪盗基德的气: “那怪盗基德为什么不找警察呢?找警察求救不是就可以不做这些事了么。” “这就不知道了。” 高月悠将牌重新收起来。 她干了一上午了,准备收工了。 “毕竟我只是解读牌意而已,具体是什么情况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不过克制虽然是一种保护,但如果太过克制,却也可能因为缺乏足够的交流和理解而导致误解哦。” 高月悠说话的时候特地提高了一些声音。以便真正该听到这句话的人能够听到。 那人有没有听到心里高月悠不清楚,但看弹幕……好像真的又说中了。 【卧槽,这都能占出来的么。】 【雾草雾草雾草,奈何我没文化只能说着两个字了。】 【有没有懂占卜的的话。】 【刚入门的萌新表示我还没学这么深,但前面说状况的应该是没错的。】 【前面没错,那后面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 【妈耶,大师!活的!】 【唉我的青快,真的是爱你在心口难开。】 【不过这种情况也确实没法说吧。】 【因为太在意,所以才不能把心爱之人拖下水……】 【老贼笔下的不都是这样么。】 【呜呜好吃但是也好着急。】 【这时候就很想说我是民政局,我来了你们看着办吧。】 【我也……】 【话说回来,后面那个戴帽子的是不是就是当事人本人啊。】 【哪里哪里,我看看!】 ?想看夜笑的《我靠弹幕成为柯学传奇》吗?请记住[]的域名[(.)]???$?$?? ()?() 不过此时,戴帽子的少年已经丝滑的融入人群,消失不见了。()?() 啧,没看到他的表情。()?() 好像有点亏。()?() 送走中森青子,高月悠也收摊回家。 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就是一张花里胡哨的桌布,一副牌还有一个水晶球。 摊子就更不用管了。 毕竟那只是她临时租用的某个咖啡厅放在外面的一张桌子。 三万日元租一上午,然后带着十倍多的收益回去。 要说赚那还是赚的。 只是一只这样到处租桌子好像也不是事……虽说可以保持神秘感,但麻烦也是真麻烦。 或许她也该找个固定的店铺固定下来了? 不过想到自己未成年,到时候可能还得用小景的身份证才能办理租房手续。 ……算了,反正也不急。 高月悠打开了家门。 然后就看到了沙发上的那一滩……瘫在沙发上的那个人。 “松田?” “哟。” 液体一样瘫在沙发上的松田无力的晃了晃手。 “你怎么有空来了。” 萩不是说他在出差? “各种原因吧……不说这个了,有吃的么?” 松田阵平努力蠕动了一下,把头转向高月悠的方向。 “我快饿死了。” “好像还有小景做好放在冰箱里的三明治。” 因为工作时间不稳定,怕自己忙起来小悠只能可怜巴巴的在家里挨饿,诸伏景光只要有空,就会做一点方便的小餐点在冰箱里。 可能是汉堡三明治,也可能是自制披萨或者派。 因为回家之后有个只要吃什么都很捧场还格外会夸夸的人,本就热爱做饭的诸伏景光更是干劲儿十足。 除了原本就会做还做得好的菜之外,更是买了许多菜谱学习新菜和甜点。 松田阵平等人也托了小悠的福,每次来都快乐大吃特吃,如果不是因为工作原因运动多,现在恐怕一个个的小肚子都要出来了。 高月悠从冰箱里拿出三明治,然后小心谨慎的在确认没问题之后才放到微波炉里热了一分钟。 “怎么感觉你不像是在热三明治,而像是往里面放了个炸弹。” 看高月悠全神贯注的紧张模样,松田阵平没忍住开了个玩笑。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高月悠思考了一下,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松田阵平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不是,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会觉得自己这个玩笑非常离谱吧? 怎么你还点头了? 松田阵平沉默两秒,然后开口: “我姑且问一句,你知道炸弹是不可以放进微波炉的吧。” “我知道啊,但会爆炸的又不只是炸弹。” 松田阵平:……怎么感觉更危险了。 高月悠这话是发自内心的感叹——毕竟她 亲妈就有过搞炸微波炉的过去。 知道原因的是有一次她把完整的鸡蛋放进去了。 不知道原因的……那就更多了。 小时候的高月悠甚至一度认为她们经常搬家()?(), 实在是因为她妈太容易炸厨房?()_[(.)]?▍?♀?♀??()?(), 被邻居投诉所以才不得不到处换地方。 当然她自己的厨艺也不怎么样()?(), 所以高月悠从来不会对亲妈的手艺发表任何看法。 毕竟不管说什么都是五十步笑百步。 松田阵平这下精神了()?(), 他一骨碌翻身离开沙发赶在高月悠之前拉开微波炉的门。 还好,三明治还是三明治的样子。 只是稍微有点融化…… 松田阵平看着顶端好像有点融化的三明治,决定不去思考它怎么能在短短一分钟内就变成这个样子。 这可是景光的手艺,再怎么着也不至于吃出问题吧。 再不吃点什么他真要饿死了。 他之前太忙了就一天没吃饭,跑来景光家的时候本来是想找点什么吃的,但是太累了就在沙发上坐下了。 结果这一坐不要紧,后面就爬不起来了。 然后就是昏昏沉沉的睡觉,和听到门声用尽最后的力气抬手打招呼。 一连啃了三个三明治,又接过高月悠递过来的水一口气吨完之后,松田阵平长舒一口气,这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怎么饿成这个样子,几天没吃饭了啊。” 高月悠只是调侃,却没想到松田阵平真开始摸着冒了胡茬的下巴开始思考。 “一天……可能一天半吧。” 松田正品算了算。 “不过我中间也吃了两块糖。” 不吃的话可能就真低血糖倒下了。 高月悠倒抽一口冷气。 “你干什么去了。” “还能干什么?” 松田阵平比划出一共拆炸弹的姿势。 “出差呗。” “又出差啊。” 高月悠感觉松田可能是她认识的警察里第二忙的——第一忙的当然是便宜外甥降谷零。 要么在给公安干活,要么在给卧底的组织干活。 总之没一个空闲的时候。 现在看松田也不遑多让啊。 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出差的路上。 “没办法,谁最近让□□事件激增。” 虽然本来就不少,但福冈那边放了那个叫‘普拉米亚’的进来之后,就变成层出不穷了。 大城市还好,至少还有专门的□□处理班。 可小地方或者村镇就不行了,这种常住人口也就几千一两万的地方,警察加起来可能都没一百个,自然也不会有专门的□□处理班。 所以遇到这种情况,他们也只能选择求援。 然后上面就会安排□□处理班的人出差——从人道主义考虑,这种出差通常都会从年轻的还没有结婚生孩子的组员里挑。 这也就是松田为啥频繁被借调出去的原因。 原本没有 这么频繁()?(), 除了没这么多□□之外()?(), 还因为有个萩帮他分担。 但现在随着萩这‘霉神附体’的传言不断在体系内传开?()?[(.)]??。?。??()?(), 外面来求援的人都会含蓄的表达‘他们这里没什么有名的神明或者神社()?(), 可能克不住’的意思。 ——言下之意就是萩原研二这个人有点邪门,他们这地儿搞不定,请千万不要让他来啊。 于是乎,出差的活渐渐地就都落到了松田阵平一个人身上。 “所以这次又是什么?□□么?” “嗯。” 松田阵平露出头疼的表情。 虽然详细情况不能透露给不相关的人,但不涉及细节当故事讲几句还是没问题的。 “非常精妙的□□,据嫌疑人说他只是个对火药有兴趣的爱好者,无意间在网上看到了这东西——因为□□比一般炸弹的制作难度要高的多,所以他以为这是哪个人p图上来满足被别人吹捧的虚荣心的,于是就想着下单来揭穿那家伙,没想到到手之后傻眼了,他怎么找都找不到这是玩具的证明,越看越觉得是真的,就报警了。” “有没有可能是说谎?” 比如就是普拉米亚本人或者认识他的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反套路洗白自己什么的。 松田阵平想到审讯室里那个青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觉得如果那时演技,估计奥斯卡影帝都得给他让路。 但本着事无绝对的原则,他还是斟酌了一下措辞。 “我觉得应该不是,他表现得确实就像个玩脱了的中二青少年。” 松田阵平思考了一下。 “那个中国话怎么说来着?就是喜欢龙但是怕龙的那个。” “叶公好龙?”比喻口头上说爱好某事物,但真发生在自己身上第一个害怕的也是他。 “对对,就是那个。” 因为之前听高月悠和那两个中国人说话全程没听懂,松田阵平回来之后还是努力学习了一下中文的。 只是毕竟是比社畜还社畜的警察,学习的进度很有限。 “购买网站和卖家最后也没查出来?” “对,注册用的□□。” 松田阵平叹气。 “寄件地址虽然存在,但去调查的人说那里是已经废弃的团地。” 团地是一种曾经日本人□□发增长住房紧张时为解决住房问题而出现的新兴社区,或者说是根据需要出现的廉价宿舍楼。 姑且能算是日本现代公寓楼的始祖——只不过团地大多都建立在大城市之外,时至今日很多都已经随着人口流失而废弃。 有的甚至废弃了十几二十年之久,当然不能指望这种地方找到普拉米亚的痕迹。 “可恶,那家伙到底是怎么隐藏身份的。” 怎么左找右找都找不到。 真是见了鬼了。 “所以你不回家睡觉跑来找小景是因为有别的什么想法了么?” 高月悠看着吃饱喝足看起来像个正常活人的松田阵平好奇的问。 “不,我不是来 找景光的。()?()” 松田阵平看向高月悠,突然露出一个像是想骗幼儿园小朋友手中的糖的怪蜀黍的笑容。 “小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京都玩儿啊。()?()” “……哈?()?()” 要说松田阵平为什么有次提议,那时间还得推到他出差回来的时候。 “是那家伙吧。?()_[(.)]???*?*??()?()” 门还没开全,松田阵平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嗯,基本上可以确定吧——至少我的直觉是这么告诉我的。” 萩原研二抬手用食指敲了敲脑袋。 好歹也是差点因此而死的人,对结构印象深刻也很正常吧? “那家伙……” 想到因为那个人,自己差点失去相伴大半辈子的伙伴,松田阵平就气的牙痒痒。 “之前躲的好好地,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冒出来了。” “他想报复你?” 因为是在路上得知的消息,松田阵平知道的并不是很相信,因此也他只以为对方是搞了炸弹让萩原研二拆,而不知道第一个遇到炸弹的,是小悠。 “不,不是。” 萩原研二对幼驯染讲述了前因后果。 松田阵平听完不仅没松口气,反而表情更难看了。 刚好就让小悠碰到?这也太巧合了吧。 作为一个警察,松田阵平比起相信这是‘巧合’,是‘偶然’,更愿意认为这是报复。 一场针对自己同伴死亡,而对当时在爆炸现场的警察,以及破坏了他计划的人(小悠)的报复。 不然怎么会前面几个都试探警察,这个就刚刚好被身为另一个当事人的小悠碰到。 松田阵平更愿意相信那人本来是想针对他们几个,但当时小悠因为生病去其他亲戚家静养没在动静,男人找不到人所以只能先从试探警察下手。 而小悠回来了,就从小悠开刀——毕竟比起经受过专业训练的警察相比,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悠肯定是更好拿捏的那个软柿子。 萩原研二是看过犯罪嫌疑人的口供的,但松田说的也不无道理。 毕竟那个餐厅小悠也确实经常去,没准那个真正的犯人就是去踩过点呢? 比起制作炸弹,引导一下动手的人,让他选择这个餐厅也不是多难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得加强对小悠的保护了啊。” 目前他们也在努力追捕那个人,只可惜那人一如既往的谨慎,他们始终没能找到能够确定对方身份的线索。 不过比起之前,范围还是缩小了一些的。 正常来说一次不成功,短时间内对方应该不会再冒险。 只是那家伙毕竟会制作炸弹,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再次像这次一样,把炸弹交给别人来使用,而自己继续躲在幕后。 这样的话,就像过去一样,既不会暴露自己,又能达到目的——当然他们肯定不会让那人成功就是了。 哪怕拼上这条命。 但说是这么说,该从何开始又是一个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