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调炊饭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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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86
    本拿出来看看,打开抽屉却瞧见了一个信封。kanshuqun.com

    他自然知道这个信封里装的啥,想起那个乡下小婆子临走时说的话,还妄想让他把地契给她送到下阳村去。

    当时这小婆子说得咬牙切齿的,他还以为她有多大能耐呢。没想到只是个嘴硬无为的主。

    “呦,掌柜的,今儿一大早就瞧见你笑了,真是难得啊。”

    这时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他系着条围腰像是刚干完活的样子。

    田掌柜抬眸看到是他,关上抽屉笑道,“王师傅请进。”

    王师傅进去了,呵呵笑道,“掌柜的,看你今儿心情不错。相比这次外出是一帆风顺了。”

    田掌柜只是笑笑。没接下这茬,让他坐下,随后问问他地里那些二宝藤的情况咋样了。

    王师傅坐下来说道,“掌柜的。你放心好了。地里那些二宝藤。我叫我乡下的那些亲戚盯着哩,当然,昨儿我也去看了。地里的长势正正好,我估摸着再过一俩个月就该长头茬花儿了,到时收罗起来,再搁炉房里烘一烘就得了。”

    田掌柜嘴角一扬,满意的点了点头,“那镇子上的那些药铺,在咱们柜上订了多少二宝藤。”就王师傅方才说的,再过几个月二宝藤就快开花了,到时候那个乡下小婆子也会跑到镇子上来,他要切断这个小婆子的所有后路,就算要卖草药,也不敢再在双阳镇里卖!

    王师傅这就不知道了,他只管后院进药草的事儿,至于柜上收货的事儿,他还真不清楚,这得问账房的吴伯啊。

    田掌柜显然也想到自个儿问错了,没等王师傅开口,他便道,“行了我知道,你不用说了,下去吧,好好看着地里的活就是了。”

    王师傅应了一声就出去,他楼下的活儿确实还没干完哩。

    他走了没一会儿,吴伯就进来了,他的账房就在田掌柜隔壁,通常他这边有什么话,那边还是能听到七八分的。

    这不,田掌柜才说要问账,他就捧着一本帐本过来了,说是这一个来月镇子上那些药铺交的定金。

    上个来月田掌柜吩咐下去,让柜上的伙计到镇子上的所有药铺知会一声,说他们泰仁药铺又买卖二宝藤,想要的得先交定金。

    田掌柜看到吴伯进来一点也不吃惊,他接过账本放到一旁,也没看,就让吴伯说给他听,还让吴伯坐下,他倒是起身去给他倒了杯茶。

    这吴伯是他们泰仁药铺里的老人了,在他父辈那会儿,吴伯就在铺子里帮忙了,他是该敬着他些。

    见状吴伯微微一愣,忙起身推脱,但又让田掌柜拦住了,让他坐下,说他是老前辈,不必这么客气,坐下说。

    吴伯看着田掌柜,想着掌柜的何时这么客气过,他如今这般礼贤下士,怕是要大干一笔,看来要拿下双阳镇的二宝藤,他是势在必得的了。

    既然如此,他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接过田掌柜倒的茶,他道,“掌柜的,昨天我把帐算了一下,咱上个月一共接了十笔订单,差不离双阳镇上的药铺都在咱这进货了,每家一百两定金,到时他们进多少二宝藤,再从这里面把银子扣掉就成了。”

    田掌柜坐回书桌后,又问老吴伯外庄的那几家药铺的情况如何?

    吴伯说与这和这里差不多,也收了不少订金,前天外庄的掌柜已把银票带过来了,就等着发货了。

    田掌柜脸上笑意更盛,照这样下去,等二宝藤的头茬花下来,他们可是能赚上一番了。

    想到这里,田掌柜将抽屉里的信封拿出来,递给吴伯,“老吴,这几日我比较忙,要是下阳村那个小婆子又来的话,你就把这个给她,将她打发走。”

    吴伯看了看,想起上个月下阳村那个女子跟掌柜的呛上了,掌柜的一气之下把地契收起来,这会儿怎么改主意了?

    田掌柜看出了吴伯的疑惑,他只说二宝藤头茬花就要下来了,到时药铺上铁定忙的热火朝天,为了避免这个下乡婆子自己捞不到买卖闹上门来,他便先把这个留下,到时也好堵上这个乡下婆子的嘴。

    他是个买卖人,买卖做大了,就不能让别人说他为富不仁,有损他的名声

    若这个小婆子拿上便罢,若还是那么不知好歹,就直接将她赶出双阳镇去!

    这个吴伯倒是有些不赞同,那个乡下来的女子他瞅着不那么简单,怕是不好打发。

    他是觉得,掌柜的要么不理她,由她闹去,要么就与之前与她协商好的那些来办,总好过这样。

    然而他才想说出自个儿的想法,田掌柜便让他回账房去,吴伯瞅着掌柜的现在正在兴头上,估摸着不会听他的话。

    无奈,吴伯拿上信封便出去,他暗自叹了口气,掌柜的只有自个儿吃到暗亏了,才会真的上心哩……

    “哎哎哎,这谁的车,这么没眼力劲儿,快拉走快拉走,不许停在我家门口……”

    李老头打开院门寻思着透透气,可一推开门就瞧见一匹大马横在门口,气得他挥舞着手中的铁锤直嚷嚷。

    楚戈跟秀娘正在一旁坐着,听到李老头的声音忙过来,李老头一瞧是他俩,收了锤子又嚷嚷着让他俩进来,还埋怨这俩傻的,这大热的天不知道敲门进来的。

    秀娘有些无奈地笑道,“李老伯,我跟楚戈都敲了半天的门了,可你就在院子里叮叮当当的,哪里听得见啊。”

    李老头一听吹了吹胡子,嘟囔了一句就进院子里去了,秀娘瞅着一笑,跟楚戈把车上的木料搬进去。

    如今李老头的院里到处都堆满了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木块,他把脚边的一块木料踢到一边,也不招呼他俩,就又坐到小凳子上捣鼓别的。

    楚戈跟秀娘熟门熟路的把废木料放到墙角,自从李老头答应给他俩造搓衣板,算上这次,他俩已经是第六次送木料过来了,上个月也送了三次,原先的木料虽说还可以,但是去头去尾,撇开那些桌子腿啥的,能用的只有六七成。

    秀娘码放好一些,抬头瞧见上次送过来的木料已经让李老头挑拣完了,跟以往一样能用的并不多。

    总之说李老太是个怪老头是说对了,秀娘也不知道他是咋样选好坏的,在秀娘眼里,结实就成,结实就是好木料。

    但李老头总能为了一些奇怪的理由挑来拣去,有太厚太薄不好下刀的就是瞅着不顺眼,不是板子太厚了,就是料子太好了,反正他总有的说就是了。

    反正李老头是师傅,由他去好了,还好这木料值不了几个钱,倒不用那么省着,剩下的归置到一块拉去给那个烧窑作坊,也能换俩钱儿出来。

    楚戈把木料搬下来,便出去将马车栓在对门那棵大树上,又到一旁抓了些嫩草来给它吃。

    李老头把手里的那块搓衣板子弄好了,拿起来瞅瞅摆弄摆弄,哪里不合适又改了几刀,随后就扔到脚边,不过这会儿他身旁都堆满了搓衣板,没地儿搁了,嘀咕了一句就拿上几块往西屋那边过去。

    秀娘过去搭把手,这李老头虽说住的偏,前后左右没多少邻居,算是独门独户的一间,可他的这个院子可真够大的,还有三四间房,除了自个儿睡觉烧饭的地儿,剩下都是空的,平时没咋的用,这会儿赶好用来放搓衣板,再过些时候就到下雨的日子了,到时还得把这些木料搁到屋子里。

    楚戈这时也过来帮忙,李老头搬了一次就不管了,回院子里继续捣腾二宝藤,瞅着屋里放了七八十个搓衣板,这些是李老头最近才造出来的。

    秀娘把板子码放好,看着屋里这些搓衣板子,又回头瞅了瞅李老头,楚戈把院子里剩下的几个搬进来,秀娘便拽住了他。

    “楚戈,上次贵喜把咱的搓衣板子担出去吆喝,这都小半个月了,他咋还没回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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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十九两

    秀娘抓着楚戈的袖子,将他拉到一旁来,小声的问道,“楚戈,上次贵喜把咱的搓衣板子担出去吆喝,这都小半个月了,他咋还没回来?”

    楚戈这会儿想起来,这个贵喜兄弟出去是有些日子了,记得上次他到家来,也就是半个多月前,他说自个儿在镇子里进货,遇到秀娘,秀娘请他吃了顿馄饨,他这几天就要走,到家里来坐坐,顺便问问秀娘要不要他带啥东西,他这次出门赶好去找找。

    当时他留贵喜在家吃了顿饭,也是忽然有个想法,秀娘虽说镇子上铺面的事儿过几天就有了,但这会儿李老伯家里已经存了不少板子,他的意思是拉贵喜入伙。

    其实他说的拉贵喜入伙,也就是让他把搓衣板子担到外面去吆喝,怎么说呢,算是先打头阵吧。

    这事儿那天他到灶里跟秀娘商量过了,秀娘也有这个意思,更乐呵的是,他俩一说这事儿,把搓衣板子拿给贵喜一看,他便一口应了下来。

    贵喜时常走街串巷,吆喝买卖,自然知道啥玩意儿出手快,这搓衣板子他一看就叫好,那应该是错不了了。

    当时贵喜是拉了辆独轮车来,装满也就三十来个,再多他也拉不动,那会儿秀娘跟他说了五吊钱一个。

    说真的,贵喜当时没有说话,可他看得出,贵喜觉得有些小贵,但还是拉着走了。

    秀娘会这么问,估摸着是有些后悔把价钱说那么高了,本来就是一块木板子,在当间口几个槽槽能费多大劲儿啊,要五吊钱是有些贵了。

    而他也是想着。贵喜当时说不定是碍于情份不好说啥,现在都过去小半个月了,贵喜还没回来,这就有些那啥了。

    且贵喜当时只说到临近几个乡镇去走走,也没说去多远的地方,保不齐是那些板子还没卖出去,他不好回来。也开不了口说要还给他们。

    不过楚戈见秀娘有些担忧。便与她说了,贵喜兴许早卖完了,是有别的事儿耽误了。再说了,贵喜出一趟远门,不能只带他们一家的东西想上街吆喝么,他还得捣腾些别的带上。

    秀娘听了楚戈说的,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儿。赶巧李老头在院子里叫她,她便先出去了。

    “李老伯,你叫我?”

    “哎,丫头你来。”李老头让秀娘去堂屋把里头那个木盆子端出来,舀上半盆子水。

    瞅瞅跟前没啥衣裳,李老头就把叫楚戈出来。让他把身上的衣裳脱下来搁盆子里。

    对于李老头的奇怪之举,楚戈跟秀娘已经见怪不怪了。照着做呗。

    反正楚戈搬了大半天,已经出了一身汗了,且天不冷不热,楚戈里面还穿了一件,就把里面的那件脱下来。

    李老头把他才弄好的一块板子搁到木盆子,对秀娘道,“丫头你洗,洗洗看我这块咋样。”

    秀娘瞅了瞅楚戈,随后挽起袖子把楚戈的衣裳浸湿了搁板子上搓洗着。

    李老头睁大眼瞧着,“咋样丫头,好使不?我这可比原先的那些多砸了十来道沟沟。”

    说实在的,秀娘真觉的没啥差别,这搓衣板子横竖再咋的倒腾还是搓衣板子,多那么十几条沟沟也不过是洗的顺溜些,有没有都没啥必要啊。

    她低头看了看,才李老头说的,自个儿给改了下,跟前面的确实不一样,可以说李老头造搓衣板子,完全是按照自个儿的心情来弄的,今儿高兴顺手就多捣腾些,要是今儿哪里不痛快了,这老大爷能关上门好几天不理会人哩。

    秀娘手下忙活着,扯扯嘴笑道,“好着咧李老伯,比前儿顺手。”这说的是实话。

    李老头笑了出来,得意的直起腰,从腰杆子上把烟袋锅拿出来,装上烟叶子,“嘿嘿,丫头,你不知道吧,今儿这板子是我新捣鼓出来的,那上头的沟沟我特意凿小了些,凿多了些,这样洗起衣裳来特顺手。”

    他咬着烟嘴点上火,瞅着楚戈跟秀娘道,“哎,你俩可别说我老头不懂瞎说啊,为了造这些个洗衣板子,我老头可把我上半年攒的脏衣服都给洗干净了。”

    秀娘一听,忍不住“扑哧”一笑,楚戈也是笑了,秀娘把衣裳洗好拧干,给搭到一旁的木板子上。

    她甩甩手,笑道,“李老伯,亏得您老受累,洗了那么多衣裳,今儿上我家去,我跟您做顿好的,补补您这手腕子。”

    李老头咬着烟嘴站起身来,忙摆手,“嗯,要吃饭行,得在我这里吃,我老头子吃完饭可不想溜达。”

    楚戈憨厚的说道,“李老伯,我晚上送你回来么。”

    李老头哼了一声,“不成,今儿你俩谁也别走,就搁我这吃!你俩等着,我这就给你们烧饭去,谁也别过来帮手,要不我老头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他便往灶里去,嘴里还嘀咕着,“哎,有日子没喝酒了,晚上丫头再陪我喝俩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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