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都看向了他。 有女生开始议论纷纷:“哇,他好帅啊,之前怎么没见过?” “我知道,他是松柏一班的。” “可他穿着蓝色的校服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是刚转学过来的,听说是从上海转过来的。” “小半仙是啥意思啊?” “这人会算命,还特准,好多外班女生来找他算呢。” 这些议论也都落在了程雨杉的耳中。 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 “报告老师,我是想上厕所。” 众人哄堂大笑。 雷鸣脸色顿时一黑,心想这小子还真是小心眼:“憋着。” “实在憋不住了!” “雷老师,您是不是当我们没看过极限挑战啊?” “这还让我们亲身体验一番。” “真是用心了。” “我这人有一毛病,一听废话就尿急,更别说还得在这大太阳底下听。” 白聪阴阳怪气地开始耍宝。 其他人也都开始骚动: “报告老师!我也想上厕所!” “报告老师......” 雷鸣被打脸,尴尬地站在原地。 “想要报名的同学可以留下,单独找雷鸣老师咨询,其他的同学,解散!” 锅姨的一声令下,众人更是瞬间跑没了影。 【恭喜宿主改变原剧情,获得积分30分,总积分408分。】 这一日,夜幕降临。 伟峰棋牌室。 “啥子鬼牌啊,死活都不听牌!这把又得完蛋!” “哎呀,我都放了你好多把了,也得让我们赢两把是不是。” “不好意思,清一色自摸三家。” “还能不能玩了啊!” ...... 临近十一点,但是店里人还是很多。 在一楼门口贴着“不是厕所”的房间里。 程雨杉回忆起了在胡桃里音乐酒馆时与白聪的初遇。 脸上不禁升起了羞涩。 她通过今天一天的打探,以及在学校表白墙上搜索,终于是确认了白聪确实是从上海来的转校生。 而且加上算命很准,长相又出众。 很多女生在表白墙上找他。 昨晚他说的话,在程雨杉心中也信了大半。 特别是那个银行APP的余额,还是让她多多少少有些震惊。 她拿出昨天白聪送的信号屏蔽器在手中把玩。 毕竟自己从小到大也没收到过什么像样的礼物。 “那家伙学习也不好啊。” 毕竟是松柏班的,而且还送她这玩意,也只有差生才想着每天怎么玩手机吧。 吧嗒,打开开关。 屏蔽器上面的灯亮了四个格。 程雨杉倒也没多想,毕竟手机就在身边。 咚咚咚! 咚咚咚! 门被敲响。 “程雨杉,程雨杉,快出来帮他算一下!” 听到妈妈的喊叫,她知道是又有顾客不会算账了。 只能不耐烦地出去给顾客算账。 屏蔽器也顺手装到了口袋里。 等到回到房间,她又关上门。 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屏蔽器。 “嗯?怎么还是四格信号。” 手机在床上放着,那么现在靠近门口不应该减弱信号吗? 可是早上这东西确实屏蔽了容嬷嬷的探测。 难道才用了一天就坏了? 接着,她往靠近床的方向走了一步。 结果信号变成了三格。 她再往前走了一步,信号成了两格。 可是再继续走,信号又变成了三格。 回到床上挨着手机时,信号直接变成五格。 “没坏?” 她来回试了好几次,直到手落在了母亲和继父的结婚照上,屏蔽器发出了五格信号。 发现了里面,如人眼眸一般的摄像头。 她全身颤抖,害怕地开始拿着屏蔽器在屋内四处乱翻。 担心还有其他的摄像头。 她不敢去想,之前十几年,自己被周伟峰这个畜生看了个遍? 她泛起一阵恶心,心中的愤怒实在无法遏制。 拿起被拆下来的摄像头和母亲的结婚照。 开门想要去找那个畜生理论。 可是打开房门。 看到一屋子的人,她又犹豫了。 如果自己这个时候说了,周围的邻居会怎么看自己,又会怎么说母亲? 她又关上门,蜷缩在床上。 心中的恐惧,无助,悲伤,化作眼泪,不争气地汹涌而出。 一夜无眠。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稀薄的窗帘,照在程雨杉哭花的脸上。 她终于下定决心,拿出手机以及一张纸条。 添加了上面的QQ。 ...... 9月4日。 叮铃铃。 闹钟响起。 白聪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 心里不断吐槽。 这高三真是苦啊,和打工人没啥区别。 早起真是要人命。 自己的前世就是早出晚归,每天为了那点窝囊费累死累活。 这一世,一定不再吃那样的苦了。 他打开手机,发现有两个人加自己的QQ。 一个是叫番小萌。 备注是:“懒精灵大大,我是番茄小说网的编辑番小萌,麻烦通过一下。” 看到是番茄小说的编辑。 白聪猜想,因为番茄小说后台是机器人编辑,只有作品十分突出才会被真人编辑捞。 斩神不过才发了一天,难道就被编辑捞了? 他打开小说网站后台。 上千条书评,100多块钱的打赏。 虽然具体的阅读数据要到中午十二点才能看。 但是从书评和打赏已经知道,这本书火了。 他通过了好友验证。 对方应该没有上班,并没有回复什么。 另一个是落雨珊寻,没有备注。 但是那天程雨杉与油腻猥琐网友面基时候,他曾听到过这个网名。 他知道,这就是程雨杉。 昨天他还在纳闷程雨杉没有加自己,是不是没有发现摄像头。 现在收到好友申请,他也算安心了。 “怎么?想好做我的保姆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 “上次那个猥琐男说的时候,我也在场。” “我可以做你的保姆。” 看到程雨杉肯定的回答,白聪嘴角微微一扬。 也没白让我早起。 只是现在还不能让程雨杉来。 因为她虽然想逃离那个家,可是那个家把她当牲口使唤。 如果她无缘无故离开,她那个畜生鬼父少了这个劳动力。 肯定会告到学校去。 到时候惊动警方,恐怕就闹大了。 程雨杉反倒无法得救。 所以,必须得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才能让他离开。 他故意冷漠地回道: “对了,这件事,你需要告诉你的父母一下。” “我做你的保姆,又不是他们做,为什么要告诉他们。” “你还是鸣龙的学生,如果你莫名其妙离开家,你的父母说不定会告诉学校,我怕你连累我。” 当程雨杉看到这条消息时。 绝望已经写满了整个脸。 难道自己真的逃不出这个地狱了吗? 她蜷缩起腿,把头埋进去,想大哭一场,可是已经没有力气哭了。 原以为白聪是她的救世主。 没想到,也不过是个怕被连累的局外人。 就在她百感交集时。 白聪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当然,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 程雨杉一愣。 眼睛里再次有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