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青清隽脸庞顿时暗沉下来:“哦,替我把水端到这边来。lanlanguoji.com”掌心拨弄着轮轴,往书房门那边过去。 桂婆子“诶诶”应着,手勤脚快。 “吱呀——”正中一道雕花红木房门却被拉开。 “谁说的我吸了?春画,你和梨香去把少爷的被褥搬回来~~从今以后,少爷都在我这边睡。”鸾枝斜倚在门栏上,只是笑盈盈看着沈砚青。 见沈砚青只是凝眉不动,又催问:“说你呀,你到底进来不进来?” 酥绵的似水柔音,着一袭水粉的中衣长裙,外头罩一件苏绣牡丹红髦,摇曳着,恍惚着,就好似那夜半潜入书生房中的狐媚,明知道她是妖是毒,魂魄却还是忍不住随了她过去。 哼,终究还是怕他不理。 沈砚青薄唇勾出一抹讽弄,只对春画沉声吩咐道:“床头那本《周易》,记得拿来给我。” ——*—*—*—— 明明是她主动叫他回了房,去了床上,却又各作一边。 偌大的新婚喜榻,两个鸳鸯绣枕一里一外隔开,中间俨然可以再塞下另一个人。 然而那被褥温暖馨香,全都是女人熟悉的味道,只闭着眼睛,脑海中便全是她嫩-软的红-晕,娇-婷的臀0瓣……该死的,想听她猫儿一样的缠着他嘤嘤-娇-唤! 沈砚青把脸朝向里面,修长臂膀越过鸾枝的腰谷,把鸾枝往外扳了扳。 却扳不动。 双手便探上她的蝴蝶骨,将她细细的两条胸衣带子解开。 正要覆上薄唇,女人忽然自己转过身来,恍惚迷离中对他软软一笑:“我吸了的……” 一抹胸衣飘然落下,娇-颤颤的圆0白顿时如波浪晕开,那软-峰顶上两朵红色山茶花开,盈盈轻染着蜜-水儿,红得让人刺目。 “我知道……”沈砚青嗓子一瞬低哑。 “所以,你是不是也想让我变成这样……然后就逃不走了,永远萎靡在这座宅子里,永远都做你的女人……”鸾枝笑笑着盯着沈砚青,一错步错的。 那清澈又昏浊的双眸里还隐隐藏着一丝恨。或者狠。 沈砚青有些被刺伤,顿地咬住鸾枝早已红-闰-满-涨的茹-樱儿:“哼,我若不肯放,你便是不吸也一样逃不走……谁说的都没有用。” 棱角分明的下颌抵在鸾枝娇-满的酥-峰-顶上,忽然地勾出一抹冷冽笑意。倾下薄唇,将她整圈儿的茹-晕用力卷-入,灵-舌便在那粉-茹-上进攻起来。 谁说的都没有用? “啊……”力道痛得鸾枝上身情不由衷拱起。只觉得脊背飕飕一凉,一瞬间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晓得自己与老太太之间的协议。 却又不敢问。怕沈砚青怀疑。 再仔细看他,那抹奇怪的笑弧却又了无踪影……也许只是幻觉。 便扭过头,褪下沈砚青腰-腹上的白色亵裤。那浓-密-黑-林下一只卧龙早已蓬勃醒起,遮挡一落,它便跳动着杵向她的手心。鸾枝咬了咬下唇,将那青-纹龙-身一握,软软地平摊开身子…… 闭着眼睛,只是喘息着祈求道:“我要你帮我,帮我把瘾子戒掉……” 这便是默许了。 沈砚青气息一瞬炽热:“可恶的女人,你做什么事情都这么有目的嚒?就连这样的事,你也是……” 心中凉薄,却还是忍不住要她。 到了这样的时刻,该看的都看过,那外头能弄的也都弄过,只剩下这最后的一步,一切都显得多么顺理成章。 宽阔的脊梁将被褥支撑起一片三-角的空间,红烛摇曳下,沈砚青把鸾枝仅有的亵裤褪下来。女人娇-蛮的胴-体在他身下泛着淡淡-粉-晕,彼此之间一切全无了遮挡,只剩下她胸前的两只小母鹿在被褥阴影下微微发颤。 她还是怕。 沈砚青一瞬间又有些心软,常年握笔的手指略微粗糙,探入鸾枝的股后,将她的双腿支开来:“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可还是第一次?” 鸾枝却不肯说,反正都是交易,她才不要他的怜惜。只迫着自己忘记,忘记那个人那些事,蠕-动-娇-喘着:“我一晚上……都想要你来填满我……” 好个执拗的女人,她没有心。 探入莲-花-池外的手指湿-腻-腻,沈砚青凤眸微阖,看到那两片妖冶花-瓣的中间,早已经一片蜜0水儿-汩汩。 倘若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会有这般熟稔? “荡-妇…你下午还赶我走……”他心中冷下,一手托着鸾枝娇-盈的臀0瓣,一手持着自己的青-龙,到底是一下子挤-入了那红粉深幽的窄0道。 “嗯……” “啊……”如何知道那里竟是这般的窄-紧,都是初经人-事的处子,痛得两人忍不住紧紧相拥在一起。 那幽-径就好似藏着十八道弯,软-热-软-热的裹-紧着,动一动,两个人便齐齐一身痉-挛。 然而想要退出来,却又不舍得。 沈砚青微微蠕了蠕,又探进去几分。 那龙-首好似触上一层薄-膜,顿地前方云开雾散,进到另一片风景。褶皱起-伏着,那女-宫蜿蜒如山峦,又好似巢-儿一般,吸着他,吸着他用力往里面冲撞。 心中忽然有些奇异的悸动,想要低头看看鸾枝的下面,看看下面是否还有梅花。 “啊……别看……”鸾枝却不肯他看,只是更大的分开双-腿,用力箍紧沈砚青精悍的窄-腰。不要看,看一看又不一样了……既然都是交易、都是做戏,就不要谁对谁生出心软。 开始的时候进出很困难,后面终于渐渐放松开来。沈砚青一手撑着床沿,一手将鸾枝的腿儿架上肩膀,忽然加快了速度。 “咕-吱-咕-吱——”满室氤氲旖旎,耳边只是那雨-露拍打的声音,明明是第一次交-缠,怎么就那般相合? 就好似上辈子已然做过一世的夫妻,相隔了一段黄泉轮回,这辈子哪里哪里都还是熟悉。 越来越快。 “啊、嗯……”下-径里迅速痉-挛,隐隐好似有衮0热的水儿喷洒……鸾枝痛得实在不行了,然而那青龙却反而越来越硬-大。 她的下复俨然被撑出一柱擎天的形状,却抽身不得,他一离开,她反而紧0缩得更痛。 蓦地仰起身子,紧紧抱紧沈砚青的颈项,咬上他清瘦的肩膀:“要死了……啊…我好恨你……” 似哭似泣,是左是右,那个小脚老太太都赢了第一回。她终归是做了他的人,从此再化不去他的味道。 女人的贝齿咬下来,脆生生,痛得沈砚青两道峻眉深深凝起,心中虽怜她窄-紧的痛,然而青龙勃发,却根本停不下来。 “我会对你一辈子好……一辈子都你也休想逃离我!”那粉-热的幽-径水儿越发充盈,他只是顺着原始的本能进攻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都忘记了她的感受。 “啊——”忽然浑身顿地一空,女人那里一瞬间急剧痉挛,抱着她娇虚的身体烫下来。 第33章 戏娘子(+1.9k〕 鸾枝却已经没有力气再动,深宫中一剖精华热而浓-稠,那热-麻的感觉一瞬间从宫顶蔓延至全身,一晚上的灼-烧-唆-咬终于逐渐散下,这才发现自己扣在沈砚青精实窄腰上的双腿已经酸麻……一时也不知是空还是满,只觉得哪里是与从前不一样。 然而沈砚青清隽面庞上的笑弧却看得她一瞬间失了安全,只是推搡着,想要他的那个硬-物快点儿从自己下面出来:“你把之前说过的忘了嚒……我不要怀你的孩子。” 分明前一刻还万般缱绻抵缠着,这会儿得了他的满足,却又薄凉地提醒他,她不要他二人的骨肉。 沈砚青定定凝了鸾枝一眼,冷下眉目:“好。” 冲锋过后的青龙尚且还有许多余热,猛然收紧腰-腹,往她女-径-深处狠狠-抽-弄了三两回,见女人痛得又唤,方才将最后的精华全部都倾尽。 冷着心肠,握着它从那痉-挛的粉0壁里冷漠退出,却忽然发现鸾枝莹-臀-下-轧着的衣裳上竟有几抹落红。那红梅点点,与先前葵水不同,乃是三两簇小而妖娆……该死的,竟果然还是第一次嚒? 凤眸里一瞬间浮上错愕,顿地擒住鸾枝薄薄的雪肩,问:“是第一次?……你为何不早说?” 离了青龙的撑-胀,下-腹-粉0径深处迅速紧-缩着,鸾枝痛得脱力闭上眼睛:“说不说……反正都是逃不过。” 沈砚青眉目一凛,猛然才记起自己一夜的过分用力,竟没有注意到鸾枝不同寻常的痛唤……还以为是她生性孟-浪,喜欢娇-声-吟-哦,却原来是因为太疼。 然而这样重要的一刻,她竟丝毫也不奢望他的疼-惜……她真的一点儿都捂不暖。 末了,只是长臂揽紧鸾枝,精致嘴角噙上一抹淡笑:“睡吧。” “好。”鸾枝默了默,假装没看到这个才与自己灵-肉-相合的男子眼中的落寞。怕自己一瞬间对他心软。 想要翻身过去睡。 沈砚青却不允,修长双腿把鸾枝蜷紧,用力箍在自己怀中。这一刻才明白她与从前的那一位原来只不过是一个空洞的牙痕,心中又忽然生出一丝释然,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和手段让她离不开他。 ———————— 转眼已到农历二十三,年味越来越浓了,马场的庄户猎了一些野味送到老宅子里,老太太便吩咐大家伙儿中午过去聚着尝尝鲜。 大清早的鸾枝就起来梳妆打扮,先绾了简单的圆髻,插一朵玲珑素银花簪,对着铜镜淡染一层胭脂,再抿嘴一笑,整个儿便好似那春日娇花盈盈。 沈砚青在一旁看书,丹凤眸子微微一挑,又扭过头去喝茶。 晓得他在偷看自己,鸾枝故意不理……这个可恶的男人,面上只是作着冷漠,一到夜里头就缠着她不肯罢手,昨夜弄的酸疼这会儿还没有散去呢。 在首饰盒子里随意翻弄-着,忽看到一枚熟悉的翡翠耳环,那般灰暗的光泽,远远不及老太太赏下的半分成色,孤单寂寮地杵在角落…就像从前的自己。 心思被它微一触动,便问道:“……上回马场的事情如何了?” 好个虚情假意的女人,就说不得情话嚒?明明昨晚还揽着他说爱他、说还要。 沈砚青勾了勾嘴角,讽弄一笑:“你除了与我说这些,就没有旁的话可说嚒?” 鸾枝也不回头,见颈项上一颗嫣红的爱-痕若隐若现,便对着铜镜理了理衣襟,把它掩紧:“阿娘给我的一只耳环还落在祈裕那里呢……我想把它要回来。” “呵,又是你阿娘给的?”想到她那个不知道藏去哪里的红玉坠子,沈砚青书本往膝上一放,好整以暇的凝了鸾枝一眼。 霸道的男人,连她的记忆他都要独占…… 鸾枝抿着嘴角不再说话。如今既做着尽职的躯壳,便不愿意被提醒从前。 罢,大不了自己去弄回来。 见桂婆子又在窗外探头探脑。 便走过去,替沈砚青仔细揩了揩衣襟,低着声儿笑:“瞧,又在替你母亲望风呢~,巴不得我们两个不恩爱……要不要改天瞅个机会治治她的嘴儿。” “哦,我们两个的恩爱又岂会受她的影响嚒?”沈砚青大手覆上鸾枝曲曲娇蛮的腰谷,似笑非笑地眯起凤眸。 可恶,必然在笑话她昨夜配合的那些‘动作’。 不理他。 鸾枝扭过身去找衣裳。 “爷,起来了吗?”魏五在院门口叫,一边说一边大步将将走进来。 见少奶奶双颊粉晕,春眸含水,不由有些躲闪,不敢看。