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耽误言璃月的病情是温景铄最不能忍的,跟何况这毒在身体里久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正当两队人就要开打的时候,两道声音异口同声的道:“哼,就你们这样,还想要见谷主。不自量力,先别急着自相残害。过了我们这关再说。” 两道人影从浓雾中走了出来,还是小孩子的模样,脸上的稚气未脱,身上更是穿着粉扑扑的衣服,他们就宛如从观音画上走下来的金童玉女。 “我们给你们出题只要你们能够答对,就去带你见谷主怎么样?” 大胡子他们一听便立即抢着说道:“那赶快说,我们先答。” 言毕,还恶狠狠的看了言璃月他们一眼。 金童玉女邪魅的一笑,“那,请听题。” “都来看视晁头领时,已自水来不能入口,饮食不尽,浑身虚肿。打一谜面。” 纵使大胡子男人和恶霸几个人,在哪里绞尽了脑汁也没有想出来,眼看要失败,便想直接用强硬手段攻击金童玉女。 “答错了!要受惩罚哦。”然而那两人轻而易举的就躲开了他们的攻击,更是直接甩出几滴水,大胡子男人和恶霸当即全都腐化在原地。 看着渗出的鲜血,金童玉女用手碰一点闻了闻,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转过头,对着言璃月一行人道:“接下来,到你们了。接着回答这个题,回答不出的话,你们会比他们更加惨哦。” 看着地上只剩下一堆白骨,言璃月微眯着双眼,看向对方的表情都不一样了,这两个小孩还真是狠毒。 但是谜底到底是什么呢? 灵感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言璃月有些气恼自己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了。 温景铄见状连忙安抚的道:“不要那么急躁,我们好好想想。” “璃月,静下心来。”卿衍也对着她说道。 言璃月点点头,深呼吸了一口,闭上眼睛脑海当中出现谜题。 “盖亦亡矣。”三个人三道声音不约而同的想起,让金童玉女愣了愣,居然三个人都答对了! 必须他法,只能遵守自己的约定,纵使二人心有不满,却还是道:“好吧,本小姐就带你们进去见药王。不过,那个人没有答题,了不能进。” 说着她指了指栗离,栗离有些不服,“凭什么,我也要进去。”自己不过是文化方面差了些,其他了不差! 金童玉女也不是吃素的,十分冷硬的道:“那你们谁都别想见药王!药王说了,只能让答对的人进来。” 如果不同意就谁都不要来,规则就是规则! 卿衍皱了皱眉,看样子谜题是硬性要求,在人家地盘上,也不好破了规矩,便对着栗离说道:“你先回去,我们随后汇合。” 栗离此时就算有再多的不愿意,也乖乖的听话了。“好吧,那你们小心点,我先回那个饭馆等你们。” 温景铄点点头,“这样可以了吧。”这句话是对金童玉女说的,金童玉女抬了抬下巴,没有说话,直接往前面走。 跟着二人,他们总算踏进了真正药王谷的领域。 从悠长的洞口走出,眼前的一切让言璃月觉得不可思议。 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外面寸草不生胀气毒物,谷里别有洞天风景如画美如仙境。 泉水从山崖上奔腾而下,清澈见底,鱼儿在水中浅游。好奇的言璃月忍不住用手往水里戳了戳,鱼儿便一团乱跑。 小溪旁有些常见的杨柳树,体型却比外面他们任何人见过的长得都要大,长长的柳枝低垂下来,随风滑动水面,激起层层波纹。 小鸟坐了 一排在枝头,那种数之多,活像树上长了果实一般。 温景铄走出一段距离,发现言璃月并没有跟上,回头一看对方居然饶有兴趣的观察着景色,连忙道:“先别玩了,咋们快先去见药王,把你身上的毒解了。到时候随便你玩。” “知道了知道了。”真像个老妈子,言璃月在心里吐槽了一下,起身继续往前走。 一处室内 “来了吗?”白凤青拿些饲料喂了喂金笼中的鸟儿,旁边金童玉女传来的消息,表明他们已经进了谷中。 他有点好奇,如果等下自己跟她见面,对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言璃月等人很快便进入了大殿。 只见大殿正前方,放着一张雕刻精美的椅子,椅子上斜坐着一个男人。他身着一袭大红色的衣袍,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随意的放在胸前,一条腿还跨在椅子的扶手上,慵懒得很。 璃月眯了眯眼睛,待看清男子的长相之后,心下不由得一惊,心中暗自想道:这不就是前几天那个白发男子吗? 可是那椅子上的男人神情冷淡,眼神中间透露着一股子疏离的劲儿,好似根本就不认识自己一般。 璃月看着那男人散落在肩头的如墨般的长发,丝毫不介意的微微耸了耸肩: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他怎么可能是那天的白发美男呢?不过如此相似的外貌,就算不是那个白发男子,眼前的这个人也一定和他有什么关系。 “谷主,我已经把人给您带到了。”金童抱了抱拳,一脸严肃地说道。 璃月眉头一挑,原来对方就是谷主白凤青。传闻之中总说白凤青孤僻狠厉,她还以为是什么青面獠牙的怪人,没想到居然长得如此俊美。 温景烁向前一步,做了个揖,毕恭毕敬地说道:“谷主, 在下玉竹。此次前来叨扰谷主实在是有一事想要请教。” 白凤青依旧半倚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谷主您一直在这谷中,不与外界联系,想必有些事情您一定不知道吧。前阵子城里出现了不小的风波,出现了一批死士,看他们的样子好像都是药人。说起药人来,想必这天下没有比药王谷还能知道其中内幕的地方了。”温景烁站直了身子,不卑不亢地说道。 “哦?你这是前来兴师问罪的吗?”白凤青听到他地这番话,稍稍摆正了下身体,眼神飘忽随意地上下打量着他,“可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