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脑子里寻找标准答案,付效舟先他一步开口:“害怕我出尔反尔?” 付效舟很高大,阴影几乎笼罩他,他迅速看了一眼便低下头,害怕自己的神情暴露出什么,身体微微抖着,有些刻意为之,却也是真的害怕。 如果付效舟知道他是故意的……阮椋的睫毛微颤,半天挤出两个字:“没有……”猎人可不允许自己第三次被耍。 “你不是一直想出去吗?”付效舟又走近了,像是承诺,“我放你走。” 阮椋脑子空白了一瞬,但很快他问:“真的?”如此缓慢、小心翼翼,好像真希冀着能出去。 付效舟的手掌覆在阮椋的右颊,说话很轻声音很低,“真的。” 阮椋觉得自己眼里又都是泪,它们从眼眶里滑出,一直流到心脏,那些未被治愈的伤痕又裂开,咸湿的液体一点点滴落在上面,混着血液,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可他什么都不能说,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我不想走……”阮椋已经无法思考,什么样的回答更能掩藏自己卑劣的欲望,他已经不在乎了,“我现在不想走了。” 付效舟顿了顿,问了个再正常不过的问题:“为什么?” 阮椋没办法回答。他抬起头,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么偏执,直直看向付效舟。 “怎么哭了?”付效舟的手指轻柔擦过阮椋眼角,阮椋觉得眼泪更汹涌了。 一旦付效舟温柔对待他,他就贪得无厌想要更多,想汲取更多,像槲寄生,没了眼前这个人就无法生存。 “为什么不想走?”付效舟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让阮椋仰头看着他,“之前明明求着让我放你出去。”他低下头,吻上那瓣永远不愿吐露实话的唇。 他们吻了很久,唇舌纠缠在一块发出黏湿的水声,付效舟隔着薄薄的衣服揉捏阮椋的身体,昨夜才被操干过的身体很快给予反应,乳尖挺立着,隔着衣服显现出形状。 付效舟一路吻下去,舔着他的脖子,一口咬住那粒,阮椋仰头叫出声,付效舟松了一点力道,牙齿勾着衣服,手伸进去抚摸肋骨和腰侧。 距离上一次被插穴操弄不到二十四小时,阮椋很快软下来进入状态,身体隐隐疼痛又渴望着。 付效舟将手插进他的嘴中搅弄,黏连着银丝抽出,按在穴口附近揉搓,那处被干得些微红肿,还没有恢复,被触碰就瑟缩着挽留。 付效舟没有插入,他把性器掏出来,对着阮椋的嘴唇,龟头抵着柔软的双唇磨蹭。 阮椋没一点抗拒,手指抚上粗大的阴茎,张口试图含进去。 他无法回答付效舟的问题。无数次的试探和假意逃跑,故意让付效舟将他囚禁,如果付效舟知道这一切…… 阮椋无法想象他失望和难以置信的眼神,他被丢弃太多次,大人喜欢开朗活泼的孩子,阮椋从来都不是,于是一次次、一次次,他被关在门外。后来他终于学会如何讨喜,按照标准执行,变得优秀,同以前的自己渐行渐远。 阮椋有时分不清哪个是真实的自己,他的确不喜说话、被人触碰,但如果那个人是付效舟,他又格外愿意。有付效舟在身边,他永远不会做噩梦,可以展现最真实的一面,仿佛还是那个不爱说话,眼神躲闪,连招呼都打不好的少年。 他已经离不开付效舟。 阴茎填满整个口腔,阮椋试图将他它含得更深,却被付效舟制止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急切看向付效舟,性器抽出来带着湿亮的津液,付效舟在他脸颊上蹭了蹭,“着什么急?舔湿。” 阮椋听话地伸出舌头,顺着柱身末端往上舔,舌尖舔过冒水的顶端。付效舟低喘一声,抓住他的头发,阮椋握着柱身,往下舔到囊袋,头歪着,眼角还是红润的,模样淫荡。 把整个性器都舔湿,阮椋试着含进龟头,见付效舟没有阻止,张嘴包裹住肉冠来回嘬吮几次,感觉阴茎在嘴里跳动胀大。 阮椋太过乖顺,因为他做了错事,无数错事,心里明白无法被原谅,恐怕被发现。 付效舟没有再追问,好像真的沉浸在欲海之中,眼里是深邃的欲望,将阮椋团团裹挟。 他按住阮椋,将阴茎一点点顶进去,碰到柔软的舌,几乎顶到喉咙深处,阮椋的眼里泛着生理性泪水,付效舟慢慢动起来,在湿软的口腔里抽动,偶尔滑过牙齿抵到舌头,微微的疼和舒爽,他渐渐加快了速度,嘴里骂了几句脏话。 阮椋又什么也做不了了,只能被操着嘴巴,喉咙发出一点微小的呜咽,不过他是自愿的,收着牙齿张大嘴巴让人干,觉得付效舟滴着汗操他的模样很性感。 快要到时付效舟把性器抽出来,低吼着射在阮椋的脸上。精液顺着脸颊滑落在衣服上,阮椋抬手蹭了蹭,然后将沾着精液的手指含进嘴里,他的性器已经硬了有一段时间,被操嘴巴就悄悄硬起来,在内裤里鼓囊囊一团。 付效舟将他的内裤扒下,挂在腿间,手掌裹着他的阴囊和性器一并揉搓。阮椋低低喘息着,双腿不安分的蹭动着。 付效舟低身吻着他的胸膛,气息灼热,“我放你出去不好吗?” 话题又绕回来,阮椋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结了。 “我给你自由。”付效舟说着,毫无预兆地顶进去。 很疼。 即便昨夜被充分开发过,刚刚也用唾液润湿,仍然很疼,付效舟就这么直直闯进来,不留余地的填满顶进。 阮椋抑制不住自己的哭声,它和呻吟混杂在一起,渲染出淫糜的氛围,整个空间里都是叫床声和撞击声,猛烈地震动床板。 付效舟将阮椋调过身背对着他,抬高屁股重重插进去,每插一下都完整抽出,然后狠狠操进去。 阮椋抑制不住心头的恐惧,它们无限扩大,刺痛他的每根神经,他的性器还淫荡的滴着水硬着,身子已经被操透,快感大过疼痛。 他早该想到,在付效舟开口说要放他出去的时候就想到…… “你不想出去。”付效舟在他的耳边说着。 有什么在阮椋的颈间缠绕,冰凉的触感,然后“咔哒”一声锁上。 付效舟什么都知道了。 第16章 (项圈play) 插在体内的性器重重碾压过敏感点,并且还在深入,顶得阮椋只能失声浪叫。来不及探究脖颈上的东西,眼泪和唾液一并滴下,后方传来湿黏的水声和撞击声,阮椋无力爬扶在床上,恐惧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令他不自觉收缩甬道,绞得付效舟难以推进,只能掌掴他的屁股,叫他放松,把白皙软弹的臀肉打的通红一片。 阮椋在抖,手肘撑不住床铺,腰也酸痛,但这些都不足以让他恐慌,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付效舟什么都知道了。呼吸变得急促,身体随着一次次撞击迎合向后,阮椋已经习惯被付效舟操弄,被进入被填满,甚至会自动分泌出爱液,以便那粗大的性器能更顺畅的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