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海公园，长椅上。 一对小情侣闹了矛盾。 “媳妇，别生气了，我跟你闺蜜，只是躺了一晚上，什么也没干。” “呵呵，这要是真的，母猪都能上树了，分手！” 女人气冲冲离去。 男子叹息一声，然后嘴角泛起笑容。 终于结束了，能跟她闺蜜在一起了。 忽然，离开的女子又跑了回来。 柔声细语地说道： “对不起亲爱的，我误会你了。” “母猪真的上树了。” “说明你真的没有骗我。” 男子：？？？ 啥玩意儿？ 母猪上树了？ 他赶紧打开手机，看到热搜新闻。 一主播直播时，身后母猪爬上了树。 男子：…… “这个主播，真该死啊！” …… 一座大厦前。 年轻女上司刚下班。 手里捧着手机。 “洞洞盒里塞猪粪？” “呵呵，除了这个主播……” “谁能干出这种缺德事？” 走出大门，男友迎了上来。 女上司面露笑容。 却看到男友手里，抱着一个洞洞盒。 女上司：…… “亲爱的，快来抽奖啊！” 啪！ 抽了个大嘴巴子。 男人一脸茫然。 “抽奖啊，抽我干什么？” 这样场景，在很多地方上演。 一时间，洞洞盒成为了绝对禁忌。 很多小商贩的抽奖生意，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他们不约而同，发出叹息： 这个方凡，真缺德啊…… …… 方凡找了一家快递网点。 网点生意显然不好。 老板摆烂，忙着打游戏，来了人也不管不顾。 “老板……” “别烦我，忙着呢。” 方凡：…… 真个性啊，你妈教你这么赚钱的？ “老板，我要寄快递。” “扫桌子上的二维码，填完信息再说。” “但我要寄的东西，有点多，大概几百单。” 几百单？ 大生意啊！ 老板猛然抬头，看向方凡。 “兄弟是做什么职业的？” “直播带货。” 老板顿时兴奋起来。 大买卖啊！ 要是能长久合作，这小破店就能维持下去。 老板的态度，顿时恭敬起来，跟个舔狗似的。 “您是要邮寄直播卖出的货？” “是的。” “什么类型的货？” 方凡想了想，“农产品。” “原来是您是助农直播！货物在哪里，我们可以上门服务。” “郊区，你有车吗？我可以给你指路。” 老板一拍大腿，“当然有，您稍等！” 老板屁颠屁颠去开车了。 方凡目光深邃。 吐出一口浊气。 “有免费的车坐，正好省了车费。” …‘这算盘打得，真精啊！’ …‘我想知道，快递老板如果知道，方凡邮寄的是猪粪，还会这么积极热情吗？’ …‘老板快跑，这个缺德的家伙要坑你啊！’ …‘瞎说，找他寄快递，这是送生意，怎么能说是坑人呢？’ 很快，老板开来小型货车。 热情地招呼方凡上车。 按照方凡指的路线。 车子一路行驶，来到郊区。 最终停在养猪场门前。 “兄弟，这是你的养猪场？” “年轻有为啊。” “经营这么大的养猪场，一定很赚钱吧？” 方凡：…… …‘哈哈哈哈，扎心了老板。’ …‘会说话你就多说点。’ …‘乍一看，这么大的养猪场，好像确实很挣钱的样子。’ …‘外表风光亮丽，一摸口袋却没有钱。’ 养猪场之前确实赚钱。 但无情的猪瘟，夺走了方凡的财富。 猪瘟也讲究，不白拿你财富，还给你留下一屁股债务。 讲究，真讲究！ 方凡推开门。 小母猪踉踉跄跄走过来。 好饿啊…饿死猪了。 再不喂食，养猪场最后的火苗，也要熄灭了。 快递老板跟着进来。 眉头皱了一下。 铺天盖地的猪粪味道，实在刺鼻。 院子里还有一个大坑，不怕人掉进去？ 粗略地扫一眼，这也不像有农产品的样子啊。 “小兄弟，你要邮寄的农产品在哪里？” 方凡伸手，指向那一堆猪粪。 快递老板愣神片刻。 “哪儿呢？” “就在那儿呢。” “没看见啊。” “那堆猪粪。” “哦……哦？啊？whatfuc*！” 快递老板愣在原地。 猪粪？ 你管这个叫农产品？ 这要是农产品，母猪都特么能上树了。 老板的脸色，阴沉下来。 “你在耍我？” 方凡无辜道：“没有啊，就是要邮寄这些猪粪。” “呵呵，你家直播带货卖猪粪？多蠢的人，能买你这东西？” 网友：…… …‘骂谁呢？方凡抽他一巴掌，赶紧的，太不会说话了！’ …‘快递店的地址，我搜出来了，等洞洞盒组装完，立即送过去。’ …‘我愿意支付二十块钱，请方凡弄点猪粪，塞到快递小货车进气口里。’ 方凡不乐意了。 “你骂我可以，但不能骂我的粉丝。” “那都是我的家人们。” “你要是再骂，可别怪我的铁锹不长眼。” 方凡拿起铁锹。 快递老板浑身一颤。 心中有气无处发泄。 他觉得，自己被方凡当傻子耍。 骗来这破地方，拿他逗乐子。 缺德不缺德啊！ “我要报警！” 快递老板掏出手机。 方凡无奈道： “正好你掏出手机了，有猪牙直播间吗？” “有……” “点开，搜索一个叫来日方长的ID。” 老板疑惑地看着方凡，按照他说的做。 搜索出所谓的“来日方长”以后。 老板看了一些视频片段。 确认这个主播，就是眼前的方凡。 五分钟过去了。 老板彻底傻眼了。 刚才的五分钟，是真实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吗？ 现在直播带货，都卖猪粪了？ 还卖出了那么多单？ 啊？ “我怎么跟这个世界脱节了？玩手机玩的？” 老板有些木讷。 他现在确认了，方凡卖的货，就是猪粪。 这意味着，要邮寄的东西，就是眼前这些猪粪。 他陷入了纠结。 这单生意，确实不小，能狠狠赚一笔。 但过程，可能有些难以启齿。 需要把猪粪装好，严格密封…… 过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