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深吸一口气,“我大哥现在下落不明,我请你帮我找到他。hongteowd.com” 男人闻言,双手环胸,气定神闲地看着她,不紧不慢的吐出,好听的嗓音,“据我所知,你大哥可是权势滔天的军情局最高指挥官,相信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在寻找他的下落,不久后,他就会平安归来与你团聚,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南宫月挑眉,“平安归来?你确定想让我大哥平安归来的人,会比想要趁此机会将他置于死地的人更多?” 袁祁此时看着南宫月的眼神中更是多了一丝饶有兴致地意味深长,“你倒是想得透彻,只是我帮了你,你如何报答我?我可是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没有好处的事情我可不会插手,毕竟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南宫月就知道这个男人没那么好讲话,不过心中也早有了心理准备,“你想要什么?” 袁祁倾身向前,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一字一顿,“当我的女人。” 他可是从来没见过如此有胆识,敢如此镇定自若地和他谈交易的女人呢,这可真是有趣儿。 南宫月眯起明媚的美眸,想也不想的拒绝,“除了这个,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你。” “据我所知,你现在并没有男人,跟着我有什么不好?”想他有才有貌有钱有势,而且对女人也很有一手,并不是那些不懂情趣的男人,只要她将他伺候得开心了,他什么都可以给她。 “好歹我也是一个大家闺秀,你认为我会堕落到当男人的情妇?”南宫月不是贫民女子她有她的骄傲。 “可是你现在有求于我,难道不该付出一些什么?空手套白狼可不是你这样娇滴滴的女孩子做的事,”袁祁长臂一伸,就将她拽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双手紧紧地搂住她的小蛮腰,在她耳畔低喃,“更何况,你玩儿得过我吗?” 被男人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拽到了他的腿上,南宫月蹙了蹙眉,挣了挣,却没有挣脱他的怀抱,反而让他箍得更紧了,便也一动不动僵直着身子不再动。 南宫月冷眼看着他,淡淡的吐出几个字,“抱歉,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自己看上的女人突然告诉他,她有喜欢的男人了,袁祁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儿,吐出的语气也是阴测测的,“是谁?” 南宫月冷冷的看着他,语气中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有些僵硬,“这是我的事,你没必要知道。” 她的抵触让心高气傲的袁祁莫名的恼怒起来,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反驳,反抗过他,这个女人倒是个异数。 袁祁暗暗深呼吸一口,压下了心中的怒气,面带微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怎么?不管你大哥的死活了?说不定你大哥现在正在水深火热之中,遭遇那些人的追杀了,军情局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不计其数,得罪的人也不少,想要你大哥死的人更不知凡几,再拖延一分,他可就多一分危险。” 南宫月听着他的话,面色凝重,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所说的话的确是事实,大哥的确不能再等了,如果自己不想方设法找人救他,说不准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 袁祁见她的面色有所动摇,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弧度,趁热打铁,“当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我会对你很好,现在的女人恋爱自由,谁没几个男人?你是新时代女性,不会这么保守吧?” 南宫月黛眉紧蹙,“恋爱?我对你可没有什么爱,我说我有心上人。” 袁祁不以为然,好脾气的说道,“没关系,我们也可以,只做不爱。” 本来他这个人桀骜不驯玩世不恭惯了,也没想过找一个女人束缚住自己,若真有一个女人想要以爱的名义束缚住他,他会很不爽,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想跨入婚姻殿堂的原因,在他看来婚姻就是坟墓,埋葬他自由的坟墓。 南宫月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对于这样的男人,他没什么好说的,“既然我们达不成共识,那么还是让我走吧,你的救命之恩我记下了。” 她也有该坚持自己的东西,虽然对她来说自己的大哥很重要,但是,她还可以找其他的办法,去找寻大哥的下落。 袁祁见她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语而打动,心中很有点不是滋味,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如此的倔强。 男人总有一些征服欲,女人越是这样他越是想要让她屈服,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喜欢有挑战的东西,不管事还是人。 袁祁伸手揽住她的腰,凑近她的耳畔,“好,本少爷这次就帮你一回。” 南宫月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偏了偏头,“你答应了是你的事,但是我是不会违背原则,做我不想做的事情的。” 袁祁捏起她的下巴,对准她的唇瓣轻咬了一口,“女人,你真倔啊,不过你越是倔,我越是喜欢,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臣服在我的身下。” 有了袁祁来帮助南宫月找寻南宫凌,南宫月这段时间就留在了袁祁的身边,不得不说这个袁祁倒是个深藏不露的,要不是留在他的身边,看到了他凌厉风行的手段,她还真以为他只是一个知道吃喝玩乐玩女人,无所事事的纨绔子。 “怎么样有消息了吗?”南宫月每次只要袁祁的手下回来,她就会走到他的身边,询问这样一句话。 “现在找你大哥的人可不只是我一个,目前不管是不怀好意的,还是真心想要找到南宫凌的人,都在加大力度找他。”袁祁顿了顿,意味深长的一笑,“更有有意思的是,南宫凌的失踪还惊动到了意大利的mafia。” 南宫月咬紧唇瓣,眯起眼,“你的意思是mafia也有人在找寻我哥的下落?” 袁祁勾起唇,“是。我倒是想不到,你大哥既然还和这个组织有联系,真是深藏不露。” 南宫月心急如焚,“要是你没有本事找到我大哥,我自己去找,这么久了我真的很担心。” 袁祁不满她的质疑,“这世上还没有我想要搞还搞不定的事儿。” 南宫月叹气,“我只想尽快找到我大哥,若是他有什么事,我该怎么办?” 袁祁瞥了她一眼,“放心,我一定会找到的。” 心急南宫凌下落的人不只有南宫月一个,现在南宫家也闹成了一团,毕竟,南宫凌再不得南宫澈欢心也是南宫家的嫡子,老爷子也最看好这个嫡孙,打算将南宫家继承人的位置交给他,此时此刻他怎么能够出事? “我养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找了这么多天还没有大少爷的下落,真是一群废物!”此时此刻,南宫家老爷子南宫尧气的直拍桌子。 他死死的瞪着面前恭敬地立着一排南宫家的护卫。 为首的护卫连忙安抚,“老爷息怒,我们已经加派了大量的人手去找大少爷的下落,相信很快大少爷很快就会有消息。” 南宫尧下了死命令,“你们务必要将大少爷找回来,要是找不回来,你们也别回来了!” 护卫们胆战心惊地领命,“是。” 护卫退下后,福伯走到老爷子的身边为他,抚了抚后背,平息他的怒气,“老爷不用担心,大少爷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 南宫尧捶胸顿足,“哎,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都是那个不男不女妖媚的女人,迷惑了我孙儿,害了我的孙儿啊!” 福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轻声安抚,“老爷,现在别想这些了,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南宫尧气急攻心的泪纵横,“要不是那个女人,要他带着她去那荒山野岭,他怎么会突然出这样的事儿?我恨我当初就该早早一枪毙了那个女人,也不至于现在拖累了我的孙儿生死未卜啊!” 福伯叹息,“老爷……别太伤心了,我是大少爷回来看到你这样伤心,他也会难过的。” 南宫尧无力的靠在椅背上,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我死了他会伤心吗?他不会,他一直在恨我害了他的母亲,若不是我逼迫澈儿纳了那么多的妾,他母亲也不会死,恨我让他和月儿从小受了这么多的苦!他就是死了也会恨我的,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福伯一时无言,“老爷……” 南宫尧自顾自的说个不停,“我从小就告诫他,不要相信女人,不要感情用事,不要儿女情长,女人那就是穿肠的毒药,可他就是不信,现在终于吃亏了吧,终于死在女人的手中了吧!他的性子最终还是随了他娘啊!怎么就没有学到澈儿一分的理智?” 南宫尧仿佛更加苍老了,有气无力的说道,“这次若是他能平安回来,就赶紧给他安排婚事,让他娶了苏家小姐吧!成家立业后男人的心也就收了,就不再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了,感情用事真是害人不浅啊!” 福伯垂下头,“是。” * 这是一座风景优美,有山有水的小村庄。 “阿兰,今天这么早到这里来洗衣服啊,昨天相得那小伙子怎么样?”几个年轻的村姑手中提着篮子,篮子中放着衣物,到小河边来清洗。 被称作阿兰的姑娘,手中拿着木棒捶着衣服,抬头一笑,脸上带着一丝红润,“俺才18岁哪有那么早想要相亲啊,再说人家那是马家村的,离俺们村有点儿远,俺不想嫁到那边去。” 一个已婚的嫂子口中所说者赞扬的话,可是语气中却带着一丝酸溜溜的味道,“你可是我们村儿最水灵的妹子了,当然看不上那些穷小伙子了,肯定是想嫁到城里去吧?城里有钱人可多着了,你这么水灵若是被有钱人看上,那可真是从山窝里飞出去的凤凰了。” 阿兰有些心思敏感何尝听不出来那嫂子语气中的讥讽,她被说得尴尬起来,“俺没那么想,再说,城里那么多漂亮姑娘,凭什么看上俺这样的土包子啊!你们就别打趣我了。” 那嫂子看着阿兰那窈窕有致的身材,白嫩嫩的肌肤,眼底闪过一丝嫉妒,皮笑肉不笑,“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啊?十八岁在村里不小了,可以定亲了,嫂子倒是想给你介绍,就是怕你看不上。” 阿兰显然不想多说了,摇摇头,“不用了,俺娘会给我打算的。” 阿兰不再说话只是不停的啪啪扬着木棒捶着衣衫。 众人见打趣不到阿兰了,也识趣的不再聊这个话题,话锋一转,跳到了另一个话题上。 “你们有没有发现最近俺们村来了很多人?” 一个嫂子停下手中的活,“是的哎,昨天俺们家就来了两个人来打听。” “哦,都来打听什么了?”众人的兴致被提了起来,看着那个说话的嫂子,因为这个村与世隔绝,交通不便很少有人来,这次却突然来了这么多外乡人,很显然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 那嫂子随口一说,“好像是在找什么人吧?不过俺们整个村没见有什么外人到我们村里来呀,所以他们就走了。” 那讽刺阿兰的刻薄嫂子咋呼着,“哎咦,你们有没有发现外人来呀!把人藏在家里不说的,小心好心没好报,救了个杀人犯,惹上窝藏包庇罪,那可就惨了哟。” 那阿兰听到嫂子的话,清洗衣服的手一顿,俏脸一变,很快垂下头,继续装作没事人一样洗衣服。 “阿兰,你有没有发现外人啊?”那嫂子揪住阿兰不放,狐疑的看向阿兰。 阿兰将衣服捶得啪啪作响,头也不抬,“没,没有。” “真没有?”那嫂子目光炯炯的盯着她。 阿兰头摇得像拨浪鼓,“真没有。” 那嫂子有些不甘心,见问不出什么也无法,只得阴阳怪气的说,“没有就好,你还年轻,不知道人心险恶,嫂子啊就怕你好心办了祸事儿。” 阿兰低着头没说话,只是一个劲闷头干活儿,很快将衣服洗好放在篮子里,提着篮子就离开了。 她回到盖着吊脚楼的家里,将衣服晾好在拉好的竹竿上,父母都下地干活了,才从碗柜里拿出饭盒,装好饭食,走近丛林深处,来到低矮的茅草屋。 “宫大哥?你在吗?”阿兰走近茅草屋,见并没有见到那本该在屋子里的人,有些心急。 “我在这里。”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从他的身后响起。 阿兰陡然回头,差点撞到那进门来的壮硕身影。 阿兰面色羞红,将手中的饭盒放在竹桌上,“宫大哥我给你送饭来了。” 阿兰口中的宫大哥,正是从悬崖上跳下来掉进河水中的南宫凌。 从悬崖上跳下来之后南宫凌,被川流不息的河水冲到了这个小村落中,还好被赶着羊群到河边喝水的阿兰发现救了上来,身上被河水中的沙石冲刮了很多伤痕,可以说是遍体鳞伤,不过好在都是皮外伤,并没有大碍。 可是他已经心灰意冷了。 南宫凌只是淡漠的扯了扯嘴角,对阿兰说了一声,“谢谢。” 阿兰以为他天生就是这么冷漠的性子也没在意,红着脸瞥他俊美绝伦的脸,羞怯的动了动唇,“宫大哥和我不用客气。” 南宫凌点点头,越过她坐到竹桌前。 阿兰也跟着他坐到了竹桌前,看着他静寂无声的拿着筷子,开始静静地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