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她长得娇娇小小,该有的肉却一点不少,无论哪处都惹人疼爱。bjkj66.com 从未被人如此碰触过,强烈的刺激袭来,薛纷纷倒回床褥上,咬着手背尖细难耐地轻哼。 傅容如愿以偿,粗壮手臂撑在她身侧,动作愈发激烈,直教薛纷纷承受不住。 粗喘和低吟交织,黑与白相映成趣,整个内室暧昧旖旎。 * 曦光洒了满室,透过窗牖落在髹漆黄花梨木架子床上,红罗帐幔映出两个交缠人影。 卯中傅容准时睁眼,怀中小人不安分地动了动,又倒在一侧沉沉睡去,大抵昨夜累极,到这会儿仍旧睡得香甜。傅容低头看她,唇瓣微肿,身上到处是红痕,胸口和腰肢尤为明显,已经隐隐泛青。 一看便是昨晚被欺负得好惨……身下顿时又起反应,傅容吻住她口舌,抬起她一条腿环在腰间,挺身送入。 薛纷纷难耐地哼了一声,硬生生被他弄醒,睁开困顿双眸,入眼便是傅容硬朗的胸膛。 她这才反应过来,又羞又恼:“你怎么又!” 傅容往深处一顶,贴着她额头哑声道:“是夫人滋味太好。” 说着不顾薛纷纷抵抗,握着她盈盈细腰不断往里深入,姿态蛮横霸道。 他汗水顺着下颔滴在薛纷纷脸颊,好似被轰然点燃了感知,薛纷纷不能自已地一阵收缩,如坠云端。 这一番折腾便是一个时辰,辰时末薛纷纷只觉浑身散架了般,稍微一动便酸痛不已。 反观傅容却神清气爽,精力十足,捏了捏她脸蛋,“夫人再休息一会儿。” 薛纷纷以为他又要,向后缩了缩抬脚蹬在他腿上,清脆嗓音变得沙哑无力,“不许碰我!” 此时傅容已经穿戴整齐,拽了拽妆花薄褥给她遮住肩头,闻言会心一笑,手扶着镂雕缠枝纹床架俯瞰着她,“夫人身上哪一处,是我没碰过的?” 薛纷纷恼羞成怒,索性将褥子一扯蒙住头,不再理他。 * 约莫午时左右,傅容才命人进内室服侍薛纷纷起床。 瞧将军的反应大家心知肚明,免不了对将军夫人多了几分关心,毕竟两人身量不是一个等级的,不知该如何做那等事…… 最后进屋的只有季夏莺时两人,将薛纷纷的衣物折叠规整放在一旁,又端来洗漱巾栉等物。谁想还没来得急开口,便听薛纷纷在床帐里面小声道:“我要洗澡。” 傅容离开之后她便一直没睡着,脑海里挥之不去昨晚和今早景象,越想越觉得羞愧难当,索性躲起来谁也不见。可惜这一念头终究不能实现,不多时莺时命人备好热水,薛纷纷没让她两人待在身边,独自把身上清洗干净。 她穿衣服时特意数了数身上有多少淤痕,竟然连脖子上都是,不禁在心中暗骂傅容禽兽! 好在莺时给她准备的衣服是竖领绿地织金缠枝宝相花纹短衫,三襕水龙纹马面裙华贵娇美。以往薛纷纷都不爱梳狄髻,随意绾个发髻便是,今日莺时却特意为她梳起狄髻。 用金银丝绾成形状,牡丹金叶钿儿嵌红蓝相间宝石,中间嵌昂首展翅金翟,蝴蝶穿花嵌宝金簪配于两侧,额上贴珠翠小花,戴金灯笼耳坠,这一番打扮让人挪不开眼。 薛纷纷潋滟杏眸顾盼生辉,她从四鸟绕花枝镜里觑见莺时神情,瘪瘪嘴道:“不许偷笑了。” 莺时给她别上最后一支金簪,垂眸浅笑道:“小姐从此便真正长大了,夫人知道定会高兴的。” 薛纷纷狠狠剜她一眼,“不许说。” 莺时但笑不语。 她捯饬完毕后午时刚过,正室桌上饭饭已经摆好碟筷,待她出来后丫鬟鱼贯而入,转眼在桌上列好菜肴,又陆续退下。 恰巧傅容从后院回来,那里有一处空地,他便每日都起早去锻炼身子,接过丫鬟递来巾栉擦了擦汗,抬眸便见薛纷纷立在桌旁,娇妍夺目,风姿绰约。 薛纷纷不发一语地盯着他看,接触到他探来目光,匆忙别开头,旁若无人地落座,“将军身上都是汗,洗个澡再来吃饭吧。” 傅容见她俏丽可爱,忍不住想起她在床榻之间的动人风情,霎时气血上涌。碍于大庭广众下不好动作,只得往里面走,“既然夫人发话了,为夫只好听从。” 等了半响不见他吩咐下人换水,薛纷纷偏头吩咐子春让人重新备桶水,子春应下躬身离去。 没片刻回来道:“将军说不必换了,桶里有水正好。” 那里面的水不正是她刚才…… 薛纷纷耳朵染上红晕,低头佯装淡定地夹了块水芹,“哦。” 待到傅容出来时,薛纷纷已经用最快速度解决了午饭,现下正躲的远远的逗弄鹦鹉玩。 经过这些天她坚持不懈的教导,这只笨鹦鹉总算学会了说她的名字,偶尔还能听见一句“将军”。 傅容在桌后落座,举箸朝她看了眼,“纷纷。” 薛纷纷无动于衷。 他便又叫了一声,薛纷纷状似十分苦恼,“怎么办,有两个人叫我,我该听哪一个呢?” 末了她轻点鹦鹉翅膀,“你叫的好听,那便跟你玩吧。” 傅容只得亲自上前将她捞回去,摆正在一旁椅子上,薛纷纷义正言辞,“我吃过了!” “那我再陪我吃一次。”傅容不以为意,她刚才只吃了那么点东西,摆明了是要躲避他,旁人都心领神会,更何况傅容的火眼金睛? 薛纷纷来回扭动就是不从,傅容索性将剥好的酱虾塞到她口中,薛纷纷毫不犹豫地吃下,细细咀嚼。她喜欢吃虾,尤其酱虾,奈何每次剥壳都弄得手上脏,长此以往越来越懒,便干脆不吃了。 今日有人喂,她自然乐意。一只嚼完后,盯着傅容的手,“还要吃。” 惯得不轻,傅容面无表情道:“自己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