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然,有财大家一起发,不会亏待了你们。kanshuboy.com” 两人听得说,自然高兴。只是心里头还记挂些个别的事儿。犹犹豫豫,吞吞吐吐。李幼渔心里起了疑,问道:“是不是还有别的要说?” “是这样,李姑娘,我们想问问余姑娘如何了?” “她如何了……”你们不会自己去问。李幼渔本来是打算这么说的,可现在不同往日了,余宛棠是她的爱人,有人惦记自己的爱人,这么大一件事,不是一句话说的清楚的,最致命的一点儿,明明爱的堂堂正正,却无法跟别人说,这种无法宣告‘主权’的失落,还是弥漫上了李幼渔的心头。 但她向来乐观,这一不舒服,也只是在心肠里过一过,一晃就也就过去了。但这两兄弟的问题,不能不解决,俗话说:不怕汉子偷,就怕汉子惦记着。要是有人老惦记她家宛棠,她就是爱着,高枕亦有忧不是。 得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把两情敌消灭于无形。 于是,李幼渔停了下来,很有耐心的准备长篇大论。“两位公子对我家宛棠的关心,我这里替她谢过了,她这段日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心情不是一般的好。”这下该满意了?“两位公子好心,不过看见你们,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上次村长还托我给两位公子介绍对象来着。” 那两位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在心里无数次问候了他们家亲爱的爹,要爹那么多嘴干什么。 李幼渔彷如不知般,继续说着,“我这一向忙,也没能上心,今儿正好见着两位,我想还是当着两位公子的面问问,只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样儿的,我还按着这个条件找去。” 要给他们介绍对象,敢情好。那就余宛棠那样的,至少按着这个标准,就周围十几里内,怕是难寻了。见两人不说话,面上又神游天外,若有所思的样子,李幼渔直接抛出重磅问题,“该不会你们喜欢我家宛棠吧!” 她这一口一个‘我家’,时时刻刻,暗暗的宣示主权,也不知道这两人明白没有。 这两人显然没有明白李幼渔的‘深意’,也只她一人在她美着,臭美着。 “哪里,李姑娘说笑了,我们这样的人家怎么配得起余姑娘那样的人物,你真是爱拿我们开玩笑。”这是福家老大,他说话向来比较腼腆,让他主动在李幼渔面前承认,他真的有点儿力怯,可是心里头还是希望李幼渔做个好人,在余宛棠面前美言美言。 福广比较直率,挑着眉道:“既然李姑娘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就承认了吧,我就是喜欢余姑娘那样的,性情好,模样好,看着就是舒服。这村里的女人,品德虽优,可谁家的品德不好,哪个不是勤劳善良,可只能远观,不能近看,我们男人也是人,有句话说,食色,性也。不要说我们贪图美色,你说谁不爱美色呢,看见好看的衣服,我们人高兴,看见好看的人,我们愿意多看两眼,心情好,生活有奔头,要是成天弄个断胳膊,少腿儿的,不要说别的,看着就心疼,心疼多了,就心烦了,还望李姑娘成全。” 福广大喇喇的一抱拳,求李幼渔成全。她成全什么?李幼渔按捺下心里的无数不爽,她得耐心一点儿,悄无声息的被这两个情敌解决了。 “这事,我知道了。大公子你的心情我完全能够理解,想要的,不是我们配得起的这种痛苦,但是婚姻讲究的就是个门当户对,你既然知道自己配不上宛棠,又何必自寻烦恼,抛开吧,放下吧,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愿它能治愈你内心的伤痕。”李幼渔面色凝重的拍了拍福宽,表示很同情,至于福广,这小子可真是会顺杆儿爬。 李幼渔头一撇,换了那张痛苦忧色的脸。 “二公子的话,我也听见了,你的想法我也能理解,不过孔子说过,以貌取人,失之子羽,望二公子细思之,不要被表面的情况迷惑了,而错过了良缘,你只知道宛棠很美,却不知道她其实……本来这话我不好在你们面前说的,不过大家都这么熟了,我也不妨透露一两句,红颜祸水,我那夫君在她没进我家门之前,活泼乱跳的,一天能吃一斤肉,她来之后,才三天不到,就英年早逝了,望两位公子细思之其中到底是因为什么,还有呢,我告诉你们,她在外人面前可会装模作样了,你看她,说话轻声细语的,其实内藏弦外之音,不要说对你们,就是对我,也是没大没小,专会在人面前做贤良淑德,哎,其中的苦真是一言难尽,要不是为了我那死鬼夫君,我说什么也要摆脱她,真是家丑不可外扬,过日子,可不能光看美色,这成天吵吵闹闹的,像个什么话,我是大夫人,她是小妾,你们看看,在做苦事的是我,享福的是她,哪有这种道理,你们评评理……” 李幼渔那个伤心,跟祥林嫂在世似的,把那有的没的的苦水稀里哗啦大倒一场,临了,眼泪鼻涕一收。 “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这要是回去的晚了,又要被说成是在外面说闲话,偷懒,不着调了。大家各唱各的调,家丑折在袖子里,不要对人外道才是,不说了,两位公子,我回了啊。” 李幼渔感慨着走了,走的离福家远了,那脚步的速度都快飞起来了,高高兴兴的往家奔了,她今天可是‘日行一善’了。 章节目录 第69章 只要你就好 第六十九章 “啦啦啦……”李幼渔高高兴兴哼着小调儿,今日总算给那两位一点小小的‘死心’针,再不识相,就别怪她小心眼了,她可是‘苦口婆心’,好好的劝人来着。 这还没到家门口,就在那扯着喉咙喊了,“鱼丸汤,我回来啦!” 余宛棠听见她的声,从厨房出来。就见李幼渔已进了院子,脸上的笑容像是蜂蜜罐头里挤出来似的,甜蜜的能挤出蜂王浆。 “什么事,这样高兴?” “好事,好事。” “都办妥了?” 李幼渔挤出个包子脸,满意的点点头。她跑进厨房里,揭开盖子瞧瞧,看她的老母鸡炖烂了没有,用筷子戳了戳,古代的老母鸡就是有料,都炖了这样长时间,筷子还戳不动,饲料鸡没法和它比。 而且香气扑鼻而来,她深深吸气。 “香啊,馋的我都要吃了。” “你要是喜欢吃,等好了,就吃去。” “我不过说的玩笑话,你不必当真,这是给你的,我出去这样长时间了,身体怎样?孩子有动吗?或者你又是哪里不舒服,你要跟我说,我不懂的,我偷偷问别人去。安胎药炖上没有?”李幼渔到处掀盖子找。 “都炖上了,奴家哪里是不小心的。再说了,才有孩子还没几天,他哪里就会动了,你这是做娘心切,李姑娘要耐心,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呵呵。” 李幼渔才不管,她只管用心,总是小心出不了大错。 等安胎药炖出来,余宛棠说怕苦。 “怕苦,你是神仙,什么药草没有吃过,怕什么苦。” “这什么话,奴家从来就没生过病,更没有吃过药,修仙什么的,桃花自有修炼之法,才不用什么灵丹妙药,不然奴家也不至于就这仙子的修为,早成大神了。” 说到底,就是怕吃药,所以在修炼的过程中进程比较慢,最后磨磨唧唧的得了个散仙。余宛棠说来说去,就是撒娇,这种怕吃药,又要李幼渔安慰的这种事,她撅着嘴巴,吊两瓶啤酒也不会直接说的。多下面子! 李幼渔算是听出来了,“那你待会儿喝药的时候,喝完了,咱们再吃蜜饯。” “哪里来的蜜饯?” “这些小零嘴儿你都不私藏的吗?” “这种私藏的事,奴家可不是你,做不出。” 敢情这种‘坏事’只有她做,家里没有,一时半会儿的上哪找去,李幼渔想了想,决定不走蜜饯的路子,“咱家山上多的是水果,摘两个来试吃。” “熟了?” “甜的能挤出水来,我马上摘去。”她说去就去,飞跑着出去了,也没能等余宛棠说出接下来的话。 “急吼吼的,先前的稳重都没了,真是。还是要做娘的人,奴家看着越来越不像了。” 李幼渔去的快,回来的也快,怀里揣了几个。“吃吃看,要是甜的,就拿这个当药后的甜嘴。” 余宛棠左右的看着,发表意见说,“这桃子不像桃子,桃子没有这样大个子,而且你看看这个皮,多光滑,长的有点像梨,咱家的桃子中毒了?” “中什么毒,你吃吃看。”她洗了,让余宛棠咬一口。 余宛棠张着嘴,小口的靠上去,就是不咬。李幼渔催她,“吃呀,怎么不吃?” “奴家怕。” “怕什么?” “怕中毒!” 李幼渔翻了白眼,抢过来狠狠的咬上两口,“都说没事了,我跟你说,这是我们那个时代的新品种,叫做嫁接,这是梨和桃子的混合体,既有梨子的特征,又有桃子的特征,双向结合,不然咱家的桃子为什么这么大,皮肤为什么这么的光滑,吃起来为什么会有梨子的味儿,想过没有?不但有梨子,还有苹果等等水果的嫁接,来,吃一口。” 余宛棠咬了,嚼着,觉着不错。 “好吃,水分似乎比桃子多。” “那还用说!该喝药了。”余宛棠立马苦了一张脸,她不想喝药,为什么怀孩子还要吃药,那吃不起药的就不生孩子了?矫情什么的用这上做什么。她不想喝啊!神啊!救救她吧! 李幼渔去端药,余宛棠如临大敌,看着黑布隆冬的液体,只是闻了闻,就想吐,她一捏鼻子,吹了吹,快速的喝下,然后对着桃子咔嚓咔嚓的咬起来,那速度令人惊奇。 “桃子好甜!” “少吃一点,其余几个是下次用来甜嘴的。”咔嚓咔嚓已经两个下肚了,还说不吃,还说会中毒。 余宛棠叫道:“怎么能这样。” “为什么不是这样!鱼丸汤这些不是用来给你下药的,而且冷热到肚子里会不舒服的,你不要太贪嘴了。” “奴家要吃蜜饯。” “你自己变出来吃不就行了。” 看这样架势,似乎两位要吵起来了,互不相让。正好,外面有人在敲门,两人不准备开战了,余宛棠看着李幼渔,“这时候来,谁呀?” “谁知道,分明就是冲着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来的。”嫉妒促狭的,她起身去,开了门,门外没人,不过有人从她的院墙上跳进来了,敲门这样长时间,竟然无人理会,李幼渔关上门,一转身,“霍!你怎么进来的?” 一个白发白须的老者,穿着一身白衣,手里横卧着一个拂尘,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额头上有个小金星贴着。 “太白金星?”他怎么又来了。 “李姑娘好,幸会。” 谁幸会了。李幼渔很是嫌弃,这个太白又来磨嘴皮子做说服她的工作了,她可不能让他先开口,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干脆就有她把太白金星的退路打通了,让他出去。 “老先生莫不是要来说服我做什么神仙?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干!长命百岁,不要!与天同寿,不要!天天吃斋念经,不要!至于什么炼丹啊,更加的不要!我要谈恋爱,我要组织家庭,我要只羡鸳鸯不羡仙!你明白?” 太白金星表示,他很明白。但是他不能放弃,既然领了玉帝的旨意,要来渡李幼渔,哪有空手回去,半途而废的道理,既然李幼渔有千万个不回去的道理,那他只好先留下来,暗中观察有什么可以打动李幼渔的东西,到时候再相机而动。 “老朽来这里只不过想借宿一段日子,没打算说服你成神。” 既然不是来说服她的,好是好,她也不是没心肝,可是—— 李幼渔转着眼珠子,太白金星是这样容易放弃的?好好的放弃,必定潜伏着阴谋,她得小心,借宿什么的,她真的不方便,要是有人在,说情话都要偷偷摸摸的,这可不行。 李幼渔当下拒绝道:“本来也没什么不好,只是我们这里房屋狭窄,容不得你这样的大神仙是第一,这第二,我们孤男寡女的住在一块儿实在不合适,你不爱惜名声不要紧,我李幼渔脸皮薄,对这些东西可看的重要的很,要是有人知道,我们家里来了个只会吃喝的神仙,你猜他们会怎么想,对,一个神棍来到了家里,或者还以为我们对您有意思呢!所以,我们就不留您了,您请便!” 李幼渔做出‘欢送’的手势,她可不想跟神仙拉上什么关系,能把他们送出去多远,就送多远,最好再也不见面。 孤男寡女?太白金星瞪大着老眼,难道老百姓已经孤陋寡闻到连他这样的老头子都要怀疑作风的地步了?他都这样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