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发誓,真的不是我的。11kanshu.com”落塔还假装不懂,势必将这个玩笑进行到底。 “冤枉啊,我的天。”月华终于强忍着发出几个字。 “我才是真的冤枉呢……我什么都没做,你竟然说是我的……再说,你有没有那个功能,还有待于验证……”落塔一边说,一边翻着自己的百宝袋。 黛鸢和如花在船头听到他们的笑话,嘴上也泛起淡淡笑意。黛鸢的手伸向如花的小腹,上下按摩,仿佛那里藏着一个宝宝。 “我可是真的没有。”如花不好意思的说。 黛鸢偏偏喜欢如花的不好意思。 “我会让你有的……” “黛鸢……” 两个人相拥的更紧了,不过他们的对话只限于两个人听到,不然全世界都知道了,还是叫什么情话呢,那成了演讲! 搂着如花,黛鸢心暖如玉,她竟然有一种不可轻易亵渎他的感觉,因为他,实在太纯美了。如果他走在人群中,除了那无与伦比的容颜,她一看就能看到他,一定因为他的纯美和眼神的清澈。 “我有一颗安胎药,不知道月华想不想用?”落塔手里捏着一颗黑色药丸,看上去像乌鸡白凤丸的袖珍版。 “什么,安,安胎药……”月华瞪大眼睛,落塔,你呀你…… 安胎药 以前还真没发现你还有一张恶毒的嘴巴。 “说,吃还是不吃?”落塔捏着药丸在月华面前晃来晃去,晃的他更加的发晕了。 占了下风。 喝口淡水,月华咽下药丸,瞬间就觉得神精气爽。这“安胎药”的疗效果真不一般,简直到了药到病除的地步,顿时,所有的不舒服、反胃、作呕、晕乎乎……什么感觉都没了。 月华又成了铁骨铮铮的男儿。 “咳咳……”月华咳嗽了两声,“刚才好像听到有谁说什么安胎药……” 啊,好一手过河拆桥啊!落塔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 “呃,那个,其实……” “听不到啊……谁在说话呢?”月华故意四下里踅摸。 “对了,你那枚铁蛋铸剑的时候,还要加些特殊的物质才好。”落塔终于再一次回到上风,克敌制胜。 “是么?快说,是什么?”提到剑,月华顽皮的性格顿时灰飞烟灭,他爱剑如命。 “那个,刚才你吃了什么?”落塔问他。 “安胎药,很好吃。”月华出口流利,没有丝毫犹豫。 “哈哈,那就等到铸剑的时刻,我在告诉你。”落塔以上风优势结束这个笑话。 其实他早想告诉月华,这玄铁铸剑的时候,铸好后,一定要插在千年玄冰里,才能发挥它最优越的性能,不过这个问题,上等的铸剑师是知道的。 见到月华和落塔如此亲近,黛鸢也就不担心了,男妃不像女妃那样,除了心机、阴谋还是心机和阴谋。和谐才是正路。 虽然一路上,黛鸢和如花百般亲近。可月华和落塔并没有丝毫吃醋的意思,因为月华已经和黛鸢有过两次肌肤之亲了,而且还有幸得到她的初次,这莫大的王恩已经够他消融一生的了。 至于落塔,他不吃醋,也不生气。因为在他眼中,如花也是真的美丽,美丽到那种让男人看了就起几分心爱之心的男人。又怎么会吃他的醋呢。 有的事,结果重要 远处的山峰越来越清晰。 让人置身其中,觉得自己的渺小。即使做了女王,即使统一了整片地域,也还是如此的渺小,不过天地间的一草一木一瞬息而已。 青山不老,江水不竭,青史万载,这些才是永恒的。携手心爱之人,吟江上清风,山间明月,这份心续,这份情怀才是最重要的。 黛鸢此情此景,忽然有此感悟,而自己所爱之人,又恰巧正是自己的旅途的伴侣。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黛鸢意识到,古人的境界,不是说说的,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体会其中的滋味…… 此刻,没有人知道,这山,这水,这弹指间的感悟,正酝酿着一位王者。 陆地越来越近,远处的层峦叠嶂已经露出它们的真容,风鸟自鸣,鸾鸟自歌,青山翠绿,苍柏松郁,俨然到了人间不曾有的世外桃源。 四个人下船,走向山林深处,翻过这几座山峰,就是月族,这是最近的路,一种鸟语花香,瑰丽奇美的感觉让每个人身心舒畅,他们还不曾料到,更不会料到,这里将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有件事情要告诉你。”落塔对月华说。 “什么是事?”见落塔有几分严肃的样子。 “其实你船上吃的药,真是安胎药,这安胎药男人吃了还有一给效果,即使避免晕船。”落塔解释。 “……”这回月华无语了。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毕竟它的效果是奇效,有些事,还是结果最重要。 “劈柴喂马走天下,佳人相伴是天涯……”落塔走在最前边,边走边唱。 黛鸢和如花走在中间,月华垫后。 “这座山,不是又是我们发现的吧。”落塔说。 “你想的美,哪有那么未知事物,身后的岛已经被公主殿下赐名幽岛,这山地图上记录的清清楚楚,叫流云山脉。”月华道。 幽岛,真是最恰当的名字,幽会的岛。月华又在得意了。 流云山脉 流云山脉,多美的名字,可黛鸢一直没搞懂,为什么能看到的书上关于它的记载却很少,可以说除了名字,其它实质性的记载几乎是找不到的。 幽溪流淌,郁郁葱葱,朦朦雾霭,无论是游山玩水,隐士修行,在这里都是最佳场所,可是为什么这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人迹! “别想太多了,随遇而安吧。”如花笑笑,眉宇唇齿淡然怯怯,也许自己的心思,只有如花懂了。 山上并没有现成的路,人迹都没有,又怎么走出路来呢?黛鸢四人根据位置,大致选定了方向,每个人手里拿着一个树枝,可以披荆斩棘的一路开始了。 “哇---哇---”一只乌鸦飞过头顶,声音格外的清脆,为流云山脉一行正式拉开序幕,也为这一行蒙上神秘的色彩。 “有没有发现,这里有花香,却很少听到鸟语?”落塔一向敏感。 刚走到山脚的时候,确实发现某些地方有点不对劲,现在想想,的确是这样,这宁静的山上,除了山脚有些飞禽,走来的这一段路根本没有。 在落塔的提醒下,大家变的警觉起来。刚才游山玩水的放松心态一下子全没了。没有记载的山脉,一定有它的原因,只是还没有被大众所知。 “谁!”月华只听见耳边有响声,一个飞身过去,林中除了花草就是树木,除了自己那拨人,根本看不到别人的影子。 “也不用太紧张了。”黛鸢说。 “不,刚才一定有人,或者有什么东西盯着我们,我不会判断错的。”月华肯定的说,他在周围一千米范围内寻找,可是毫无结果。 “谁?”月华又感觉那个东西出现了,可当他转身的时候,还是无影无踪,难道是自己转身的速度太慢?还是那个东西太快? 黛鸢开始相信月华的直觉,因为她也隐隐的感觉到有什么在盯着他们,不是敏锐的听觉和判断得来的结果,而是女人的直觉。 美人的跟踪 见月华和黛鸢如此严肃认真,落塔和如花也不敢放松警惕。四个人拉近了距离,紧紧靠着,月华靠黛鸢更近,如果发生情况,他最先保护的是公主殿下! 走了一会,山上的丛林越加茂密,脚下路的被枯藤落草紧紧包围,走路的速度也明显降低了,此时天色也逐渐暗淡,山林里的天色暗的格外早。 就是这一瞬间,月华感觉到那个东西又出现了。他一手紧紧握着剑,一手紧紧拉着黛鸢,示意她像正常一样,千万不要回头。 月华手中一用力,黛鸢已经感觉到有事情发生,这些日子的经历,早已让她不会惊慌失措,她深呼吸一口气,镇定做若,连走路的姿态和步伐都没有丝毫改变。 这个东西紧紧跟着黛鸢一行人一段路程,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月华觉得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事也得像某些事一样,先下手为强,不然容易变得被动。 他已暗暗从丹田聚气,然后通过胸膛将这股气凝聚在手中的剑上,瞬间,他觉得时机已到,手中的剑,如冰雹般飞出!直逼那跟踪他们的身影! “啊---”只听到这样一个声音,黛鸢一行人回头,直见一个穿绿色衣服的女人捂着自己的胳膊飞一般的闪过。 树上,是月华的剑,剑上还滴着血,不过那血是绿色的,一滴一滴落下,十分浓稠。 从背影看过去,那女子高挽发鬓,背影十分优美,想必正面也有着动人的姿颜。 黛鸢四个人彼此看看,也许自己已经深入险境,却疏忽大意的还没有意识到。 月华去把剑,手指碰到绿色的血液,一股灼烧感滑过指尖,绿色的液体落在地面的树叶上,树叶立马蔫下去了。 落塔对此十分无奈,这奇怪的现象已经超越了他掌握的知识范围。 看到月华的手并无大碍,估计这液体的毒素只能对树叶造成影响,对人体还无太大的伤害。 不过,丛林里怎么会有一个女人呢? 拉手 而且看她的背影和穿着绝对不是那些丛林野人,或是原始部落什么的? 莫非她是白骨精的化身?黛鸢又开始胡思乱想了,白骨精当时已经被悟空打死了,幸好幸好……她没太大的后台,否则后患无穷,还真以为是白骨精。 这奇怪的女人,让黛鸢四人有疑惑,又畏惧。 太阳已经基本隐去,天空拉上它灰蒙蒙的幕布,四个人商量后决定,在附近找个地方,搭个简单的窝棚,过上一夜,明天天亮再出发。 四个人不敢走的太远,在大家彼此的视线范围内,捡起一些树枝,月华则砍了几颗比较粗的树,做窝棚的支架。 靠着一颗几个人合抱粗的老树做主干,在覆盖一些树枝,枯草等,简单的住房就做好了。刚刚好能容下四个人。 黛鸢想,不是又要钻木取火吧,这个年代哪有火柴火机打火棒?想到上次钻木取火,到现在手上的水泡还没消退,都疼到心里去了,在细皮嫩肉,折腾下去,到了月族不像个公主到像佣人了。 窝棚盖好,眼前的火堆已经摆好了,都是些易燃的叶子。 落塔从百宝袋里拿出一个火折子,正准备点燃火堆。 有落塔真好,万事不用操心,他那百宝袋相当于多来梦的百宝袋了,应有尽有,黛鸢正为自己不用钻木取火高兴之际,忽然伸出手抓住了落塔的手。 “怎么了,公主殿下?不点火么?”落塔不解。 “我忽然想到,如果点了火,会不会招来刚来的那个人,或者别的什么可怕东西,毕竟点了火,我们就在明处了。”黛鸢说。 落塔到希望公主殿下的手一直不要放开,太舒服的感觉真的容易让人沉溺,就这一刻,他有点妒忌如花了,因为公主碰的最多的就是如花,随时随地,随时随刻。而且碰的时候大大方方。 如花也可以反客为主,主动和公主亲近,这样的奢望,是月华和落塔不敢想的。 对月亮流口水 自从幽岛之后,月华又恢复了以前,并没有因为那一次的水乳交融而让自己肆无忌惮,他知道,那是公主殿下的恩宠,是王恩浩荡。 而自己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所以,直到现在,他还是规规矩矩的,一点也没有侵犯公主殿下的意思和动作,只是心里多了一些可以回想的东西,尤其是安静的夜里,对着月亮翻来覆去的回味,重温那种激荡和温暖,甚至有时候想的自己又会有反应的。 如果月华读过西游记,那他一定会成为猪八戒的知己,两个人都喜欢对着月亮流口水,只是这切身的感悟要比八戒多了不少谈资。 月亮是月族的图腾,在月华心里,黛鸢就是月族的女神,不可侵犯,除非她愿意。 月华觉得自己是胜过父亲的,父亲一生爱着女王陛下,却一生不曾得到,那怕是一次的宠幸,他只能永远站在她的眼前,看她和别人交欢,无论怎样撕心裂肺的疼痛,却不能拥有,必须忍下去。 就像对着水中的影子,是抓不住的。 效忠女王,效忠女王陛下的继承人,也是父亲从小灌输的思想。 “这样说也有道理,不过夜晚林中寒气较重,公主殿下的身体能受得了么,还有如花。”落塔说道。 “属下也觉得应该点火,不仅实现好些,还可以驱赶野兽,野兽来了我们也会以第一是时间最好防御工作。”月华说道。 见两人都同意,黛鸢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便同意点火。 这时她的手才渐渐从落塔的手上移开,落塔恍惚间,有一种心有所失的感觉,难道自己,从这一刻开始,爱上她了,还是更多的在意她了呢。 落塔还不能确定,但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和以前,那个放荡不羁的落塔不同了。而这种不同,和公主殿下息息相关。 一时间想不明白的事,落塔是不会硬想的,到了一定时候,所有的疑问自然会浮出水面,只要体验就好了。体验。 一个被窝睡觉 暖乎乎的篝火已经燃起来了,月华分好大家的食物,吃完后准备睡觉。吃东西的时候,黛鸢还不忘记擦拭一下如花嘴边遗漏的残渣。 如花浅笑,他的笑容,和他的名字,如此的相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